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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樣?” “不怎么樣?!?/br> “那你喜歡什么樣的?” “最起碼站在哥哥面前一點(diǎn)也不遜色的那種?!?/br> 過了幾秒她又嘆了口氣。 南有喬問:“怎么了?” “像我哥哥這么優(yōu)秀的簡直是人間罕有,讓我再去找一個人間稀有的,可真是難哪!” 南有喬雖然沒笑,臉上的表情卻無比溫柔。 王風(fēng)從衛(wèi)生間一瘸一拐地出來時南有喬正拉著南音的手往臺上走。南有喬說了些什么,他沒閑工夫聽,眼睛一直盯著南音,越看越覺得她是這世界上最好看的姑娘。 李雪看到兒子臉上笑出了一朵花,便打趣道:“我埋葬了你的愛情?” “不,她就是我要找的那個姑娘?!?/br> “我就說怎么一見她就像丟了魂似的,原來是之前見過?!?/br> 王風(fēng)得意洋洋地說:“這就是緣分?!?/br> 李雪故意說:“改天我約她來家里喝茶?” 王風(fēng)大笑:“喝嘛!” 南有喬講完話,舞會正式開始。 “我要去找我的姑娘去了?!?/br> 王風(fēng)屁顛屁顛跑到南音面前向她伸出手。 南音看了一下他的腳:“王先生,你的腳沒事吧?”也不知道怎么就招惹了這么一個公子哥,那好吧,既然踩了他一只腳,那索性便把他第二只腳也踩了吧。 “哎呀……” “沒事……” “哎呀……” “沒事……” …… 夜色來臨,整個城市并沒有因?yàn)樘栂律蕉兊霉陋?dú),陪伴它的有無數(shù)盞燈。 賓利車行駛在路上,南音趴在車窗上哈哈大笑。 “笑什么?”南有喬輕聲問。 “那個王風(fēng)好傻。”南音知道高跟鞋踩人有多疼,也知道光踩腳趾更疼。 “你又淘氣了?” 她拖下高跟鞋提在手中晃悠著玩:“那個王風(fēng)說話我不愛聽,所以就小小教訓(xùn)了她一下。” “嗯,你開心就好?!蹦嫌袉烫嫠龜n了攏耳邊的頭發(fā)。 車子行駛到西外醫(yī)院下,最高處那四個發(fā)光的紅色大字映入眼簾,好像旁邊有個人影,不過那么高也看不太真切。南音覺得風(fēng)有點(diǎn)冷,關(guān)上窗戶回頭問南有喬:“如果我喜歡的人很普通,你也會隨我的意嗎?” “只要你喜歡哥哥就不會阻攔?!?/br> “可是爸爸不會?!彼难凵裢蝗蛔兊媚驹G起來。 南有喬心中驚跳,他不動聲色地問:“你有喜歡的人了嗎?” “我不知道我喜歡什么樣的人,不是王風(fēng)這種類型,也不是哥哥這種類型?!?/br> “你的意思是說我不好?” “哥哥是好,作為哥哥好,做老公就不好了,你瞧方姐愛你愛的多辛苦?!?/br> 南有喬小心翼翼地觀察著她的一舉一動。 “我希望他快點(diǎn)出現(xiàn)?!?/br> “怎么了?” “我突然感覺到孤獨(dú)。” 南有喬把她摟入懷中:“你還有哥哥。” “就知道你在這里!”李興拿了兩罐啤酒,“要喝嗎?” 程之校伸手接過來打開一罐,看著下面過往的車輛說:“我要搬家了?!?/br> “搬家,為什么?你那套公寓不是住的好好的嘛?” 程之校喝了一大口酒喃喃自語:“難以言喻?!?/br> “小李,快背我進(jìn)去?!?/br> “少爺怎么參加個舞會腳成這樣了?” “你懂什么?我這是為愛情犧牲?!蓖躏L(fēng)躺在床上,心想著這兩天只能在家里呆著了。 小李搞不懂他的愛情觀,但眼下還有一件事要說,怕說了被罵,不說沒準(zhǔn)會被罵的更慘。 “我今晚按照你說的去拉小提琴,因?yàn)閿_民被投訴引來了警察,警察中有一位姑娘,但我知道肯定不是你說的那位姑娘?!?/br> “沒事沒事,我找到她了,可她好像不認(rèn)識我。”王風(fēng)有點(diǎn)淡淡的憂愁。 “噢,她是誰?” “她就是南音,我mama要介紹給我認(rèn)識的女孩?!?/br> “怪不得,她一定是因?yàn)樨澩娌排艹鋈ズ[,害怕被家里人罵才不敢說認(rèn)識你?!?/br> 王風(fēng)大叫一聲:“呀!我怎么沒想到?” 南音已經(jīng)熟睡,南有喬看到她眼角落下的眼淚,嘴唇動了動:“錢叔,送她回去。” 剛才她的狀態(tài)很不對,為了避免驚擾到她,他只能送她回去。 方喬伊替她換好衣服走出來對南有喬說:“一切都收拾好了?!?/br> “她自己或許也不清楚到底哪個是夢那個是現(xiàn)實(shí)。” 方喬伊想勸他,卻不知該說些什么。他這么深沉的一個人,根本不需要安慰。 南有喬在客廳里站到深夜,方喬伊便陪他站到深夜。 他的聲音在夜里冷冷清清:“我們回去,她快醒了。” 南音從臥室出來,四下看了看。明明做了一個夢,可睜開眼竟然什么都不記得。 摸了摸眼角,竟然還有點(diǎn)濕濕的。她想去看清面前是什么,眼前卻是模糊一片,她拼命想看清,在突然看清的那一秒再次渙散。 她站在剛才南有喬站過的位置上不知所措。 ☆、三重人 在距離西外醫(yī)院兩個小時車程的小區(qū)里,一輛搬家車正停在一棟單元樓下。 這個小區(qū)不大,就兩棟樓,高五層,四個單元。從外面看就知道年代久遠(yuǎn),爬山虎的藤覆蓋了整整一面墻,如果不及時清理怕是連窗戶都打不開。但是還能分辨出這是一棟紅磚蓋的。 樓下的大爺大媽議論紛紛:“怎么還有人搬進(jìn)來?” 一看來人是個年輕的小伙子,便更是奇怪。這里不僅經(jīng)常停水停電,晚上還鬧鬼。 “小伙子啊,我們這里的年輕人都是往出搬,你還稀罕!” “我也就圖個方便,這里離我上班的地方近,租金也低,能省點(diǎn)就省點(diǎn)了?!?/br> 李興到程之校的新家參觀了一圈然后說:“我懷疑我跺一腳這樓就能塌了?!?/br> 程之校一巴掌拍到他背上:“樂觀點(diǎn),你不覺得這里有一股特別的文藝范嗎?” “程之校我真搞不懂大老遠(yuǎn)的你為什么要搬到這里來住?”他以前住的地方距離醫(yī)院開車不過半個小時,現(xiàn)在整整能開兩個小時。 正說著,樓上轟轟隆隆,像是有人跑過去。緊接著,像是什么東西倒了,噼哩哐啷。 不僅遠(yuǎn),還不隔音,樓上有個動靜聽的一清二楚。 “想不通就不要想了,反正是我住,又不是你住。”話剛說完,突然停電了。 得,不光不隔音,還停電。 李興大呼一聲:“告訴我,你受什么刺激了,非要住到這破地方?” 程之校點(diǎn)了一根蠟燭說:“看開一點(diǎn),跟我一起欣賞一下這盈盈燭火。” 李興:“……” “要不要吃燭光晚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