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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料。尋來尋去,只找到了一個目擊證人。該證人稱看見他們二人墜了崖,當時也報過官。然而沒找到尸首,就作罷了。這上面是當時縣衙審理此案時的記錄?!?/br>“和德城?”秦央心中一驚。這又對上號了!安錦王出兵剿匪是兩個月前,去的是和德城。同一時間,兩個農戶失蹤乃至墜崖。這里面到底有沒有聯(lián)系?秦央思前想后,覺得這里面的水有點深,他還是小心謹慎為上。“再去查查??纯催€有沒有其他目擊證人?!鼻匮敕愿赖馈?/br>秦央坐在書案前,開始理著頭緒。安錦王兩次剿匪皆大獲全勝,當時朝中就有不少人提出了異議。安錦王懦弱,尤其不擅帶兵。怎可能兩次出師皆完美告捷?再者,流匪起得有些奇怪。在這之前,所有人都沒收到過有流匪逃竄的信兒,唯獨安錦王能第一時間知曉此事。他的眼線未卜先知?消息收到之迅速甚至快過了地方官?事出反常必有妖。秦央打定主意,匆匆布置人去細致得暗地調查此事。與此同時,安錦王府。“門主。明奚王的人近日在和德城附近走動過...”一黑衣人匯報道。流殊負手站在書案前,目光微閃:“明奚王...”“要采取行動嗎?”那人再度問道。流殊抬起手,頓了頓,又放下了:“將多嘴的人全部清理掉。至于明奚王不...他根基深,一時半會動不得。而且...”流殊的眼底閃過一道暗芒,沉默了片刻后忽然冷笑出聲:“而且他也活不了多久了。”作者有話要說:w(?Д?)w我決定了!我下一部文一定要開車!車!我要車!(作者已瘋,拖走。)第86章【八六】登徒子幾日后,白蘇九再度悄悄去了明奚王府。秦央將收集到的全部線索告訴了白蘇九。白蘇九聽完后,面色波瀾不驚,許久后才淡淡地說了句:“什么因結什么果,愿他好自為之?!?/br>秦央有點發(fā)懵,連忙問道:“還查不查了?”“不用了,查不出來什么了?!卑滋K九搖頭,然后止不住打了個哈欠。秦央看著白蘇九眼圈底下nongnong的黑眼圈,不由心疼地皺起了眉:“夜里睡的不踏實嗎?”“我已經好久睡不著了?!卑滋K九揉著生疼的額角:“我最近總聽見幻音,好似有人在我耳邊竊竊私語,可能是秋繹他們在陰間罵我呢?!?/br>“不會的,要罵也是罵我?!鼻匮肫鹕砣シ霭滋K九,指著床榻道:“你去睡會兒。”“我要是睡得著我早就睡了。”白蘇九苦笑,昏昏沉沉地坐在椅子上打瞌睡。秦央不由分說地拉著他拽到了床榻邊上:“你躺會兒也是好的。”“好吧...”白蘇九困得實在不行了,只能躺在床上閉目養(yǎng)神。白蘇九躺著躺著,突然覺得身邊的床榻下陷了一下,一睜眼,便看見秦央暗搓搓地擠了上來。“你干嘛...”白蘇九詫異,卻不由自主地往里挪了挪,給秦央分了塊地方。秦央眼巴巴地瞅著白蘇九,耳根子發(fā)紅地小聲嘀咕道:“我...我看著你睡?!?/br>“你怎么不說你哄著我睡呢...我又不是嬰兒?!卑滋K九戲謔一笑,再度閉眼休息。白蘇九萬萬沒想到,他失眠了四五天,吃遍各種草藥都沒有效果,卻在秦央這里睡了個好覺。秦央看著白蘇九的呼吸平穩(wěn)了,四肢也軟了下來,眉眼中滿是幸福地又往白蘇九身邊湊了湊,然后小心地拉過他的胳膊抱在懷里。“那時...你也是這樣睡熟了...我就這么看著你,看著你...你不知道我在看你,但我還是很開心?!鼻匮胄÷曊f道。白蘇九沒醒,他睡得很沉。漂泊已久的靈魂突然得到了短暫的寧靜,以至于再度做起了黃粱一夢。這回的夢境,色彩很是明艷,而且沒有跟以往一樣突然來了個反轉變成噩夢...或許吧。白蘇九夢見自己在山澗嬉戲,到處搜尋著草藥。然而他因為偷懶本就沒記住幾種藥名,所以不少雜草被他當成草藥給挖了出來,很快便裝了一大筐。一黑發(fā)少年在他身后無奈地笑道:“蘇九,你真是糟蹋植物。好端端的野草讓你給連根揪了出來?!?/br>“什么?野草!不可能!”白蘇九叉著腰拿起手中一根根莖處還帶著泥巴的草藥,扯了一小片葉子就往嘴里塞:“這個絕對是能去火...嗚...”“快吐出來!你這笨蛋!”黑發(fā)少年大驚失色,連忙將白蘇九口中叼著的草葉給扯了出來。白蘇九覺得自己嘴唇發(fā)麻,兩腳還有點發(fā)飄:“白澤...這玩意是不是有毒?”“毒倒是不至于,不過你得麻一會兒了?!焙诎l(fā)少年好氣又好笑地戳了戳他的腦門。白蘇九自認晦氣,只能跑去小溪邊上漱口,剛含了口水,愕然發(fā)現(xiàn)溪流中有一道血跡流了下來。白蘇九順著血跡往上一看,只見一少年趴在不遠處的大樹底下,渾身是血,腹部被一支利箭貫穿。“白澤!有個死人!”白蘇九好奇地跑了過去,戳著那人的面頰。黑發(fā)少年蹲了下來,悉心試探了一下他的鼻息,面色微變:“還活著,蘇九,把他帶回去?!?/br>白蘇九將那人抱了起來,一路靈巧地跑回了自己所居住的小草屋。那名叫做白澤的黑發(fā)少年煮了許多的草藥喂給受傷的少年,然而他卻遲遲未醒。“蘇九...怕是不行了。”白澤有些難過地垂下了眼簾。白蘇九看向白澤,伸手捧起他的腦袋:“白澤,你難過了?”“有一個生命即將消逝在我面前,我怎會不難過...到底是我醫(yī)術不精?!卑诐烧碇滋K九的手,眼角帶淚。白蘇九連忙用手背擦了擦他的眼睛:“不怕的,我能救他!”。說罷,白蘇九突然變出一把匕首,毫不猶豫地插進了自己的心口。在白澤的驚呼聲中,白蘇九輕松地說道:“白澤,妖狐的心頭血能治病呢!”白蘇九醒了,茫然地瞪大滿是水汽的眼睛:“我扎了自己一刀...?那人救回來了沒有?”白蘇九細細琢磨了許久,發(fā)覺自己還是記不起‘白澤’的面貌。對于那個被他們救回來的傷者,他也一點印象都沒有。白蘇九翻了個身,結果胳膊肘突然撞到一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