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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住院記錄竟然還是找不到她的名字。 李興站在距離他三米遠的地方問:“你在那里發(fā)什么呆呢?” 程之?;剡^頭來看到李興:“你怎么跑那么遠?” “那個地方有邪氣,你還是離得遠點?!崩钆d摸著自己的臉又向后退了兩步。 “你說怎么才能找到她呢?” 李興直勾勾看著程之校:“腦子沒毛病吧?” 程之校笑笑沒說話,他不知道如何形容他對她的感覺。 “我是這輩子都不想看見她,是她摧毀了我對女人的印象,到現(xiàn)在我都被小王笑話,要不是他答應(yīng)替我保密,估計我會成為全醫(yī)院的笑話,別人問我臉是怎么弄的,我就說不小心撞的?!?/br> “走吧?!背讨;剡^身,腦子里還在想著如何找到她。 “不過,你要是想找她也很容易,她來醫(yī)院看病你去問問她的醫(yī)生也許能找到她?!?/br> 程之?;腥淮笪颍骸拔以趺礇]想到?” “喂!你不會真的要找她吧?”看著程之校跑遠,李興似乎有點不敢相信。 “宋醫(yī)生,我有點事情想問你?” 宋珉對于程之校的出現(xiàn)有點意外:“你今天不是輪休嗎?” “正準備走,突然想起來一件事?!?/br> “什么事,你說?” “2月26號那天是你值班嗎?” 那天是她第一次見到南有喬本人,所以記得清清楚楚。他真人比雜志上還要好看,冷峻的五官,深邃的眼眸,雖然程之校在外貌上比他遜色不了幾分,但南有喬那樣深不可測的男人反倒更具有吸引力。 “是我,有什么事嗎?” “那天來了一個自殺未遂的病人是你治療的嗎?” 宋珉雖然疑惑他怎么知道,卻還是斬釘截鐵地說:“沒有?!?/br> “你想都沒想,怎么那么肯定?” “我……”宋珉突然有點結(jié)巴。 “宋醫(yī)生不要緊張,我只是想問問那個病人什么時候出院的,去了哪里?” “我不知道?!边@句是實話,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每次治療完她就不會再去接觸那個病人,都是王敏在照顧,每次出院都是悄無聲息,她也是在經(jīng)過病房看到?jīng)]人才知道她已經(jīng)出院了。 “你還知不知道別的有關(guān)她的事情?” “我很抱歉,作為醫(yī)生我有義務(wù)替病人保密?!?/br> “好吧?!?/br> 難道她就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程之校實在想不出來還能用什么辦法去找到她? 世界那么大,我只想找到你。 ☆、三重人 王風(fēng)一直在試圖尋找那個女孩的下落,可是怎么都找不到,那附近的人也說沒有見過她。 小李問:“是什么樣的女孩讓你花時間找這么久” “一個特別有意思的女孩。唉,說了你也不懂,反正我要是再見到她一定要問清楚她叫什么名字?!?/br> “???你竟然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 “廢話,要是知道她叫什么名字,我還廢那么大功夫去找一個人。” 王風(fēng)拿了小提琴與車鑰匙。 “少爺,你去哪兒” “出去兜風(fēng),家里太悶?!?/br> “少爺,你忘了嗎,今天要陪趙小姐過生日?!?/br> “哪個趙小姐?” “就是那個頭發(fā)長的,卷的,眼睛大大的,皮膚白白的,您已經(jīng)交往了五個月的趙小姐。” 對于小李的描述王風(fēng)實在是想不起來哪個趙小姐。 “五個月,挺長的,你去給她送束玫瑰,再送個包,說我今天忙,不能陪她過生日。再過幾天,找個理由替我甩了她,我真的沒想到我和一個我想不起來模樣的女人交往了那么久?!?/br> 小李:“……” “那明天馮小姐的生日呢?” “這怎么又冒出來一個馮小姐?” “您之前在酒會上見過一面,讓我提醒你她生日的那天你準備一舉把她拿下。” “你自己看著辦吧,別來煩我?!?/br> 小李:“……” 他的心里只有她,沒有你你你……小李拿出備忘錄在上面劃掉一個又一個人名。他迫不及待地想見一見那個神奇的女人,神奇到讓少爺對其他女人不再感興趣的女人。 管家看到小李問:“你在干嘛少爺呢?” “少爺帶著琴出去了?!?/br> “等少爺回來你跟他說,這個月18號他要跟老夫人一起去參加南家的親慶功宴?!?/br> “南,小姐已經(jīng)有一周沒有踏出過房門一步?!?/br> “她在屋里干干什么?” “凌晨三點從臥室出來,去冰箱里取東西吃,吃完后然后坐在窗戶前發(fā)呆,日落后又回到臥室。” “每日都是這樣嗎?” “是?!?/br> “明日在她出臥室之前,給她桌子上準備一些熱飯菜,對了,她愛吃芝士蛋糕,也給她備上,你告訴手下的人一定要輕輕的,不要被她發(fā)現(xiàn)。” 說完之后他便轉(zhuǎn)過身長久地沉默。 方喬伊胸口發(fā)悶,她能清楚地感受到他在難過,可是他再次轉(zhuǎn)身時臉上沒有多余的表情。 “我想我應(yīng)該考慮一下吳喜才的提議?!?/br> “可他并不專業(yè),只是跟著吳喜才診治過一段時間的病人?!?/br> “你調(diào)查過他的背景沒?” “父親之前在稅務(wù)局上班,后來死于惡性腫瘤。母親之前是小學(xué)語文教師,但已經(jīng)退休。他在學(xué)校成績一直名列前茅,后來考取了哈佛醫(yī)學(xué)院臨床外科。” “讓他試試吧。” “可是,南……” 南有喬打斷她的話:“吳喜才這么做有他的道理。” 南音出了房門之后看到桌子上有食物,走過去吃光了桌上的食物,然后照例坐在窗前。她眼神空洞,行動遲緩,窗簾甚至都沒拉開。抱著雙膝坐在椅子上,一坐就是一整天,等她坐累了就回到房間繼續(xù)睡覺。她不覺得自己無聊,只是覺得自己應(yīng)該這么做。 等她回到臥室以后,有人悄悄打開門把桌子上的碗筷全部撤走。 碗筷全部是塑料制的,她的家里沒有一樣鋒利的東西。 她躺在床上悄悄摸自己的手腕。她很疑惑,這里為什么不繼續(xù)流血了?任她怎么想也想不起來那之后發(fā)生過什么事。 十天后是父親的祭日。 雖然母親信仰上帝沒有去祭拜父親這一說,但未免她傷感程之校特意回去早一點陪她。 他十八歲的時候父親死于惡性腫瘤,也正是因為這件事情他放棄了最愛的心理學(xué),報考醫(yī)學(xué)院后來又去美國留學(xué)。 沒想到他一到家,吳喜才正在廚房里忙著做飯。 “校校回來啦?”米曉靜正在擺碗筷看到程之校自然是一臉笑容。 當時給他取名也是因為校同笑得發(fā)音一樣,校校就是笑笑,喊他的名字時嘴自然就咧開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