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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年出了屋。“阿年,今日的事不能告訴國師...不然他可能再也不是白蘇九了,好不好?”白辰軻壓低聲音道。阿年一臉的茫然,但迎著白辰軻懇求的眼神,還是點了點頭。“阿年,你放心,我們真的是為了他好。”白棲梧也小聲說道。阿年撓了撓頭,百思不得其解。白辰軻將他又抱了回去,三人圍在白蘇九的榻前等他醒來。白蘇九睡到黃昏才醒,他睡眼惺忪地坐起身,揉了揉腦門疑惑地問道:“我這頭怎么這么疼啊...你們都在這里干嘛?”“國師,您下午的時候腳下一滑不小心磕在書案上了。我等見你昏迷不醒,正愁著呢?!卑壮捷V道。白蘇九呆呆地看向他,不可置信地問道:“...我這么蠢嗎?”“...是??!”白辰軻面不改色地回答道。一旁的白棲梧險些嗤笑出聲。白蘇九又錯愕地看向了阿年,見他瞪大了眼睛,似乎猶豫了一下后開始使勁兒點頭。“...可...可能是我最近太累了!”白蘇九漲紅了臉,抬起手將頭上的大包給揉了下去。傍晚,君南衡才回到了白蘇九的住所,腳下發(fā)飄地癱坐在院中的軟椅上。“你怎么了?貼個符紙至于這么累嗎?!卑滋K九在一旁烤著玉米,順手遞給了他一根。君南衡卻沒有接,而是擺擺手道:“...我吃不下。我最近也不知怎的了,每次貼完符紙都覺得特別的累。渾身酸痛,還胸口發(fā)悶。”白蘇九蹙眉看向他,許久后抬起手試了試他的額頭后道:“沒發(fā)熱啊。是不是最近休息得不好?”“或許吧...”君南衡閉上了眼睛,昏昏欲睡。白蘇九嘆口氣,拍醒了他說:“去屋里睡吧,跟阿年一起睡榻上。白棲梧,你給他拎過去?!?/br>君南衡還沒來得及回應,白棲梧變化回人形,揪著君南衡回了屋。白蘇九又烤了一根玉米,余光瞥見白辰軻正呆呆地看著他,不由嗤笑道:“你饞了?那也沒轍?。 ?/br>“沒...”白辰軻遲疑地回答道,旋即指了指頭問道:“國師,您的腦袋好點了吧?”“當然沒事了!我是那種柔弱的嗎!”白蘇九沒聲好氣道。“那就好...”白辰軻松了口氣??磥?,他的決終究是好用的。白蘇九叼著一根烤好的玉米,把剩下的包了包,送回了屋里。“你們記得按時吃飯?!卑滋K九對屋內(nèi)的白棲梧和阿年說道。君南衡躺在榻上睡得很沉,白蘇九又試了試他的額頭,見確實沒有發(fā)熱,也不像是感了風寒,便只能把君南衡的不適歸咎于貼符紙消耗的靈力太多。“白棲梧你多陪陪他。給他補充點靈力?!卑滋K九道。白棲梧點點頭,拿起玉米剛啃了一口,屋外忽然響起了白辰軻的聲音。“國師,你的朋友在院外站著呢,似乎有什么話想說的樣子?!卑壮捷V道。朋友?白蘇九狐疑不已地走出了屋,遠遠一看,只見是秦央正踮著腳畏畏縮縮地往里偷看,不由得嘴角一抽。“這哪兒是我朋友...這是我冤家?!卑滋K九咬牙切齒道,然后走了過去。秦央本被院落里所布置的結(jié)界所困惑,他看不見里面的人,只能隱約聽見些動靜。待他察覺到白蘇九的到來時,白蘇九已經(jīng)站在他身后了。“干嘛呢你,偷窺本尊日常起居??!”白蘇九冷哼道。秦央漲紅了臉,抬起頭仔細查看了一會兒白蘇九后問道:“國師...近來無恙?”“無恙,我能有什么恙。”白蘇九心中泛起一股莫名的別扭感。他總覺得自己好像忘了點什么,但具體是什么又說不上來。“那就好...我今日來是求國師幫個忙的?!鼻匮氲馈?/br>白蘇九挑眉:“你還有正事?說吧。”“是這樣的,最近丞相大人病重,眼見得快不行了。丞相大人想偷偷見見您,給您交代些身后事...”秦央道。白蘇九的鼻子都擰了起來,詫異地說道:“跟我交代什么?。课矣植皇撬麅鹤?。”“不不,丞相大人是太子的人...他是怕自己死后不能為太子效力了,想托付給您?!鼻匮敫纱嗾f了大實話。白蘇九沉默,若是如此,丞相他是必須要見一面的。一代老臣,而且極其忠誠,臨終之前仍心系國家,他白蘇九怎好讓老人不安息。“好,我現(xiàn)在去吧。眼下是夜間,更好行動一些?!卑滋K九道。秦央松了口氣,轉(zhuǎn)身剛要走,就見白蘇九不知打哪兒弄了片葉子放在了他腦袋上,然后念了個訣。“給你把身形隱去了。以后不要來私自見我,大皇子剛逼宮失敗,眼下宮里人心惶惶還沒回過勁兒來,你我都是朝中重臣,萬不可這個時候被人懷疑結(jié)黨營私?!卑滋K九嚴肅地說道。秦央點點頭,伸出手示意讓白蘇九先走。白蘇九也沒客氣,背著手走了起來。秦央緊隨其后,不動聲色的回過頭看向了院門。院門中,白辰軻不知何時站在了那里,沖秦央微微點了點頭。秦央心下了然,報以淡淡的微笑。第48章【四八】不謝花白蘇九隨秦央前去夜訪丞相,一路上二人躡手躡腳跟做賊似的出了宮,然后直奔丞相的府邸。“秦央,你還說你不會法術(shù)?你走路都沒有聲音!”白蘇九哼笑一聲道。“國師,習武之人走路都沒多大動靜。”秦央面不改色。白蘇九再次吃了憋,只能在心里把秦央從頭罵到尾。好在二人的腳程都挺快,不然白蘇九要罵到?jīng)]詞了。白蘇九和秦央二人從后門入了院,由管家迎著,馬不停蹄地進了丞相的書房。一進屋,白蘇九便嗅到了極其難聞的中藥味,而丞相的低咳聲也傳了出來。白蘇九向里屋看去,只見丞相正半躺半坐地靠在軟椅上,面色蒼白,嘴唇發(fā)紫。“明奚王…國師..恕老臣…咳咳咳咳咳…”丞相想要起身,卻由于身體虛弱而跌坐了回去。白蘇九連忙兩步上前,壓低聲音道:“丞相大人無需起身。”丞相嘆了口氣,示意白蘇九和秦央坐下。二人坐定后,丞相用沙啞的聲音說道:“老臣怕是時日不多了…此番叨饒國師與明奚王殿下,無非就是想向二位留幾句遺言,也不枉老臣在世間走這一遭。”白蘇九的心間泛起了苦澀,他為丞相掩了掩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