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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給我的,葡萄再酸jiejie都愛吃?!?/br> 元豐的小臉一下子垮了,愁眉苦臉說:“真的酸啊?”也揪了一顆吃了,哎呀一聲道,“壞了,真的好酸!我得跟祖母說一聲!”一撩袍子下擺,飛也似地跑了出去。 陸慶豐羨慕地看著他一陣風(fēng)似的背影,他也想像元豐一樣無憂無慮,可是,父親只喜歡玩樂,很少過問他的事,母親總是在生氣抱怨,有時候是因為父親不上進(jìn),有時候是怪他功課不好不能出人頭地,有時候是生氣祖母偏心大房。他一母同胞的三姐陸瓊一直不喜歡他,嫌他又胖又笨。庶姐陸雅雖然很溫和,可她的親娘柳姨娘每次看見他眼神都怪怪的,他雖然有些笨,也本能地感覺到柳姨娘不喜歡他。 他回頭看著大姐陸微,雖然隔了一房,但他時常覺得,在陸微這里反而更能找到親人的感覺。他笑著說:“元豐真是個孩子?!庇置鲆粋€盒子雙手奉上,道,“大姐,這是我從學(xué)里的朋友處得的藥,據(jù)說治傷極好,最厲害的便是不留疤。” 陸微心中一動,慶豐一直是個很好的孩子,單純,善良,熱心,與二房其他人的脾氣完全不同。既如此,能不能把元豐托付給他照應(yīng)呢?她一個人能力有限,不可能整天把元豐拘在身邊,但慶豐與元豐一起讀書,就算將來男孩們都搬去外院,他兩個也是一同起臥,行事自然比她方便的多。 更何況,慶豐是二房唯一的兒子,假如前世暗算元豐的是二房,沒有比慶豐更合適護(hù)著元豐了。 陸微的神色越來越肅然,最后鄭重地向慶豐說:“大姐想求你一件事,可以嗎?” 慶豐嚇了一跳,他從沒見過陸微這么認(rèn)真地跟自己說話,不由自主說道:“大姐請說?!?/br> “我不在的時候,請你幫我照顧元豐,不要讓他出意外,好嗎?”陸微鄭重地福下身去,道,“保住元豐,就是保住了我,保住了大房,大姐永遠(yuǎn)記得你的恩情?!?/br> 慶豐手足無措地去扶陸微,道:“大姐折煞我了,元豐是我兄弟,我肯定會好好護(hù)著他的。”他又是驚慌,又是感動,又是迷惑,這是怎么回事?為什么大姐這么正式地把元豐托付給自己?難道家里出了什么事? 陸微執(zhí)拗著不肯起身,她有些愧疚,慶豐是個單純善良的少年,如果答應(yīng)了她,肯定會努力去做,只是,若她的猜測是真,那就很有可能讓慶豐與父母之間生出齟齬。她深深地行了一個福禮,道:“大姐拜托你了!” 慶豐十分無奈,只得也朝她作揖,道:“大姐放心,只要有我在,定要護(hù)得元豐弟弟周全。” 正在此時,元豐奔了進(jìn)來,好奇的問:“大哥,大姐,你們在做什么?” 陸微拉著他的手,柔聲道:“元豐,我剛剛拜托了你大哥,以后我不在你身邊的時候要他照顧你,元豐乖乖聽大哥的話好不好?” 元豐懵懵懂懂地點頭,道:“我一直都很聽話呀!”跟著一拍手,道,“祖母有事叫你過去呢!” 陸微到陸老太太屋里時,陸老太太遞給她一張拜帖,陸微接過來一看,居然是肅寧侯府的,寫著王氏上午來訪,陸老太太沉吟著道:“你覺得她會不會是為了你來的?” 陸微靠著祖母,冷笑一聲道:“果然坐不住了?!?/br> 陸老太太眼中的疑惑越來越深,問道:“微兒,你為何這么排斥肅寧侯府?” 陸微垂下頭,她的恨意或許能瞞得過別人,卻瞞不過一手帶大她的老太太。不如,換一種方式告訴祖母這一切。 她緩緩說道:“昨晚我做了個噩夢,夢見肅寧侯夫人想燒死我。祖母,這不是我第一次做這個夢,你還記得嗎?上次我跳車受傷,過后你問我,為什么不等著人來救?那是因為,那天之前,我也做了一個噩夢,夢里侯夫人和趙昱欺我辱我,最后還放火燒死我?!标懳⒁詾樽约阂呀?jīng)能夠正視這件事了,沒想到一說出來,心中仍然隱隱作痛,“那時我沒見過肅寧侯夫人,也不認(rèn)識趙昱,可是那天在大街上,看到一個和夢里一模一樣的人朝我沖過來,祖母,你知道我有多害怕?” 陸老太太聽得怔住了,饒她見多識廣,也覺得這事匪夷所思。但她相信自己的孫女,看見孫女臉色蒼白,雙目含淚,忙緊緊地?fù)ё∷瑴厝嵴f道:“別怕,有祖母在,誰也別想傷害你?!?/br> 陸微含淚笑道:“祖母,我不是小孩子了,不能永遠(yuǎn)靠你護(hù)著,我要努力保護(hù)自己,保護(hù)元豐,保護(hù)你。” 陸老太太摟緊了她,像小時候一樣輕輕搖晃著,低聲說:“好,微兒,不管你做什么,祖母都支持你?!?/br> 窩在老太太懷里,嗅著她身上溫暖柔和的氣息,有一剎那,陸微覺得自己又變回了那個沒有經(jīng)歷過苦難的閨中嬌女,無憂無慮,自在愜意。 但下一刻便聽侍女來報,王氏的馬車已經(jīng)到了陸府門前,陸微立刻坐直了身子,將所有軟弱的情緒拋去一邊:你既敢來,我便絕不輕易放過你! 作者有話要說: 親們希望什么時間更新?下午六點還是晚上八點?還是不定期呢? ☆、王氏提親 王氏一邊走,一邊暗暗打量著陸府的內(nèi)院。 但見屋宇朗闊,一色水磨群墻,頂上筒瓦泥鰍脊,門欄窗格,俱是細(xì)雕的時新花樣,配合著院內(nèi)景致,或是刷了朱漆,或是清漆,或是黑漆,樣樣別致大方,于細(xì)節(jié)處透出富貴講究。 再看腳下俱是大塊青石板鋪成的道路,兩側(cè)花木扶疏,映襯著朱紅的廊柱,碧綠的琉璃瓦頂,細(xì)細(xì)瞧了,瓦頂下還描金畫彩,繪著許多吉祥圖案,十分熱鬧好看。 又看身邊跟著的丫鬟,清一色玉色褲襖,木樨色比甲,腰上墜著荷包香袋,頭上插著金釵珠釵,竟是比普通人家的小姐穿的還好,就連內(nèi)門上伺候的三等婆子,也都頭臉干凈、衣服整潔,一派大戶人家的氣息。 王氏一一看在眼里,暗暗忖度著,陸家如今只二房一個捐官的兒子,居然都能維持這樣的排場,可見家底豐厚。那陸微的父祖都是官身,母親又是撫遠(yuǎn)候府上一代唯一的女兒,據(jù)說陪嫁十分豐厚,若能娶得陸微,還真是迎了一尊財神回家呀。 王氏心里不由得癢癢起來,從上次碰面的情況看,陸微是個很有主見的,這種性子雖然不好拿捏,但也有好處,那就是她認(rèn)準(zhǔn)了的事情肯定不會有太多顧慮。陸微只有一個年紀(jì)很小的弟弟,如果能哄得她瞞著小東西在家產(chǎn)上做點手腳……最好全都陪嫁到侯府去,那可就太好了! 王氏越發(fā)覺得此行責(zé)任重大,她擺正了肩膀,按捺住性子,一路款款行來,進(jìn)門便朝陸老太太綻放出一個大大的笑臉,道:“老太太,一向可好?。俊?/br> 又看到陸微頭上的傷,驚訝道:“微姑娘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