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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緣了,不如你也來份臭豆腐吧?!?/br> 程之校摸了一下鼻子說:“好吧。”其實他很不喜歡臭豆腐的味道。 “吶,程之jiao。” “是xiao。”他試圖最后糾正一遍?!澳銥槭裁纯傁矚g讀jiao呢? “這個字有兩個讀音對不對?大家都念xiao,那我就念jiao好了?!?/br> “你更喜歡jiao的讀音?” “不是,只是我不能與那個凡夫俗子一樣叫你?!?/br> “凡俗夫子?” “就李興,上次被我揍的那個?!?/br> “揍的好,下次見了他我希望你再揍他一頓。”想到李興那唯恐天下不亂的一句話,他也想狠狠揍他一頓。 李興打了個噴嚏。 程之校通過這兩次與她的交談確定這個她只能記得這個她所做過的事情。另外兩個她做過什么她一概不知。 “不過這也不是全部原因,最主要的是我想與眾不同一點,大家都念xiao,我卻念jiao,是不是很特別?” “是很特別?!背讨FD難地咬了一口臭豆腐。 南音盯著他問:“是不是很好吃?” “好——吃?!背讨娙讨咐锏娘L(fēng)云翻滾,不能吐,千萬不能吐。 南音看著自己面前的那一碗,再看看程之校,夾了一大塊塞到嘴里,然后兩眼放光地大叫:“好好吃!” “吃之前為什么要看我?”程之校注意到了那個細小的動作。 “我一直在想著一邊看著你一邊吃臭豆腐,臭豆腐會不會更香呢?” 程之校張了張嘴不知道說什么。 “事實證明,確實如此?!?/br> “證明了什么?” “有一天我聽到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說自從你走后,我吃什么都沒有味道,我好想你,今夜我要吃了你。我想啊,他們晚上一定是去吃飯了,因為那男的說飯沒有味道。所以我就猜,飯兩個人吃可能更有味道?!?/br> 程之校一臉黑線:“你這是在哪兒聽的?” “舞廳。” “你以后少去那種地方!”他大叫起來。 “你管我呢!” 算了我不管你,你就繼續(xù)鬧吧,就算你把天捅下來,還有個厲害的哥哥替你頂著。 “事實證明,你坐在我對面,這個臭豆腐確實更加香了?!?/br> 更香,是個怎么香程之校覺得這句話越聽越別扭,不過他知道了一點,原她想要見他只是為了給臭豆腐提味。 “你怎么不吃,不好吃嗎” “好吃,好吃?!背讨FD難地吃下第二塊,第三塊…… “要不要再來一碗?” 程之笑嚇得差一點把臭豆腐連同今天吃的飯全部吐出來,“我更想吃米粉?!?/br> “你這么一說,我也想吃米粉了,那我們明天再來吃臭豆腐?!?/br> 他急忙說:“我明天晚上有事情了?!?/br> “那就今天吃個夠!”南音轉(zhuǎn)身說,“大媽,再給我們來兩份!” 程之校:“……”今天說了太多謊話,遭報應(yīng)的時候來了。 “你這么晚吃這么多東西對身體不好?”程之??此皇帜弥话u柳,另一只手拿著鐵板魷魚,忍不住勸了剛吃完一份米粉一份酸辣面的南音。 “程之校,快看那里有賣彩票的?!?/br> “是啊,有什么好大驚小怪?!?/br> “快去幫我買一張?” “為什么?” “我昨天想著今天要是見到你就好了,結(jié)果你就真的出現(xiàn)了,是不是走了狗屎運” 不會夸人就不要夸!程之校汗。 經(jīng)過那么一圈的南北半球之旅,王風(fēng)重新踏上祖國大地的時候終于在倒時差又倒季節(jié)的雙倒之下高燒到三十九度。 王陸很鐵不成鋼地說:“他就是活該!” 李雪一邊心疼兒子一邊抱怨:“這個南音也真是的,散心怎么從北半球散到南半球去了?” “媽,你不要怪我的南音!”王風(fēng)流著鼻涕努力地睜著他的小眼睛。 南音打了個噴嚏。 ☆、心理病 電梯里,南有喬在鏡子中看到了方喬伊的臉。 “今天的口紅顏色很好看,以后就用這個顏色吧,我喜歡?!?/br> 方喬伊瞬間僵硬,然后臉跟著紅到耳根,一種強烈而又微妙的親密感在這個小小的空間里升溫。 突然,電梯門打開了,方有喬大步跨了出去,臉上平靜的像是什么話都沒說過,率先一步進了辦公室。 “喬伊姐好!” “方姐早!” …… 方喬伊身穿香奈兒套裝,在腦后扎了一個低馬尾露出光潔的額頭,戴著一副菱形耳環(huán),口紅是今天新?lián)Q的牌子,YSL圓管12號。 這么個細節(jié),他竟然注意到了。 雖然她心中此刻已經(jīng)柔軟的一塌糊涂,但是她還是努力保持冷靜,用一貫的笑容去回應(yīng)與她打招呼的同事。 最后她深呼吸推開南有喬的辦公室。 他偏過頭看著她,表情自然:“聽說王風(fēng)回來了?” “是回來了,不過高燒。” 南有喬想了想說:“給他送點補品。” “已經(jīng)送過了,以小姐的名義。”你把人遛了大半個地球,不送點東西過去恐怕王家人會對你有意見。 南有喬愣了一下:“還是你最懂我的心?!?/br> 方喬伊:“……”臉又燒了起來。 “你去忙吧!” 方喬伊面紅耳赤的離開了他的辦公室。情話說的一本正經(jīng)而又沒什么表情的人這世界上恐怕也再找不出第二個。 誰啊,一大早就敲門。 程之校開門看到李興一臉jian笑站在門口,還沒給他讓門,他自己擠了進來。 左看看又看看,衛(wèi)生間里看看,廚房里看看,簡直像入了無人之境。 程之校打了個呵欠:“一大早你跑來我家找什么呢?” “捉j(luò)ian!” 程之校滿臉黑線拎著他的衣領(lǐng)往出趕,他舉手投降之后才把他放進來。 “我還以為你搬到這里來是為了跟你的女朋友同居方便?!崩钆d看了一圈之后沒發(fā)現(xiàn)任何一件女性的用品之后才確定程之校還是個單身漢。 “你可真夠無聊的?!背讨1凰[醒,只好起來洗漱。他打開窗戶拉窗簾的時候看到樓底下有個影子,提了早點正準備上樓。 這幾天她除了有點吵之外整體來說還是很正常的,她有個毛病,每天晚上都在臥室里唱歌。幾乎沒有一首不跑調(diào)的,但是她絲毫不受影響,依舊唱的很開心。 一面自閉,一面多動,還有一面程之校從沒見過。不過李興倒是見過。 她保持開朗的時間是最長的,這是不是她內(nèi)心最真實的一種反照 他往上身套一件薄薄的毛衣,雖然說春天到了,但還是稍微有點冷,李興看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