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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還跑到自己家門口來了,還那么囂張,這一下藍染真的怒了。“你們來我的虛夜宮無非就是為了打探虛圈的虛實,比起空洞的情報,也許親身感受才能更加有說服力,更加讓人記憶深刻吧?!?/br>藍染忽然開口道,語氣低沉地說著讓人有些迷糊的話,可是在場的還是有聰明人的,最起碼佐助、白哉和浮竹就完全明白了藍染話里的意思。“區(qū)區(qū)一個叛徒還那么囂張。”白哉的聲音好像從南極出來的一樣,冰冷懾人:“浮竹,戀次,你們倆退下,對付藍染有我一個人就夠了。”白哉可從來不和人打群架,就算最后的結(jié)果是自己不能力敵,他的自尊也讓白哉沒有辦法做出圍攻這種不華麗的行為。“可是白哉,藍染不是那么好對付的?!?/br>浮竹雙手舉著雙魚理,臉上露出了為難的神色,一方面他理解白哉的作法,而另一方面他又卻是擔心白哉會有生命危險。不見剛剛劍八在藍染的手里連一招都沒使全就重傷倒地不起了嗎?“我說過了我一個人就夠了!”白哉冷冷地打斷了浮竹的去勸解,手一揮,已經(jīng)化為櫻花瓣般的細小刀刃密密麻麻地向藍染攻了過去。★★★★★★★★★★★★★★★“白哉……”浮竹張了張嘴,卻還是妥協(xié)了沒有上前,不過他也沒有解除雙魚理的始解狀態(tài),就那么舉著刀緊盯著戰(zhàn)斗中的白哉和藍染,隨時準備著在白哉不敵的時候上前幫忙。真的聽白哉的話把所有都交給他?那才是笑話,現(xiàn)在的尸魂界已經(jīng)經(jīng)不起隊長級的隕落了,在一連三個隊長背叛之后。至于戀次,雖然一顆心早就蠢蠢欲動,可是在自家隊長的命令之下也只能暫時按捺住戰(zhàn)斗的**,和浮竹一樣做好了隨時攻擊的準備。對付劍八的時候藍染還使用了鏡花水月,可是在面對白哉的時候,藍染竟然把鏡花水月收起來了,只靠著舍棄詠唱的鬼道就把白哉所有的攻擊東擋下來了。那一片一片由刀刃形成的粉紅色云朵一次又一次地向藍染沖擊而去,卻半天都沒有對他造成任何的損傷。連一個細小的傷口都沒留下。“嘶!”觀戰(zhàn)的戀次倒抽了一口冷氣:“藍染……好厲害!”雖然早在藍染背叛尸魂界的時候就知道他絕對有底牌,在打到劍八的時候就知道他實力不過,不過那時候他還沒有什么直觀的感覺。直到這個時候,被自己當做偶像和奮斗目標的朽木隊長在對著藍染的時候也那么無力,戀次才真正意識到藍染實力的可怕。如果讓他知道實際上這已經(jīng)是藍染控制了又控制,實力已經(jīng)被壓制了絕大部分,不知道戀次的下巴會不會直接掉下來。“十四郎,你們還是回去吧,說句不好聽的實話,只憑你們幾個人的話,在虛夜宮里行走真的有危險,而且想要打探到虛夜宮真正實力的話也是不可能的?!?/br>因為無論是藍染也好,白哉也罷,在攻擊的時候都特意躲開佐助,所以他很輕松地就穿過了激烈的戰(zhàn)場來到了浮竹的附近。“哦,虛夜宮有那么強?”浮竹的臉色再次變了,他不懷疑佐助會騙他,雖然佐助是和藍染一樣背叛了尸魂界,可是比起對藍染的深惡痛絕,很奇怪地,對佐助浮竹真的沒有什么敵意。所以當佐助開口說他們幾個現(xiàn)在很危險的話,浮竹就相信他們是真的危險了。不說別人,就是眼前的藍染和市丸銀,憑著他和白哉再加上兩個副隊長想要順利地離開也挺難的。“具體的情況我不能告訴你,不過因為是十四郎,所以我稍微透漏一下?!?/br>佐助想了想,決定把虛夜宮的實力告訴浮竹一點,怎么說也讓尸魂界有點準備,不要和虛夜宮戰(zhàn)斗的時候直接大敗才好:“普通的破面不說,虛夜宮里達到隊長級的破面,絕對不比尸魂界的死神少?!?/br>竟然有那么多嗎?浮竹的臉色徹底嚴肅了起來,當然心也沉了下來。佐助的話里隱含的意思是隊長級的破面應該更多,加上其他的基里安之類的大虛,如果虛圈真的和尸魂界開戰(zhàn)的話,勝負暫且不說,那犧牲的生命絕對是相當可觀的。這場戰(zhàn)斗,不好打啊!★★★★★★★★★★★★★★★“佐助,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為虛圈實力頭疼和震驚的浮竹忽然想起了一個困擾了他很久的問題,從藍染背叛的那天起浮竹就想要得到一個答案,可惜從那天起他再也沒有見過藍染,現(xiàn)在也許能夠從佐助的口中知道些什么。“嗯,問吧?!?/br>看著浮竹的表情,佐助已經(jīng)大致猜到他要問什么了,這個問題那天其實已經(jīng)有人問過藍染了,而藍染的回答顯然并沒有讓眼前這個蒼白虛弱的白發(fā)死神滿意。結(jié)果果然和佐助所猜測的一樣,浮竹的問題正是那個。第三百一十五章暫時放了他們“你和藍染為什么會背叛尸魂界?或者說藍染為什么會對尸魂界有那么大的恨意,讓他寧愿蟄伏了幾百年暗中擴張實力,現(xiàn)在再來個大爆發(fā)?你的理由我知道,是因為藍染那么做所以才跟隨著他的,可是藍染呢?”對這一點浮竹是怎么想都想不明白,身為護庭十三番其中的一個隊長,藍染在尸魂界的名望和地位已經(jīng)將近于頂點了,難道真的如他所說想要站在王座上所以才背叛的嗎?“理由嗎?”佐助注視著和白哉戰(zhàn)斗中的藍染,連他自己也沒發(fā)現(xiàn)他的眼神有多么溫和:“十四郎,你猜的沒錯,哥哥之所以離開尸魂界到虛圈確實不是因為要站在天空的王座上,或者說那并不是主要原因。”佐助慢慢地道,聲音因為陷入回憶中而顯得有些飄渺:“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因為我吧……”話到了這里戛然而止,因為場上的兩人已經(jīng)分出勝負來了,看著半跪在地上大口喘息的白哉,佐助身子一晃來到藍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