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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他的眼睛是琥珀色的,白蘇九癡癡地望著他的雙眸,總覺得這雙眼睛好像是漂亮的琉璃,每換一個角度都散發(fā)著不同的光彩。“蘇九...你聽見了嗎...”白澤蹙起了眉。白蘇九緩過神來,剛要開口問些什么,自己的嘴巴卻不聽使喚地說起了別的話:“不行了?心頭血也不行嗎?”“心頭血管用...就是...你總不能...”白澤遲疑,眼睛閃爍了一下后抬手摸了摸白蘇九的面頰:“你看,你臉色很不好。心頭血不能再用了?!?/br>“可是,我不用心頭血他就死了啊。他死了你就不開心。你不開心我也不開心?!卑滋K九振振有詞,抬手拿起刀就要往自己心口上扎。白澤慌忙阻止:“你不能為了讓我開心命都不要??!”“白澤不想救人嗎?”白蘇九似是有些不解,歪著頭問道。白澤怔住,連忙解釋道:“不是...救人是好事,但你根本就是在為了討我開心才...”“白澤,這沒什么區(qū)別啊?!卑滋K九攤手:“你開心,我救人。我救人,你開心。一碼事?!?/br>白澤垂下眼簾,扭頭不敢去看。白蘇九知道他這是默認(rèn)了,便痛痛快快地又放了自己一碗心頭血,然后頭重腳輕得端到了隔壁。白蘇九如今的靈魂忍不住吐槽了幼年的自己:“我當(dāng)年可別是個傻子吧?!這么一碗一碗接一碗的,敬酒啊?!不會換個茶杯嗎!”幼小版的白蘇九一手端著碗,一手將那病懨懨的人提了起來,呲著尖牙兇巴巴地說道:“喝藥喝藥!”白蘇九看著這個又矮又蠢的自己,各種癟嘴嘆息。那個傷者披頭散發(fā),臉色蒼白地看了看紅彤彤的藥碗不安地問道:“這是...什么?你一直以來...喂的我什么?”“我的心頭血!”白蘇九揚(yáng)起鼻子冷哼道:“你不識貨!我可是堂堂妖狐...”“心頭血?!”傷者大驚,努力撐起了身子:“不,我不能喝!心頭血怎么能隨便給人呢!”“我...不喝你也得給我喝!”小白蘇九尾巴一豎,掰著傷者的下巴就開始灌。傷者急得手舞足蹈,亂比劃了半天不得不把一碗血全喝了下去。小白蘇九滿意了,碗一扔蹦蹦跳跳得要往回走。結(jié)果還沒走幾步便兩眼一黑拍在了地上。“妖狐大人!”傷者慌忙爬下榻將小白蘇九攙了起來。‘大’白蘇九哭笑不得地看著少年白蘇九翻著白眼直哼唧。白蘇九湊近去看蠢破天際的自己,這時,傷者站了起來跑去找白澤幫忙。帶起的風(fēng)吹開了他擋住了半邊臉的頭發(fā)。白蘇九終于看見了他的全貌,頓時震驚得險些喊出聲。“秦央...?!”第88章【八八】差一步畫面戛然而止,白蘇九眼前的場景漸漸恢復(fù)真實(shí),映入眼簾的是焦急的白辰軻以及阿年。“國師!你說句話啊!”白辰軻攥著他的手,模樣像是要急哭了。白蘇九還在發(fā)呆,直到心口處再度傳來隱隱悸痛。他呼地一聲站了起來,一拳砸在了桌子上。“秦央...!”白蘇九咬牙切齒。他的記憶里居然出現(xiàn)了秦央,這意味著什么?這意味著秦央那廝騙了他!他們很可能在許久以前便相識了。白蘇九推開白辰軻,腳下生風(fēng)得往外跑。他總算明白為什么總在秦央身上感覺到一種很別扭的氣息。不是因為他前世是個大jian臣,而是這貨果然隱瞞了什么!“看老子不把你打回重傷員!”白蘇九嚎叫道。白辰軻等人站在院子里傻了眼,許久后白辰軻突然驚出一身冷汗,慌忙飛了出去。白蘇九如狼似虎地跑到了明奚王府,滿院子找了一圈也沒找出秦央來。他匆忙抬起鼻子嗅了嗅,發(fā)覺秦央根本就不在府中。“奶奶的,你這龜孫跑哪兒去了!”白蘇九急頭白臉得又跑了出去,差點(diǎn)把迎面走來的老管家給撞個跟頭。管家看不見隱身的白蘇九,只感覺一股勁風(fēng)撲面而來。待那風(fēng)消散了,管家止不住低聲嘀咕道:“真是邪了。晴日里刮旋風(fēng)。也不知我們家王爺是不是被刮跑了,怎么還不回來呢...”白蘇九頓住,詫異回首。那老管家滿面愁容,搖著頭拉過一個小侍衛(wèi):“今兒去宮外接王爺?shù)氖钦l啊?”“老劉啊。”小侍衛(wèi)撓了撓后腦勺。“王爺?shù)降咨稌r候回來啊!這午膳都備上了。”老管家攤手。小侍衛(wèi)很是無辜地答道:“興許王爺有急事呢。”二人正說著,一男子走了過來,遠(yuǎn)遠(yuǎn)看見老管家,連忙快步跑了過去。“管家,王爺回來了沒?”那人問道。管家頓時瞪大了雙眼,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小侍衛(wèi),手指都顫悠了:“老劉,今兒不是應(yīng)該由你去宮門接王爺嗎?”“哎喲別提了!”老劉一拍大腿急出一頭的冷汗:“馬車停在宮門口停得好好的。忽然有幾個宮人過來讓我們挪到后邊去。我們正尋思怎么回事呢,那群人不由分說地把馬車給駕走了!我們幾個找了半天也沒找到馬車被停在哪兒了!然后等來等去又等不回來王爺,遇到路過的幾位大人一打聽,說咱王爺早就走了。我這不趕緊回府看看王爺?shù)降谆貋砹藳]啊...”“這...”老管家愕然,張著嘴半天說不出話來。白蘇九心里一沉,難不成秦央出事兒了?!正想著,他的心口突然猛地抽搐了一下,疼得他險些喊出聲。白蘇九捂著嘴,跑到大街上仔細(xì)嗅著氣味。然而這鬧市亂哄哄得,縱使他使勁解數(shù)也無法從復(fù)雜的氣息中辨別出秦央的方位來。白蘇九越想越著急,越著急腦子越不好使,就在他馬上要急到開始狼嚎的時候,白辰軻趕了上來。“國師,我剛剛聽見王府里那群人的對話了。明奚王不見了?”白辰軻有些憂心。白蘇九正抓著頭發(fā)想辦法,白辰軻這么一打斷,白蘇九便把一肚子焦慮發(fā)泄到了他身上:“你聰明!快給我想想秦央能去哪兒?!”白辰軻雖然也急,好在他的性子足夠細(xì)致:“國師,問問土地公吧?!?/br>白蘇九頓時冷靜了下來,一拍腦門自嘲不已。這么簡單的辦法,他怎么會忘了呢!于是那個裝聾作啞的土地小老頭被白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