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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你’,去TM的愛情吧。卓寒一邊給許景南打電話,一邊在嘈雜的酒吧里尋找許景南的身影,許景南看了一眼手機(jī),直接關(guān)了機(jī)。卓寒給自己打電話還能怎么樣,無非就是取笑自己是個愚人,就算最近兩個人關(guān)系有了緩和,但一到黎未安的事情上,卓寒還是會取笑自己,男人和男人之間談愛情,就是這么為人不齒嗎。卓寒在要把手機(jī)摔碎之前,還是找到了許景南,當(dāng)時許景南的喝酒方式以及不能叫喝酒了,那是純粹的想盡快醉掉。卓寒看著他,既沒有嘲笑,也沒有阻攔,而是也向酒保要了酒,慢慢陪許景南喝著,一直到夜里十二點,酒吧的人走了一波又一波,許景南基本是喝的連卓寒是誰都記不起來了。至于卓寒,還是要清醒很多的,至少還清醒的用手機(jī)找了個代駕,不至于鋌而走險的酒駕回家。許景南被卓寒架上車的時候,還一直揮著手,不讓卓寒碰他,還吵著鬧著不要回家要喝酒,卓寒無奈只能說了自己家的地址。卓寒:“你什么毛病,一醉酒就不讓人碰?!?/br>卓寒不禁想起上次許景南醉酒也是這樣,而且上次許景南還吻了他,當(dāng)時許景南嘴唇還是挺柔軟的,我……停!卓寒打住自己亂飛的思緒!甚至卓寒在想:自己是不是應(yīng)該找個女朋友了,要不然最近為什么這么躁動!回家之后卓寒準(zhǔn)備把許景南扶去了臥室,接受上次許景南發(fā)燒的教訓(xùn),這次說什么也得給他蓋被子了,許景南倒是安靜下來了,不鬧也不吵了,卓寒幫著脫下許景南的衣服的時候,許景南好像醒了。之所以說好像醒了,是因為許景南睜開了眼,但是似乎沒太有焦距,眼神也多多少少有些迷離,似乎費了好大勁兒才看清眼前脫自己衣服的是誰,許景南睜大眼睛,不確定的問了一句,“卓寒?”卓寒:“除了我還能是誰!”許景南小聲嘀咕了一句,“也是,確實沒有誰還會管我了?!痹S景南的聲音越來越小,但卓寒還是聽清楚了。卓寒自然知道許景南這是喝了酒,還是沒忘了黎未安要和舒顏訂婚的事兒,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以前卓寒一直不認(rèn)同gay的存在,是因為總覺得男人該有個男人的樣子,像個女人一樣和男人戀愛,有的男人甚至還撒嬌,簡直讓人汗毛直立,但許景南不是這樣,對誰都是一股子疏離的氣質(zhì)。許景南笑了笑,似乎眼睛里還有淚光,眼鏡早就被卓寒摘下來扔到桌子上了,怕他睡覺咯到。許景南摘下手上的戒指,遞給卓寒,“吶,送給你,就當(dāng),就當(dāng)你最近一直幫我的回禮好了?!?/br>卓寒看著他迷迷糊糊的非要送自己戒指,想著先哄他睡著得了,就收下了,嘴上還說著,“行,我先暫時幫你拿著,等你清醒了我再還給你,你快睡吧,睡一覺就好了?!?/br>許景南搖搖頭,好像又清醒了一遍,又問了一句,“卓寒?”卓寒皺了皺眉,“咋了這是,是我?!?/br>許景南:“你怎么在我家!”卓寒收回剛剛‘認(rèn)為許景南醉酒很安靜’的言論,現(xiàn)在只想一巴掌扇醒他,“睜開你的眼珠子看看,這是老子的家!”第29章酒后的世界有些玄幻許景南楞了一下,隨即又不知道想到什么了,眼神甚是揶揄,“原來是你家啊,你都沒帶過女孩子回家吧?!?/br>卓寒尷尬的看了他一眼,“閉嘴,睡你的覺?!?/br>許景南說著就開始脫衣服了,原本剛剛卓寒就幫他脫過了,許景南非要把襯衣也脫掉,領(lǐng)帶解了一點兒,實在是拉不開,許景南就放棄了。許景南伸手似乎是想要去摟卓寒的肩膀,卓寒:“你想干嘛。”許景南搖搖頭,眼神滿是玩味,語氣也多有輕浮,“卓寒,你還有第一次吧。”卓寒一陣嘴角抽搐,“我才多大,有第一次有什么奇怪?!?/br>“噓,那就別說話了?!闭f完又吻了上去!第四次了!卓寒的肢體做出了比大腦更直白的反應(yīng),原本半坐在床上的許景南被壓著,躺在了床上,甚至許景南還順勢伸手去解卓寒的外套。許景南看著卓寒急切的樣子,火上澆油,不怕死的說了句,“卓寒,你都咯到我了……”說完還在卓寒身下蹭了蹭。醉酒的人原本就沒什么自制力,何況卓寒又是個二十多年守身如玉的純潔小可愛,當(dāng)下伸手撕扯掉了許景南的襯衣,以及自己的外套。卓寒不明白,明明一副斯文敗類的樣子,在外面正經(jīng)得不得了的許景南,怎么喝醉后會有這種樣子,一度讓卓寒有想把他揉進(jìn)身體的沖動。兩人激烈地親吻著,互相在對方身上點火,似乎都忍耐了太久不曾發(fā)_泄一般,沒有人去想這樣做是不是對,只能隨著身體的感覺,遵從人性的本能。兩人一直吻到情動,卓寒看著許景南被他吻的發(fā)紅的嘴唇,簡直要瘋了。卓寒根本不知道和男人如何繼續(xù)下去,許景南也不急,最后卓寒強(qiáng)忍著,低聲在許景南耳邊說了句,“景南,教我,教我怎么做?!?/br>許景南笑了笑,一把推倒卓寒,起身坐在卓寒的身上,兩人換了個位置,許景南四處看了看,臥室的桌子上還有一瓶護(hù)手霜,臨時拿來借用了一下。卓寒看著眼前主動的許景南,當(dāng)著他的面自己在做前期工作,之后動情的在他身上索取著,慢慢的自己也知道該怎么做的時候,開始拿回主動權(quán)。所以卓寒不僅是接二連三的吻都給了許景南,就連最后的底線也都給了許景南。卓寒狠狠的把許景南推倒在床上,許景南再次被壓在卓寒的身下,任由卓寒一遍又一遍的抒發(fā)自己的沖動,在無師自通地自發(fā)解鎖了各自姿_勢后,甚至許景南一度懷疑卓寒是不是在騙自己,他是不是根本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卓寒的大腦還在運(yùn)轉(zhuǎn),甚至還會聯(lián)想起黎未安,一想起那個老男人也曾和身下的人如此親密,許景南也曾經(jīng)這樣一副沉醉的樣子,引誘過黎未安,卓寒的動作就越發(fā)粗魯了起來。卓寒喘著氣,語氣不善地詢問著神志不清的許景南,“你和黎未安在一起的時候,也是這個樣子的嗎!”隨著卓寒的動作,許景南根本說不出話,用著全部的力氣穩(wěn)住自己的身體,甚至連這樣跪著都覺得支撐不住。許景南斷斷續(xù)續(xù)的說著,“你……你停一下……”卓寒見他不回答,并不準(zhǔn)備放過他,換個姿勢,讓他躺著保存體力,畢竟夜還長。卓寒:“不回答?那我就做到你沒力氣說話好了,你記住了,以后不許再有別人了,從現(xiàn)在開始,你就是我專屬的了,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