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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過她徑直上樓。 走了三個小時的路原來是為了回家。 周媽看到程之校忙問:“程醫(yī)生, 小姐她是怎么了?” “突然發(fā)病, 不要打擾她, 讓她好好休息吧?!?/br> “她就這么走回來的?” “嗯?!?/br> 周媽嘀咕了一句:“這像是回到了發(fā)病前的時候?”發(fā)病的時候的她也是這種夢游的狀態(tài)。 “發(fā)病前的時候?” “她病情嚴重之前也有一次, 從這里走到那棟老樓。如今又從那里走了回來,真奇怪。” “放心吧,周媽, 這是好事,她總得試著接受現(xiàn)在的自己。” 周媽看到程之校還在光腳穿著拖鞋,忙說:“程醫(yī)生進來喝杯熱茶吧!” “不了周媽,我回去收拾一下再過來, 她要是有什么情況你隨時聯(lián)系我?!?/br> “好的,程醫(yī)生,路上注意安全?!?/br> 一覺醒來,南音只覺自己雙腿酸疼。 “周媽,我昨天都干了些什么,這腿疼的簡直不像我自己的?!?/br> 周媽笑了笑:“昨天你在花園里種花來著,你說種點美人蕉秋天可以觀賞,我說請工人來種你不同意非要自己種?!?/br> 南音沉下臉:“周媽,你這個謊編的太沒有水平了,我怎么可能親自去種花呢?而且你看我的手,指甲縫里也是干干凈凈。” 周媽結(jié)巴起來。 “周媽,你老實跟我說,我是不是夢游癥又犯了?” 周媽只得無奈地點點頭。 南音握了握周媽的手說:“夢游癥就夢游癥,又不是什么大病,你不必瞞著我。” “好的小姐,下次我不敢了?!?/br> “周媽,我哥呢?” “這個點,先生他早去公司了?!?/br> “哦,是啊?!彼~頭嘆了口氣,又不記得是什么時候拆的線。 “小姐,還有什么事嗎?” “沒了,周媽,你去幫我準備點飯吧,我餓了。” 程之?;氐郊液唵蜗词艘幌?,跟吳喜才通了電話。 “她這次發(fā)病很奇怪,沒有哭沒有鬧也沒有自殺,好像回到了發(fā)病前期的夢游癥。” 吳喜才想了想:“她或許正在整理破碎的心來面對現(xiàn)實?!?/br> “這是什么意思?” “她正在試圖串聯(lián)自己殘缺的記憶,要是讓她接受自己是個多重人格的病患可能還需要一段時間,在接受的過程中她也許會做出更加奇怪的舉動,你要做好心理準備?!?/br> “你怎么在這?”南音看了一個頗為熟悉的背影。 程之校笑了笑說:“我過來查看你額頭上的傷?!?/br> “那你為什么坐在那里吃飯?” “沒吃飯,你家正好有飯。” “這是你家嗎?” “不是,是你家?!背讨χ軏屫Q了大拇指,“您的手藝真不錯!” 南音皺了一下眉頭,想起那天在醫(yī)院的那個吻,她就渾身別扭,尤其是看到這個醫(yī)生,一顆心好像就不是自己的,一直躁動不安。 “周媽,以后這個男人來了直接趕出去?!?/br> “這個……小姐,我可做不了主?!?/br> “為什么?” 程之校歪頭笑著說:“從今天起我是你們家的私人醫(yī)生?!?/br> “這誰同意的?” “你哥,南有喬先生?!?/br> “我哥?”南音臉上呈現(xiàn)出難以形容的表情,她想不通為什么他要請這么一個醫(yī)生在家。 程之校點點頭:“快坐下吃吧,周媽這糖醋魚做的可真好吃,而現(xiàn)在是春夏交接之際這個時期的魚rou格外鮮美?!?/br> 南音瞪了他一眼:“這是我家,不用你請我坐?!?/br> 程之校聳了聳肩說:“我只是看你站在那里半天不動好心提醒一下?!?/br> 南音嘗了一口魚rou,也覺得這個季節(jié)的魚特別好吃,于是說:“周媽,我明天想喝魚片粥?!?/br> “魚片粥不錯,魚rou營養(yǎng)豐富易被人體消化吸收,健腦益智,延緩衰老。” 南音又瞪了他一眼,“我說私人醫(yī)生不是隨傳隨到,用得著住在雇主家里嗎?” 程之校故意岔開話題:“周媽,你這個青菜炒的也不錯!” 周媽說:“好吃就成,你們倆吃,我還有別的事情要忙?!?/br> 南音上樓,程之校跟著上樓。 “你跟著我干什么?” “周媽說我的房間在你的隔壁?!?/br> “你為什么要住在我的隔壁?” “沒辦法,誰讓你們家就你隔壁有空房間?!?/br> “胡說,我們家的空房間很多?!?/br> “周媽說南有喬先生喜歡安靜,不喜歡旁邊有人打擾?!?/br> “難道我就喜歡別人打擾了嗎?” “那我不管,反正跟著你就能找到我的房間?!?/br> 南音深吸了一口氣,壓著心中的怒火指著左手邊說:“那是你的房間,我現(xiàn)在回房,你還要跟著我嗎?” 程之校??梢幌卵劬Γ骸爸x了!” 南音回到房間的第一件事就是給南有喬打電話。 “哥,你怎么讓一個陌生男人住到家里?” “陌生男人?” “就是程之校?!?/br> “哪里陌生,你不是能準確叫出他的名字?” “咱們家什么時候需要家庭醫(yī)生了?” “你這次出車禍的事情已經(jīng)被八卦雜志寫了出去,我不想再讓任何有關(guān)于你的消息泄露出去,所以請了醫(yī)生在家里?!?/br> “車禍一輩子出一次就夠了,誰還天天出車禍?” “頭疼感冒呢?發(fā)燒呢?” “可是你讓一個哈佛畢業(yè)的高才生給咱家當(dāng)私人醫(yī)生這也太屈才了吧?” “你在心疼他?” “不,我沒有,我怎么可能會心疼他?!?/br> “我花錢請他,他愿意來,我們是正當(dāng)?shù)墓蛡蜿P(guān)系。” “不是這個,而是……”南音欲言又止,她總感覺這個醫(yī)生會牽動她的心,讓她整個人都變得很不一樣。 “我還要開會,有什么話晚上等我回去再說?!?/br> 南音悶悶不樂地躺回床上,這還是第一次家里有陌生男人住進來,也不知道哥哥到底是怎么想的。 她揉著酸疼的腿嘆氣,伸了一下胳膊,還是再睡一覺,感覺還是乏的很。 手伸到枕頭底下時卻碰到了一個東西。 程之校聽到外面有人咚咚敲門。 “程之校,你跟我解釋一下,這是什么?”在自己枕頭底下摸到一本護照,本來就夠奇怪的了。一打開護照,上面的男人帶著微笑看著她,讓她瞬間覺得那笑容不懷好意。 程之校往后退了兩步才看清是自己的護照?!澳阍谀睦镎业降模俊?/br> “枕頭底下,你想好怎么跟我解釋了吧?” 程之校怔了怔,突然想起凌晨的時候她手里好像握著什么東西,沒想到竟然讓她給放到枕頭“珍藏”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