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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睡一覺起來就給你安排?!?/br> “對了,她的主體人格是哪一個?”程之校突然想起來還有最后一個問題,只有知道了哪個是主人格,才能對她進行人格融合治療。 吳喜才嘆了口氣:“我不能確定。也許,我們看到的都不是她的主人格,真正的人格躲了起來?!?/br> 程之校在她的房間門口站了一會兒才抬腿走向自己的房間,躺在床上,已經(jīng)一個星期了,她不在已經(jīng)一個星期,隔壁突然之間安靜下來他還有點不習(xí)慣。 按照吳喜才的說法,她存在著第四重人格,但這只是個假設(shè),還有待進一步觀察。 真正的你到底是哪一個? ☆、心理病 一輛汽車緩緩駛?cè)肽霞覄e墅,躺在吊床上的南音剛好起身喝水,在看到一個男人的身影時,秀麗的眉毛蹙了一下。 “周媽,他怎么來了,把他給我趕出去?!?/br> 周媽略帶為難地說:“他是客人,我怎么能把他趕走呢?” “那好,我去。” 南音在吳喜才進入別墅前攔住他:“你來干嘛?” 吳喜才笑呵呵地說:“我是來找你哥哥的,不是來找你的?!?/br> 程之校小聲說:“原來你見過她?!?/br> “不管你來找誰,我們家都不歡迎你?!?/br> “那可不是你說了算?!眳窍膊艂?cè)身溜了進去。 南音氣的跺腳:“你……” “你是誰?” “難道你不記得我了?”那天早晨有過一面之緣,她應(yīng)該會有點印象。 南音從上到下打量了一眼程之校,雖然全身上下沒有一件名牌,但休閑的裝扮看起來很干凈。 不過程之校很不喜歡她這種高傲的帶著審視眼光的表情。他冷哼了一聲:“世人大多眼孔短淺,只見皮相?!?/br> 南音愣了愣,沒想到她會被如此直白的嘲諷,便也尖刻地反擊:“男人搭訕的方法不外乎于我好像在哪里見過你,你好面熟之類的話。” 這位小姐還真的是恃寵而驕。 “我們之前的確是見過,不過像你這種眼睛長在腦門上的家伙自然是不會記得。放心,即便你是天上的仙女我對你也沒興趣” “你跟那個臭老頭一樣討厭!” “哎呦,令你討厭了實在是抱歉呢,不過你既然討厭我還在這里跟我說話,倒是讓我不由得多想你是不是對我……”不得不承認,如果程之校發(fā)起賤來連李興都要五體投地。 “簡直是做夢!”南音氣呼呼回到花架下,“那個男人是誰,我怎么沒見過?” 周媽:“說是你哥的朋友,過來找他問點事情?!?/br> “我哥怎么會有那種朋友”那人簡直是流氓。 吳喜才正站在不遠處等他,看著他來笑著問:“這個南音怎么樣?” “典型的大小姐脾氣,不怎么樣。不過,她為什么這么討厭你?” “因為我曾經(jīng)哄著她吃了好多藥,她看到我來就以為我又要給她開藥?!?/br> “怪不得對你充滿敵意?!?/br> “走,南先生在等著呢?!?/br> 程之??吹侥嫌袉痰牡谝谎劬椭挥幸环N感覺,冷。他渾身上下散發(fā)著冰冷的氣息,連同著周圍的空氣一起讓人感到壓迫的滋味。 果真是商場精英,這氣場一出來怕是沒幾個擋住。 “坐吧。”他轉(zhuǎn)過身,簡單說了兩個字,臉上的表情也沒有任何波動。 那雙眼睛……像老鷹一樣敏銳,警覺,他忍不住想起那張診斷書,怪不得吳喜才會嘗試催眠他,連程之校見了都忍不住懷疑那雙眼睛背后隱藏著怎樣的故事。 “聽說你有事情問我?” “有關(guān)南音的病情,我希望聽到的都是最真實的回答。” 南有喬挑眉看了他一眼:“真相往往需要付出代價?!?/br> “把我的家庭情況翻個底朝天,另外還把我引入這個圈套中,難道這不是代價嗎?”如果說在醫(yī)院見到南音是命運,那么再次相遇就是被安排。 “你比我想象的更聰明?!?/br> “我知道你的時間寶貴,所以我便開始問了,不過你放心我以我自己的人格擔(dān)保,你今天對我說的話絕不會讓第三個人知道。” 他的十指合攏:“看來你要問的事情并不簡單。” “南有喬先生,你可曾記得南音曾經(jīng)養(yǎng)過一只兔子,那只兔子是怎么死的?” “被摔死的,當(dāng)著小妹的面?!?/br> “因為什么?” “因為家父不想讓她把時間浪費在這種無用的事情上。” “南音為什么會住到那所房子里?” “那間房子是我mama的,我mama年輕的時候在那里住過一段時間?!?/br> “家父與家母的關(guān)系可好” 南有喬眼角鋒利的掃了他一眼:“你應(yīng)該知道接下來的事情有關(guān)家族的隱私?!?/br> “我剛才已經(jīng)保證過了?!?/br> “關(guān)系并不好?!?/br> “所以有了第三者?” 南有喬點頭。 “那當(dāng)年你的母親是怎么死的?” “自殺?!?/br> “那一段時間南音的狀態(tài)是怎么樣?” “不哭也不鬧,一連幾個月都沒有說過一句話。” “據(jù)我所知,那段時間你被關(guān)了起來,怎么知道她的狀態(tài)?” “我沒有被關(guān),我不知道她為什么寫我被關(guān)到地下室?!?/br> 這倆兄妹中有一個在說謊,可南有喬的表情并不像在說謊,但也不能單純的就認為南音在說謊,這事情一定有蹊蹺。 “家父是怎么死的? “家父有低血糖癥,過量注射胰島素?!?/br> “那么,那個女人呢?” “跳樓,從四樓,頭撞到一樓的大理石臺階,被發(fā)現(xiàn)時已經(jīng)搶救無效。” “那天你們都在干什么” “那天家父去世,我與meimei都在醫(yī)院,家里的傭人都被派到現(xiàn)在的別墅里打掃衛(wèi)生。” “意思是你們后來才搬到這里?” “小妹說她住在原來的家里會做惡夢,于是我們就搬到現(xiàn)在這套房子里住?!?/br> 按照南音的記錄,他的父親與那個女人死了之后他才從地下室出來。但是他似乎對那段時間的事情記得格外清楚。 “你還記得她十五歲的時候有沒有發(fā)生過令她傷心的事情?” “沒有。”那一年療養(yǎng)院傳來消息說他爸爸有蘇醒的跡象,但是后來又說不知為什么病情加重,不過這事情她并不知道,從她丟掉記憶后在她的腦海中爸爸是死了的。 問到現(xiàn)在似乎沒問出什么有用的東西,程之校有點失落。 “我能去你們之前的那個宅子看看嗎?” 南有喬愣了一下,似乎沒有想到他會提出這樣的要求。 “哥,你又要給我看病嗎?”看到那兩個男人離開,南音第一時間跑去找南有喬。 “最近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