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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事有失偏正。氣運(yùn)這點(diǎn)東西,失之毫厘,差之千里。但他其實(shí)不用瞎cao心。我平生沒多大喜好,唯一的那點(diǎn)喜好,上不了臺面,成不了氣候。當(dāng)真是只能埋在肚子里,天壽有多長,它便有多深,見不得天日。這雙手的觸感與世上絕大多數(shù)的觸感一樣。溫涼有力。抓得本少爺?shù)男亩寂榕閬y跳。等到落地,我忙不迭收回手,有如火撩火燙。許青瞧了我一眼。我還以為他又要出言奚落,或是與我胡鬧些什么。想不到他當(dāng)真只是不帶任何意味的瞧了我一眼,而后就又坐回了樹上?!澳阕约航虚T吧?!彼f。我仰著脖子看了看他,他索性躺在樹干上,拿葉子遮了翠白翠白一身。不說話了?!啊蔽覐牟恢?,蛇是喜歡爬樹的。今晚倒是和樹杠上了。縣衙已到。里頭也瞧不出燈火通不通明。關(guān)乎人命。我也不管劉仁情是睡還是醒,取過鼓就擂了起來。一槌下去,震地我自己都縮了縮脖子。暗夜寂靜,鼓聲著實(shí)太響。可即便如此,也無一人應(yīng)門。我又敲了好幾下,還是沒人開門。這就奇怪了。許青明著在樹上,暗中卻在偷偷留心下面。見一時半刻里頭傳不出聲音,他忽然坐起身來,嘖了一聲。長袖一甩,門就砰地一聲自己開了。仿佛受了千鈞之力。“這樣多方便。你要敲到什么時候?!?/br>他十分嫌棄。隨及正大光明登堂入室,一路有如無人之境直奔后院,精準(zhǔn)無比地摸到劉仁情的房間,一腳踹了開來。我連趕都來不及趕,眼睜睜瞧著他一把拎起睡得有如死豬的劉仁情,左右開弓就是噼里啪啦一頓巴掌。清脆響亮,富有節(jié)奏。一共九個。許公子頓了頓,又抽了一記,這才滿意地收回手。一邊五個,這才對稱了。能被這樣扇還不醒的,怕是要去找廣秦王談上一談。瞧著十個巴掌挺多,但因許青動作很快的關(guān)系,實(shí)則也不過一眨眼的事。劉仁情捧著臉哎喲喂喂地睜開眼睛,臉都被打腫了,口齒不清道:“剛,剛才發(fā)生了什么?嘶,有,有人偷襲本官?”我咳了一聲。劉老爺這才發(fā)現(xiàn)我,大聲叫起來:“你你你!來,來人啊!”來什么人。剛才我將鼓敲得震天響都不見有半個人影過來。這縣衙的守衛(wèi),我看也就如此罷了。就這樣這位大老爺還能在縣老爺?shù)奈蛔由戏€(wěn)坐八年腦袋沒掉。看來我宋城果然民心淳樸。我哎一聲呵止住他:“別叫喚了。劉老爺,可不得了啊。我掐指一算你今日有性命之憂。要不是我來得及時,你何時被人要了小命都不知道?!?/br>“什,什么?”即便是睡得再懵,乍然聽到自己老命堪憂也是很擔(dān)心的。劉仁情顧不上系自己的衣服帶子,突聞此言,拖著衣服就朝我奔過來,一把抓住我的袖子。“小半仙可當(dāng)真?那,那如何是好?”我冷眼瞧著他像無頭蒼蠅在屋內(nèi)亂撞,心中有了數(shù),他不先問兇手是誰,卻一味擔(dān)心自己是否會命喪他人之手,可見他對此案頗有了解。今日之事,與他定然脫不了干系了。“辦法總是有的。不過,我有幾個問題,想請教一下劉老爺?!?/br>劉仁情忙不迭道:“你說,你說?!闭f著,又探出門去,大聲喚著巡夜的人。許青正倚在門邊,靠著門框閉目養(yǎng)神。劉仁情這一探,就與許青面對面,照了個正著。他頓時像被掐了脖子的雞一樣,吱地沒了聲,張著嘴只知道發(fā)愣。妖對人而言,多是自帶風(fēng)情,容姿過人。何況許青今次歸來,一改往日素凈,裝點(diǎn)得頗有些考究。他本來就是個好看的人,如今更是光彩照人。劉仁情看呆了眼,也是十分正常的。只是我冷眼瞧著,忽然間就改了主意:“劉老爺,你要不要,在我這里算上一卦?!?/br>劉仁情啊一聲,回過神來。他自然也知道這個不成文的規(guī)矩。但他沒想明白,我既然是主動前來幫忙,又怎么會有收取他報酬的事。幸而不收他錢,性命當(dāng)頭,什么都變得大方起來。他沉吟了一下:“文少爺盡管開口?!?/br>我心底冷笑一聲,面上不做出來,只先問他:“請劉老爺先將八年前,山火案的始末,詳說一遍吧?!?/br>話一出口,就見劉仁情面上血色盡褪。他睜大了黑豆般的小眼睛,聲音找了半天,才落定自己要說什么,“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我瞬間冷下臉來:“既然聽不懂,便當(dāng)我沒說。許公子,我們走罷?!?/br>作者有話要說:啊啊啊啊我的存稿【使勁掙扎第19章有鳳不來(六)許青沒有答話,只站直身子,等我先走。我說要走,自然只是詐劉仁情的。見我們打算離開,他果然慌了神,連連叫著留步。我冷眼道:“能不能說,說多少,劉老爺可想好了。且在我看來,城中出了這種大事,劉老爺一不派人追查,二不上報州府。原本就有許多疑點(diǎn)罷?!?/br>許青托著下巴,嘴角略勾:“我可是聽說劉老爺還請了靈通寺的和尚?!?/br>這可別說劉仁情震驚了,連我都很驚訝。劉仁情指著許青道:“你怎么知道的?”這事他分明連師爺也不曾提起,偷偷摸摸請人去辦了。和尚是在張大海死時就去請了,可現(xiàn)在也沒來。他原本還懷疑派去辦事的人是不是卷了銀兩跑了。許青低低一笑,道:“自然因?yàn)?,你請的就是我啊?!?/br>“不可能!”劉仁情失聲道,話出口才覺得自己聲音太大,他有些尷尬地咳了一聲,“這位公子年輕端正,如何與出家人有半絲聯(lián)系。”“你沒聽說過俗家弟子這一說法么?”許青毫不客氣道,“不然我是如何知道的。自然是方丈接了你的信,特地派我過來。你派來的人,眼角還長了顆痣。是不是?”他所描述與事實(shí)分毫不差。劉仁情從半點(diǎn)不信,變成將信將疑。許青見他神色變幻,冷笑一聲:“愛信不信?!闭f著便要走人。途經(jīng)我身邊時,我輕聲道:“真的假的?”“當(dāng)然是假的。”許青朝我眨眨眼,“你瞧我哪點(diǎn)像臭和尚。”“那你怎么知道……”“那人卷了錢跑路,被我撞見。我隨便問了他幾句,他就一五一十交待了?!?/br>“……”我無言以對。怕不是隨便問幾句,而是恐嚇了別人一頓罷。劉仁情還陷在自我掙扎之中,對我和許青的輕聲交流充耳不聞。一個人處在性命攸關(guān)時,本就容易慌神,再幾經(jīng)恐嚇,多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