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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總是在說這句話嗎?”滿臉不耐煩的林凌毫不留情地踩踏著劉桔燈的傷口,讓殷紅的血液流得更多更快。這個女人就不能干脆點嗎?真是讓人有虐待的欲望。“把你知道的全部說出來,一個不漏的?!眲⒊焱艘谎坨x,沒有見到琰君離的反應(yīng),手上拿著的槍又往男人的方向送了送。“之前我是見到了有個拿著大刀的男人拉著這個女人跑,那時我以為是喪尸來了,就跟著他們一起。但在后來他們發(fā)生了分歧,男人要到那一邊,這個女人要到那一邊?!蹦腥苏f著還指了指兩個方向,劉楚天和林凌都能看出殤炎要去的方向是他們指定的方向。“接著喪尸就來了,男人拋下了這個女人,但這個女人卻是一直跟著,最后還沖進(jìn)喪尸中抓著男人的衣服?!蹦腥苏f著自己看見的東西,這時的他才發(fā)現(xiàn)原來這個女人和那個男人的關(guān)系并不好,其實是這個女人死纏爛打。這樣想的男人望著劉桔燈的眼光不免有些鄙視。琰君離聽見了男人的話,目光稍稍地轉(zhuǎn)移到劉桔燈這邊?!八恢备谀腥说谋澈螅缓髥适サ剿臅r候,她繞到了男人的前面,然后一推,把喪尸和男人都推了下去?!蹦腥藳]有留意到琰君離的情緒,繼續(xù)說著。雖然是在和喪尸戰(zhàn)斗中,但他還是有觀察著殤炎和劉桔燈,因為他要緊跟著他們后面。前面不遠(yuǎn)處有著殤炎在,這個健壯的男人倒是能在減少了喪尸數(shù)量的情況下殺出重圍。當(dāng)琰君離聽到劉桔燈把殤炎推下去的時候,眼中流淌著比夜色還要深遠(yuǎn)的冷暗,嘴角那抹惡魔般的妖魅黑沉笑意仿佛足以將身邊所有人都拖入煉獄,但同時又透出一點點不易察覺的疼惜和心痛。“你們?nèi)疾辉S動?!钡统恋纳ひ艟徛卣f著話語,這句普通的話就像是帶著決不能反抗的力量,就連劉楚天和林凌也感覺到了自己的身子無法動彈。意識到這個的人群卻是無法像劉楚天和林凌的這般鎮(zhèn)定,接著便是忘記危險的一聲聲質(zhì)問聲。琰君離想變強(qiáng),異能便讓他順應(yīng)著本能使用。絕對命令,等級低于他的聽見他聲音的人都絕對會服從的話語。琰君離無情的望著人群,沒人能從他的眼睛中看出什么。“把他們的四肢扯下,把他們的器官挖下,把所有的血液流光,把一切的骨rou都吞下?!辩x繼續(xù)說著別人不能懂的話語,這話是說給誰聽?命令驅(qū)使,控制喪尸的能力。其實琰君離并不需要說出來,他能在腦中命令他能控制范圍內(nèi)等價低于他的喪尸,只是他要把這些話說出來,讓這些引來喪尸的人群恐懼。現(xiàn)在琰君離毫無疑問地遷怒了,如果不是人群,小炎就不會和喪尸戰(zhàn)斗,不和喪尸戰(zhàn)斗就不會被推下樓,不被推下樓,現(xiàn)在的小炎就應(yīng)該在他的身邊!如果殤炎的冷酷是對這個不屬于自己的世界視而不見的結(jié)果,那么琰君離的無情便是一種對世界不屑的嘲笑。那是一種狂暴、傲慢、陰霾、藐視蒼生的破壞,墨黑的眼眸盡是對生死的輕視,如同凌厲冷冽的暴風(fēng)雨。像是驗證了眾人的猜測,去而復(fù)返的喪尸讓眾人的臉色一變再變,最后停留在白色。“閉嘴。”又是一個命令,沒帶著任何氣勢的平淡語氣卻讓原本想要求饒的人口中全都不能再蹦出一個字。劉桔燈的眼睛掙得大大的,眼淚從眼眶留下。她后悔著,為什么她要來這里?為什么要遇上殤炎?為什么殤炎要來他們村讓她遇上?。?/br>“走了。”這兩個字時對著劉楚天和林凌說的,他還不會用這兩個忠心的下屬泄憤。3級的異能讓琰君離對異能的掌控上了不知多曬個臺階。琰君離一說完,劉楚天和林凌便能恢復(fù)自己對身體的控制。劉楚天和林凌兩人站起身自覺地走在琰君離的后面,對后面殘忍的情況視而不見。他們都明白了琰君離的能力,但他們誰都沒有高興的情緒。離少,正處在危險邊緣。在這里上演了一場悲劇,無論是誰都沒能避免,沒有慘叫聲的慘烈景象是多么的詭異,鮮血的流淌像是能染滿這里光滑的地面,睜大著眼睛的死者就算是死亡也沒有得到安寧,他們的身體漸漸地被撕裂最后消失。而這邊的殤炎可是一點都不知道因為自己而讓大BOSS生那么大的氣,他現(xiàn)在正在大街上收集著核晶。想當(dāng)初他可想不到劉桔燈居然會把他推下樓,當(dāng)時和喪尸一起掉下樓的時候他是想進(jìn)入到虛無空間的,但攻略著急又帶著決策性的聲音打斷了殤炎想進(jìn)入虛無空間的想法。“不要進(jìn)入空間!”在半空中的殤炎根本沒有太多的時間思考,攻略不容反抗的聲音讓他很陌生,但攻略說的話都十分的重要。這時殤炎的大腦還沒能清晰的思考,于是攻略的聲音便讓殤炎不自主地開始行動。喪尸在他的下面,他不需要擔(dān)心自己會被喪尸壓倒,手中的苗刀被殤炎收回空間,手上拿著的是從空間中拿出的射繩槍,他找準(zhǔn)時機(jī)向上發(fā)射,然后雙手抓緊著槍。但很顯然殤炎是個沒有光環(huán)的家伙,雖然投射成功,但手上的射繩槍就在下落過程中脫手了。也幸好射繩槍給力,還是讓殤炎算是安全著地,至少沒有斷手?jǐn)嗄_,但如果能忽視那種劇痛就更好了。是的,殤炎的腿部被喪尸抓傷了,雖然因為頭部受到撞擊,喪尸停止了行動,但那明晃晃的爪子也不是蓋的,就這樣殤炎很幸運地被向上朝著的爪子狠狠地抓傷。‘不能讓人見到傷口!’繼剛才的著急,攻略的聲音第一次沒有了鎮(zhèn)定,疼得咬牙的殤炎聽到攻略的聲音一驚,迅速地望向周圍。原本很蠻多人的一樓,現(xiàn)在已經(jīng)因為剛才喪尸的聚合讓在這里的人都散開了。殤炎顧不了那么多,即使腿上的疼痛讓他處在痛苦狀態(tài),淚腺自動自覺地開始分泌液體,但攻略的聲音難得一次地不斷地在嘮叨,讓他不重視都不行。‘免疫系統(tǒng)開始排除病毒?!液盟呀?jīng)讓免疫程序從核晶中分泌出抗體,不用擔(dān)心感染問題。殤炎忍著劇痛檢查了衛(wèi)生間是否安全,沒有發(fā)現(xiàn)喪尸之后把自己反鎖在里面,從而錯過琰君離向下望的目光。殤炎跌坐在地上,小心的地把鞋子脫下,他受傷的部位是小腿,這時注意到傷口的殤炎也發(fā)現(xiàn)了異樣。他的褲子被劃開了口沒錯,腿上的痛感也沒錯,但為什么見不到血跡,殤炎拉開腿上的褲腳。因為觸碰到了傷口,痛得殤炎死去活來。見到傷口的殤炎終于明白了受傷的地方不會流血的原因,在他的傷口上本該流下的血居然在還沒有流下之際就會變成光點消失,徒留下一道金屬質(zhì)的傷痕,就像是被割出刀痕的鐵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