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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不想讓我做了你說話?!?/br>“你知道我的性格,這公司雖是我一手創(chuàng)辦,但說到底秦洋說的很對公司是你們秦家的,想控制住財務(wù)不用再一次勞動秦董大駕演一次'吃飛醋'的戲拔走我財務(wù)部的人?!弊T安毅一雙眼睛盡是嘲諷的看著秦梟。這個自己愛過的人,新歡多的大概已經(jīng)忘記舊時情誼。“你說話就行,不止財務(wù)部,還有整個公司我乖乖退位讓賢?!?/br>譚安毅眼中亮光閃現(xiàn),直視著已經(jīng)停了手上動作的秦梟。秦梟停了動作,震驚的表情寫在臉上,他不知道譚安毅竟是這樣想的。誰在乎你財務(wù)部的所有權(quán)?!你跟那個女人大庭廣眾摟摟抱抱,還說出這一堆歪理來。可譚安毅并沒有結(jié)束,他略微的側(cè)了下下臉,臉上是嘲諷的笑:“呵,如今我們之間還有多少在乎不用演彼此也都清楚?!?/br>說到這他再也忍不住,轉(zhuǎn)過臉來直視秦梟,臉上的表情是再也隱藏不住的失望和傷感:“我現(xiàn)在只盼望著你那些新歡能有個讓你扶正的,好讓我……唔!”嘴唇傳來刺痛,秦梟動作迅猛的就撞了過來,叼住了譚安毅的嘴唇。動作間都用了很大的力氣,就是這張嘴張合間說出些令人難受的話,不堵住不知道還要說出些什么。“……”直到譚安毅呼吸都變的斷續(xù),秦梟終于結(jié)束了這一吻。他并沒有松開譚安毅,就著結(jié)束的一吻,帶著打在唇邊的熱氣,秦梟咬牙切齒的聲音響起。“你別跟我說些沒用的!大庭廣眾跟一個女的摟摟抱抱,你當(dāng)我死了嗎!”“馬上讓她走?!?/br>回應(yīng)他暴躁言論的是譚安毅帶著那一吻的喘息未定,胳膊像是無力一般攀附上秦梟的肩膀。秦梟以為他是在示弱,聲音強硬中放軟了一點:“你這樣也沒用,我是不會同意……”接著的劇烈疼痛讓秦梟腦子里一片空白,譚安毅竟然用膝蓋狠狠的撞上了“小秦梟”!“我艸不死你譚安毅,你她媽給我等著!”秦梟撤開半步捂住命根子,嘴里還在放狠話。譚安毅冷笑的看了他一眼,毫不避讓回上一嘴:“我艸你大爺。”說著他邁開步子就去拉開辦公室的門,絲毫不顧秦董現(xiàn)在有多狼狽。他拉門就口氣很沖的喊:“秦洋,秦董的視察工作已經(jīng)結(jié)束,送他下去?!?/br>夢三千的工作人員鮮少看見譚安毅說話這般疾言厲色,紛紛眼睛都往屋里瞧。看到的是那個聲名顯赫的秦董臉色詭異的蒼白中泛著鐵青,情緒已經(jīng)忍耐到極點要發(fā)作的模樣。“哥……”即使是腦子里都是棉花的秦洋都看出異樣,走到辦公室里叫秦梟的聲音都是猶猶豫豫的。眾人都看著,秦梟雖然還是想要發(fā)作但極力忍耐著跟秦洋一起出門了。能讓他這么吃癟的也就是譚安毅了。走至門前,譚安毅并沒有看他,冷漠的表情盡是半點面子也不肯給。秦梟走出門外,就看到了那個令他惱火的康寧。康寧站在不遠處,眼睛里滿滿的都是關(guān)切,探頭望向譚安毅。秦梟微瞇了下眼睛,極力的克制住自己暴烈殘忍的情緒。他有把這個女人眼睛摳下來的沖動。就是這樣一雙帶著水光的眼睛,才勾引的譚安毅不肯把她趕走,還跟自己急紅眼,翻臉不認人。康寧感受到危險的目光,下意識的看過去,看到的就是那個據(jù)說很厲害的秦董淬了毒的眼神。康寧被那眼神鎮(zhèn)的后退了一步。秦梟這才帶著一大堆人呼啦啦的走了,留下了滿辦公室員工噤若寒蟬。他們?nèi)艘蛔?,譚安毅砰的一聲就把門關(guān)上,轉(zhuǎn)身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他盡量擺出舒服的姿勢,讓自己好過一點。秦梟他總是有本事讓自己這么情緒失控,嘴唇上還殘留著他啃咬的感覺,譚安毅用手背擦了擦,頹然的向后倚過去。被秦梟扯過的領(lǐng)帶還歪歪的在胸口,譚安毅胡亂的扯了幾下扯下來,狠狠地扔到了辦公桌上。然后他自己都不清楚在想些什么,腦子里亂亂的,好的不好的影像都在他面前一閃而過。這樣無意義的虛坐竟然一坐就坐到了外面華燈初上,譚安毅抬手一看手表已經(jīng)晚上八點了。略微的收拾出門,譚安毅頓住,本來以為所有人都走的辦公室里,康寧赫然還在。看譚安毅開門出來,康寧馬上湊過來:“譚總,要下班啦?!?/br>她嘴里說的話隨意,眼睛里的關(guān)心卻是怎么樣藏不住的。“我沒事?!弊T安毅跟她說。“啊?”康寧茫然的發(fā)出一句話,然后反應(yīng)過來后就紅了臉。“沒事就好……”她喃喃說道。“怎么回去,我送你吧?!弊T安毅還記得美貌的她晚下班被sao擾的事實。“不用,不用?!笨祵庍B連擺手“我哥讓店里的伙計在樓下等我了?!?/br>“那好,你路上慢點?!弊T安毅仍然是情緒低落的模樣,轉(zhuǎn)身離開了。康寧看著他離開的背影,眼睛里滿滿的都是擔(dān)憂。*走進地下車庫的譚安毅感覺有些異樣,總感覺有什么人在盯著自己一般,有種如芒在背的感覺。譚安毅的找到自己的車,站在車前他四處張望了一下并沒有發(fā)現(xiàn)有什么異常。剛打開車門,就有一個黑影從暗處竄了出來,力氣奇大的將他背面推到了車里,然后那人也擠了進來。“什么人!”譚安毅驚呼。“你老公。”響起來的是秦梟壓低的聲音。這人竟在這等了六個多小時!除了熱戀的時候他就再也沒做過這樣的事了。譚安毅還在驚詫中,秦梟已經(jīng)動手把譚安毅正面按在車座里,一手一腳壓制著他,一手將那車座放倒。譚安毅一時失力,沒把他推開。“敢踢我,也不想想你下輩子還得指望小秦梟!看我今天不把你干|死在這!”“放手!”譚安毅怒喝。“放手?你特么別有反應(yīng)啊!”秦梟臉上帶著殘忍的笑意,手上的動作更是殘忍。……最后在譚安毅急促的喘息聲中,秦梟得逞般的親他額邊的汗珠。“怎么?別人不能滿足你?是不是除了我別人再也給不了你這種感覺?!?/br>然后譚安毅聽到了拉鏈的聲音,車內(nèi)的空氣被壓的稀薄,他覺得自己像是一個缺水的魚被扔在了沙灘上,只能大口喘氣呼吸。“敢趕我走?敢拒絕我?說,什么時候讓那個婊|子走?!?/br>真皮的座套已經(jīng)快被譚安毅扣破了,身后的不愛聽的話沒有停止的跡象。譚安毅趴在車輛椅背上喘息,話都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