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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琰君離在危機之中,鐘虛旅飄到了琰氏商場。“虛無空間是在琰君離那里?如果你幫我拿回來就饒你不死,如何?”鐘虛旅之前見到殤炎在危險的時候居然不進空間的時候就想到了空間是被殤炎送琰君離了。殤炎雖然嘔得很辛苦,可聽見鐘虛旅的話,殤炎卻是很給面子地送給了鐘虛旅一個不屑的白眼。鐘虛旅冷哼一聲,很有骨氣不是嗎?那就繼續(xù)骨氣下去。鐘虛旅居高臨下地盯著殤炎,突然莞爾一笑,把蔓笛放在嘴邊。想當初身為腦殘粉的他在見到了這個算是對于BOSS的終極武器之后便是心血來潮地去學了一首曲子,正好現(xiàn)在試試手。蔓笛其實就是一個木笛子,外觀除了樸素一點外和其他的笛子有什么區(qū)別。而殤炎見到了鐘虛旅的動作和蔓笛臉色更是一白在白。他知道現(xiàn)在進入空間才是最安全的,但現(xiàn)在BOSS肯定還沒有除掉蓮花,他不知道進入了空間后鐘虛旅會不會去攻擊BOSS。他不能允許因為自己而讓BOSS遭到危險的情況發(fā)生,現(xiàn)在他想他能做的就是拖延時間讓BOSS趕緊消滅蓮花。一段簡單的曲子慢悠悠地傳出,傳進了心中忐忑不安但還是無力反抗的殤炎的耳中,因為嘔吐而涌上的淚水讓殤炎覺得只是平凡人身體的自己是不是只會拖后腿,一股自卑感占滿心頭。再接著在土地下的樹根突破了水泥地,像是沒有限制地開始生長。‘殤炎!’系統(tǒng)的聲音不止提高了多少度,如果是在耳邊響起,殤炎可以想象耳朵現(xiàn)在就已經廢了。系統(tǒng)的聲音很及時地打斷了殤炎的自卑自嘆,眼見著樹根的襲來,殤炎也顧不得想太多,拿出初寒迎戰(zhàn)。治愈程序已經工作完畢,殤炎的動作也沒有受到任何的影響。鐘虛旅雖然驚訝于殤炎看似有著外掛的幫助,但鐘虛旅也不甚在意,在這個世界有誰的外掛能比他要得多,當然那是在沒有被搶走的情況下。鐘虛旅控制著蔓笛讓無數的樹根攻向殤炎,這次殤炎是發(fā)揮著十二分的潛力,密集的樹根非但沒有抓到殤炎,反而被殤炎的手上的初寒砍掉了不少。殤炎的表現(xiàn)讓鐘虛旅心中一寒,手上一頓,直接跳到高潮的部分。其實蔓笛控制植物的能力是很耗體力的,這也出乎鐘虛旅的意料,現(xiàn)在他的額頭已經開始落下冷汗,但還是有著試驗的價值。樹根開始追捕著殤炎的腳踝,在抓住了殤炎的一刻,樹根便拖著他在地面狠狠一甩。殤炎當即蜷縮保護著腦袋,那種疼痛比之前和3階喪尸打的時候還要來的劇烈,真是一痛還有一痛高。樹根掐住著殤炎脖子,窒息感讓殤炎忍不住掙扎,但他還是沒有放下初寒,哪怕他的手已經被樹根緊緊抓住。殤炎被離地舉高著,耳邊治愈程序的聲音一直響個不停,可不甘的殤炎也沒有忘記望著漸漸走近的鐘虛旅,那種憐憫的眼神像是見到了鐘虛旅被琰君離踩在了地上一般。鐘虛旅雙眼滿是盛怒,樹根像是感受到了鐘虛旅的心情,越來越緊地禁錮讓殤炎的意識開始消失,手上的初寒也開始慢慢有滑下的跡象。原來治愈程序也是有著弱點的,殤炎自嘲了一下對治愈程序的依賴,正想著要進入空間。‘再堅持一下?!@是系統(tǒng)說的,‘初寒拿好?!@是攻略說的。兩把聲音不像是在開玩笑,也不會在這種時候開玩笑。殤炎雖然很痛苦,但之前的事都讓殤炎對它們有著一定的信任。殤炎努力地想抓緊著初寒,雖然效果不太大。‘緊急程序開啟。程序鑒定寄主危險度為A級,開始強制進行融合?;沂种富勉y火于治愈程序融合完成,灰手指初寒與寄主融合?!到y(tǒng)的聲音過后殤炎感到了一股暖流流進身體之中,身體開始變得有力。鐘虛旅被突然的景象驚到了,腳步不由地向后退,笛聲差點停下?,F(xiàn)在在殤炎的身上特別是脖子的地方居然溢出銀色的蝴蝶,再接著握在殤炎手中的刀也消失不見了。鐘虛旅感到了一股不安,正想要停止演奏直接殺了殤炎,但身后的一聲玻璃破碎的聲音讓他的思緒一頓。濃厚的血腥味劃過身邊,鐘虛旅本能地停下笛子轉頭一看,居然是大口吐著血只剩下上半邊身體的女喪尸。蓮花滿眼的恐懼,她居然蠢到去惹那種怪物,不知是不是琰君離對她十分有意見,先是她砍了她的腳然后是腿,最后是半個身體。4階的喪尸開始已經有了痛覺,但除了在身體上的痛外還是心中的害怕更加折磨人。她發(fā)現(xiàn)這次自己的傷居然恢復不了,她的異能加上喪尸的屬性居然不能讓傷口有任何的變化。之前就不知琰君離的刀之怎么回事,本來這種傷以她的異能幾十秒就能復原的傷口現(xiàn)在硬是拖了幾分鐘。蓮花的手開始發(fā)抖,身為喪尸的她明明不用呼吸,但她卻是覺得自己呼吸困難。心口像有什么填著,壓著,箍著,連動也不敢動,那已經不知怎么形容的臉中露現(xiàn)恐懼異常的醒目。隨后又是一陣的響聲,鐘虛旅轉過頭去心中一涼,雙目睜大,有種驚慌得啞然失聲的恐懼,因為琰君離正全身是血地站在離他不遠處的后面。琰君離面無表情的臉上布滿陰冷,那如漆黑夜色中的雙眸如刀般割無情,微薄的雙唇緊抿著暗含冷冽,從他的身上滴落分不清是誰的鮮血,濺落在了地上,讓血跡如花般綻放,平添幾分詭異。74逃命僅僅只是琰君離身上那無人能比的平靜殺氣就足以讓比琰君離要低級的鐘虛旅恐怖得每根骨頭都發(fā)抖,有種摸不透的威壓在他身邊蔓延。蔓笛從鐘虛旅手中掉落,落地的響聲讓鐘虛旅一顫抖,第一時間捂住自己的耳朵轉身逃走,他絕對不能讓琰君離控制他,就連跌落在地上的蔓笛也沒能戰(zhàn)勝本能的求生欲。蔓笛雖然有抑制琰君離異能的本領,但那是在長期熏陶之下的效果,現(xiàn)在才聽了一遍,怎么可能有效果。在琰氏商場的前面被無數的樹根蔓延,喪尸早就不知被打到了那里,琰君離入眼的第一個景象便是殤炎雙手低垂地被掐住喉嚨吊在空中,像是已經了無了生氣。琰君離微微睜大著眼睛,嘴唇不由地哆嗦,全身的血液像是被凝結了一般,眼前的景象沖擊著他的理智,然后他像是一個不明狀況的孩子般望著殤炎。他雖然知道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