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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來內丹必然大有用處。我只借他氣息一用,壞不了他多少修為。只是,確實也不會有人愿意將身家性命系在別人身上。所以他不愿意,我是能理解的。許公子蹙著眉頭,額間那點水墨活泛起來,光華流轉。比他原先腦袋上那顆蛋大一樣的明珠還要流光溢彩。讓人特別想伸手摸一摸。“你可知,內丹離體,妖……我是不成的?!?/br>我說是。許青看了我一眼:“你一定要?”確實不大成。但非必須不可。我再想別的辦法。大約是見我為難,許公子忽然勾唇一笑,倏忽一下湊上前來:“你若只取氣息一用,其實還有個辦法?!?/br>“勉強替你應個急?!?/br>什么?我還沒來得及問出口,就覺眼前一花,暗色中瑩瑩兩個光點忽地近了過來。一股溫涼地氣息渡到我口中,順著經(jīng)脈沿淌了下去,匯聚到丹田一點,特別乖順地伏在那里不動了。月亮從云里爬了出來又爬了回去又爬了出來。光影變幻,我覺著它應該爬了很多遍。“感覺如何?”“……嘴有些涼?!?/br>許青低低笑出聲來,因夜色濃重我看不大清他容顏如何,但印在腦中的總歸是如山如水格外好看的。“我是蛇么。當然會涼一些?!?/br>我赧然地哦了一聲,怪不好意思的。“夠嗎?”“夠是夠了?!?/br>“那你還不放開我?!?/br>我連忙松開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時候攬住對方的手。嘖,賊手————干得好。許青促狹道:“這便行了罷。你若急用,便先用著。若確須我內丹一使。待我事畢,你喚我一聲,我便過來,助你一臂之力?!?/br>我摸著鼻子,含糊道:“可以是可以?!?/br>許青聽這言外之意,竟似是有不滿足,心下有些詫異。他是觀此人眉清氣正,才難得心生善意??删谷皇侨绱素澋脽o厭的人么?“可我主要是想給我大哥用?!?/br>我尚有些羞澀,眼神亮晶晶,在挨揍的邊緣試探:“要不,你親親我大哥?”作者有話要說:今天的景昌兄,也很皮呢。第10章青蛇船說(十)我能活著回來沒有被打斷腿,一定是因為看在往日那些燒餅的情份上。許青送我到了城門口,便不再愿意進來。我本來擔心他是不是難舍舊情,趁我走了,再跑到紀鳳來那草屋中與他重訴舊情。深更半夜,孤男寡男,誰知道會發(fā)生一些什么干柴烈火不可言說的事。蛇精給了我一個和善的眼神:“你覺得可能么?”……不敢有可能。“但你為何,非要與他糾纏?”一句話中,語氣轉折,但凡有一絲不同,語義就完全變了。文先生這堂課,重因落在‘他’字上。總不是真因為紀鳳來拎過你的小尾巴……他拖得動嗎?許青搖搖頭:“不論你以為如何。我確實欠他的?!?/br>我皺著眉頭:“不能說?”他肯定道:“不能說?!?/br>是他一個人的事。好罷。人總歸會有許多秘密的。蛇也是一樣。我想到自己,也不曾對人赤誠以待,確實沒有資格對別人有所要求。說這些話的時候,許青微微攏著袖子,兩道須須還在額邊飄著,眸光淺得幾乎看不見,瞧著或許有些駭人,可看在我眼里,卻忽然覺得他格外文弱起來。我揣著手,走了兩步,回頭見許公子仍舊站在那里,月光將他的身影拉得長長的,尤不死心,又退回去,扭捏道:“要不,住我家?”許青定定看了我半晌,突地笑出來。“不必了。文兄弟放心。我不會讓人欺負的?!?/br>這話說的,仿佛我之前的小心思都被他看透了一樣。他朝我擺擺手:“快走吧。你家中要等急了?!?/br>我一步三挪,過了個拐彎,見許青已不在原地,這才死心離開。那股乖順的氣息很聽話地呆在我的體內,我瞧著左右無人,偷偷將它吐出來,白蒙蒙的,嘗上一口,溫涼溫涼,和它主人的滋味一個樣。縱使效用不如蛇妖內丹大,聊勝于無。“乖。呆在本君體內,委屈不了你?!?/br>我將它又吞了回去,哼著小調,心情頗好。等張老伯將塑成的泥偶交與我,我便拿這生靈之氣養(yǎng)著它。一樁心事也算是了了。月上中天,已是半夜。家里人肯定已經(jīng)睡下。我托文一給我打的掩護,讓他給我留個后門,以三聲貓叫為號。此刻我繞到后街,推推后門竟有松動,心下一喜。好個文一小子,少爺平時沒白疼你。后門開著,連暗號也省了。我推開條縫,貓著腰鉆進去……幾條板凳橫在那里。“……”“……”哈,眼前的靴子熟悉到令人想馬上失憶呢!我咽了口唾沫。一道冷淡的聲音響在我腦門上。“走啊。怎么不走了?”我瞬間將背挺直,脆生生道:“大哥!”盡量顯得很無辜可愛。文一站在一邊,捂上了臉。大概是覺得傷眼睛。剛開始的時候他候在門口,其實沒有被文武昀發(fā)現(xiàn)。一般到了晚上,家里人是不大會互相找的,尤其是大少爺這種自律到極致的人??烧l知道今天文武昀心血來潮,令人捧了兩緞布,說要送給二少爺做衣裳。往常也不見大少爺這般講究啊。只有我明白,因為我白日里,哄騙我大哥說讓他不要穿綠油油的衣裳。他是個極其嚴謹某些地方又很在意的人。他不穿綠油油的衣裳,就不欲讓我也穿。……自己挖的坑。心里有點苦。燈火忽地一下亮了起來,我數(shù)了數(shù),左八右八,共一十六盞燈籠。大哥向來節(jié)儉。為了我竟然愿意亮一十六盞燈籠!簡直令人感動!感動到心情復雜。紅映映的燈火中,文武昀擁了件銀絲鑲邊的披風,神色冷淡,眉目剛硬。他右邊放了一本書,左邊擱了一盞茶,身后有人在給他打著扇。對比我孤身一人站在門口聽訓,簡直對比鮮明。“不會走了?”他說,“我教你。側著走。挨著墻邊,不容易叫人發(fā)覺?!?/br>我看他聲音平淡,似乎不大嚴厲。一時輕浮嘴賤:“大哥果然熟練?!?/br>文武昀翻書的手一頓。“……”我心驚膽戰(zhàn)地看著他將書隨手一丟,聲音十分清脆。然后他抬手示意了一下:“把東西拿上來?!?/br>武德章說了聲是,不多時有人捧了幾個熟悉的木漆盒過來。我定睛一看,臉色大變:“大哥!”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