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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跳,慌忙退后了一些,緊張地問:“怎么了?” 陸微不知道該說什么好,索性不回答。 趙騫等了片刻,忍不住又問:“你怎么不說話?不高興嗎?為什么?是不是我太著急了?還是我哪里說得不對?你告訴我,我一定改!” 羞澀與緊張在他一聲比一聲緊的追問中變成無奈和尷尬,陸微有些哀怨地想,這個人大約真的不大懂得女兒家的心思,算了,何必難為他。她盡量把臉藏到趙騫看不到的地方,低低地說:“你讓我再想想。” 趙騫如同聽到綸音一般,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忙道:“好,你想?!?/br> 他數(shù)著自己的呼吸,一,二,三……數(shù)到十的時候,忍不住又問:“想好了嗎?” 陸微:…… 這點時間根本來不及想吧! 她忽然特別想笑,覺得今天的一切荒唐又有趣,簡直是重生以來最好笑的時刻。 這個人,還真是特別呀! 陸微定了定神,這兩天陸老太太跟她商議了許久,揀來揀去最合適的只有撫遠(yuǎn)候府,一來侯府地位超然,二皇子總要有點顧忌,二來親戚之間到底好商量。只是侯府那邊一直沒有遞消息過來,陸老太太心急如焚,正準(zhǔn)備明天親自去問問。 她萬萬沒想到,趙騫這時候居然冒了出來,說要娶她……陸微覺得臉頰又開始燙了起來,他雖然看起來十分真心,但是……她有些不太敢相信男人的甜言蜜語了。更何況如果答應(yīng)了他,她又要面對那個噩夢般的肅寧侯府,面對那個她無比痛恨的王氏。 不,她不由自主地?fù)u了搖頭,她絕不會再當(dāng)王氏的兒媳婦! 她定定神,輕聲說:“謝謝你的好意,但是,我真的不準(zhǔn)備嫁人。我祖母打算讓我跟楊家表哥先定親,我打算等風(fēng)聲過后再讓楊家退親,總之,我不想嫁人?!?/br> 趙騫一陣失落,這是拒絕了他嗎?他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為什么不嫁人?我會對你很好的,真的,不管什么情況我都會站在你一邊,你相信我?!彼肓讼胗旨由弦痪?,“比楊季安待你更好?!?/br> 楊季安嗎?陸微搖搖頭,她一直當(dāng)他是哥哥,從沒有過男女之情。 趙騫緊張地觀察著她每一個細(xì)微的表情,見她搖頭,慌忙問道:“我不騙你,真的?!?/br> 陸微看著他,有些歉疚,與他結(jié)識以來,一直得到他的幫助,能給他的卻極少。她認(rèn)真地說:“我不嫁人,尤其不會做你家的媳婦?!?/br> “是因為趙昱和王氏嗎?”趙騫專注地盯著她,“你放心,只要你答應(yīng),王氏由我來解決,絕不讓你為難?!?/br> 陸微啞口無言,他難道已經(jīng)籌劃許久了嗎?連這個都想到了? 趙騫又說:“只要你答應(yīng),你要我做什么都行?!?/br> 陸微搖頭道:“我即使現(xiàn)在答應(yīng),到時候也會退親的。” “好!”趙騫脫口說道,隨即自己也是一愣,然而心底的渴望太強烈,使他顧不得憂慮將來,只能繼續(xù)說道,“哪怕你將來退親,我也絕無怨言?!?/br> 陸微久久地看著他,直到趙騫以為自己已經(jīng)毫無指望了,忽聽她說:“我要與祖母商量一下?!?/br> “好,好,好!”趙騫欣喜若狂,忍不住放聲大笑。 ☆、對峙 趙正爵散朝歸來, 剛踏進府門就見趙騫在門內(nèi)候著,不覺腳步一頓,遲疑了一下才問:“你,有事?” “父親,請到書房說話?!壁w騫說完便自己推著輪椅,一馬當(dāng)先地往外書房走, 趙正爵無奈, 只得跟了上去, 心中甚是尷尬, 默默猜測他有什么事情。 待他坐定,就聽趙騫說:“我要向陸家提親?!?/br> 趙正爵被這個消息炸的老半天回不過神,半晌才皺著眉頭問:“你要提親?這, 這,婚姻大事不是應(yīng)該你母親做主嗎?” 趙騫淡淡說道:“我娘早已過世。” “你說什么?”趙正爵沉下臉來, “你這個逆子!侯夫人難道不是你母親?” “天慶二年七月, 我娘生下我, 因產(chǎn)后出血, 不得不臥床靜養(yǎng)。九月四日,你現(xiàn)在的夫人王氏到侯府探病,在偏院迷路遇到了你。父親, ”趙騫面色不變,聲音里卻帶著一絲嘲諷,“還要我繼續(xù)說下去嗎?” 趙正爵的身子不受控制地哆嗦了起來。不,肯定不是自己害怕的那樣, 他不可能知道! 兩個人就這樣靜靜地對望著,各自揣測著,較量著,最后趙正爵終于繃不住了,一張臉黑的像鍋底一樣,張口說道:“我跟你母親只是無意中相識?!?/br> “是嗎?”趙騫的表情沒有絲毫變化,就像這件事他完全不關(guān)心一樣。 趙正爵忽然有一種僥幸的心理,他不可能知道吧?他是在套他的話!他挺直了腰桿,聲音也不自覺地沉了許多,道:“沒錯,只是無意中相識。我有必要向你解釋嗎?難道你母親與我怎么認(rèn)識的也要你點頭才行?” “十一月五日,王氏與你在偏院第一次私會。天慶三年七月,王家請了一個婦科大夫為王氏看病,脈案和開出的藥方如今都在我手里。父親,你還想聽些什么?” 趙正爵臉色瞬間變得煞白。他捂著心口,顫顫巍巍地站起來,指著趙騫道:“逆子,逆子!你想做什么?” 趙騫還是那樣平淡的神情,慢慢說道:“我的婚事,您和王氏都不得插手。” 趙正爵松了一口氣,頹然癱坐在椅子上,兩只手緊緊攥住扶手,勉強平復(fù)住激蕩的心情,顫聲問:“你不讓我們管,那誰替你張羅?” “我已經(jīng)找好了媒人?!?/br> 趙正爵猛地抬頭看著趙騫。眼前的人眉眼深邃,鼻梁挺直,像極了他那個出身武將世家的原配妻子,他悲哀地扶住額頭,心想,她一定在恨他背叛,所以才會生下這個處處比老子強、壓得老子和兄弟都喘不過氣的兒子來折磨他! 趙騫也慢慢攥住了輪椅的扶手,心中一片悲涼。他不是沒看過物證,也不是沒審過人證,但他內(nèi)心深處還是抱著一絲隱秘的期望,期望這一切都是自己弄錯了,他的生身父親不是這種趁著妻子病重與妻子閨友勾搭成jian的無恥之徒,不是這種妻子剛剛過世就奉子成婚的薄情男人,但是看如今趙正爵的反應(yīng),一切都是真的。 這十多年的孤獨中,趙騫以為自己已經(jīng)不會再流淚,但現(xiàn)在他發(fā)現(xiàn),居然很想哭,就像小時候他無數(shù)次孤零零地趴在竹園的墻頭偷看趙正爵把趙昱架在肩頭玩鬧時一樣,心里疼的難以忍受。 父子之間又是一陣長久的靜默。 又過了許久,趙正爵清清嗓子,開口說道:“你剛才說陸家,哪個陸家?” “原禮部侍郎陸家,大姑娘陸微?!?/br> “不行!”趙正爵激動地叫了起來,“你什么意思?你明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