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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那跟著的人怕是沒追來也沒有猶豫,而是直接沖著譚安毅那邊去了——“糟了!”康寧心中大驚,抬腳就準備往反方向去。可走廊邊上伸出一只手,穩(wěn)穩(wěn)的捂住她的嘴,連拽帶拖的把康寧拖到了樓梯走廊里——此時,另一邊的譚安毅。那人追的很快,譚安毅一點都不懷疑這人是沖自己來的,對方來勢這么兇猛,竟是絲毫不畏懼秦梟了嗎?還是說……?他邊走,邊有這樣的疑慮在心里升騰。譚安毅在很多人中間帶著這樣的疑慮左拐右拐,他傷了手肯定打不過,所以他盡量的往人多的東西多的地方去,趁著遮蔽,躲避對方的視線混淆對方的判斷。如此幾次,后面那個人就發(fā)現(xiàn)視線里沒了要追的人,而譚安毅消失地方正是一個步行通道,安全出口幾字散發(fā)出幽幽的光。那人陰冷一笑,緩慢的推開安全出口的門。譚安毅躲在門后,屏住呼吸。門只開了一個縫,接著慢慢的越開越大。譚安毅在那人錯身而入時,猛地沖出回身一腳將他踢的踉蹌,緊接著在那人未起身之前用那只能用的胳膊鎖喉,狠狠地勒住那人的脖子。按他的設想一般情況下這樣,他便可以把追來的人拿捏住,然后在對方屈服后可以全身而退,說不定還能問到一些東西。可事情,遠超他的想象。這個看起來并沒有今天那盤山公路三人健碩的男人,力氣卻是出奇的大,他用頸項的勁堪堪的撐開了譚安毅的鉗制,手中干凈利落的一套擒拿讓譚安毅亂了方寸。被撐開了一步的譚安毅退開一步,眼神鋒利的看著他。“@!¥”那人亂七八糟的說了幾個斷音節(jié),全是不能聽懂的話。不是中國人?但應該是亞洲人,長相偏于東南亞。聽口音應該是泰國人,他看著譚安毅的眼睛透著一股子陰鶩,然后他在譚安毅的眼里,亮出了一片斂著寒芒的刀。職業(yè)殺手跨國作案?這手段很傳統(tǒng)啊,用刀。譚安毅一瞬間就有了這樣的判定,跨過殺手這種事情在秦梟的圈層不是沒出現(xiàn)過,但中國法制社會,還能發(fā)生這種事情?這簡直玄幻的跟他的生活不像是一個次元。容不得他多想,那邊的刀帶著寒氣已經(jīng)向他斬來。刀鋒直沖門面,譚安毅一側身堪堪躲過,但鬢邊的頭發(fā)卻被削掉了幾根,一股寒冷的戰(zhàn)栗傳遍全身。譚安毅覺得今天自己可能就要交代在這了,明天說不定還能上社會新聞,夢三千CEO橫死醫(yī)院,遭人暗殺成迷案。在刀鋒擱在喉嚨上的時候,譚安毅還在想明天自己上頭條的模樣,希望夢三千的游戲可以借此再登巔峰。刀鋒接近脖頸冰涼,緩慢的開始施力。譚安毅閉上眼睛,睫毛壓抑的映在下眼瞼上。好了,秦梟再也不用糾纏偏執(zhí)了……自己先去死。耳邊卻突然傳來:“砰——”安全出口的門被猛地打開,一條矯健的人影現(xiàn)身,沖著譚安毅這邊來。木鴻!脖子上的刀涼了一點,那殺手看見來人,嘴里嘰里呱啦的說了什么,手上的刀開始用力,在被割喉的邊緣譚安毅呼吸凝固。木鴻好像認識這個殺手,嘰里呱啦的用泰語交流上了。交流的間隙,架在脖子上的刀難免松懈。譚安毅技巧的偏轉脖子,主動的讓那一刀滑到了側后頸。然后他用子上的方式低身間胳膊用力,將那人狠狠撞開。側后頸登時獻血如駐,但好過割破動脈。木鴻也機靈,瞬時接手與那泰國男子纏斗在一起,拳腳利落帶風,斗爭頃刻間已經(jīng)跟剛剛不是一個量級。譚安毅躲在一邊,差不多的時候補上一腳,最終木鴻占了上風。泰國男子骨碌碌的順著階梯滾了下去,入耳的全是rou體碰撞的聲音,踉蹌的站起身他擦了下嘴角的血,挑釁的亮了下刀子。然后利落的翻身下階梯,沖著下一層的出口去。木鴻要去追,被譚安毅攔?。骸斑€有個女孩需要找。”*向著走廊相反的方向走時,譚安毅給康寧去了電話。卻得知她已經(jīng)回到了車那,正在等他。趕去匯合時,譚安毅就回想剛剛的狀況。剛剛的人是動了殺心的,行事路數(shù)明顯跟在盤山公路上遇到的不是一批人。這秦家人,可真是欺人太甚……可譚安毅轉念一想,是什么樣的時候秦家人會殺自己?那就是遺囑生效。他們才會甘愿冒著這么大的風險找來外籍兇徒,大費周章的急于想要自己的命。遺囑生效……譚安毅還是覺得不可能,秦梟在他離開的時候真的確認過沒有生命危險。譚安毅想問身邊的木鴻,他從秦梟那來,應該什么都知道的一清二楚。“木鴻……”譚安毅猶豫的叫了一聲。“先生?”木鴻不解問。譚安毅打住,木鴻其實跟秦梟關系很好,如果秦梟真的有意外他絕對不可能這么的淡定。“車在那邊,走吧?!?/br>*康寧像是已經(jīng)等了很久,走進才發(fā)現(xiàn)她神態(tài)狼狽,衣服也有點亂。“怎么了?”“沒事……”康寧神情慌張,躲避了一下譚安毅的眼神。譚安毅有些疑問的看著她,但覺得她應該是被嚇壞了也沒追問。直到去車上,木鴻開車走了一段,坐立不安的康寧才哆哆嗦嗦的拿出一個金色徽章給譚安毅。譚安毅眼睛閃了一下認出這東西,這是秦家的徽章,當年他們創(chuàng)始人請高人用純金打了六塊圖騰徽章送給后代,以求福蔭庇佑后代,應該還有什么玄學八卦的東西。還叮囑,唯有家中重要的男丁可得,成年后可贈予配偶。這么個玩意其實不怎么值錢,但多了傳承的意味和創(chuàng)始人交待,有這個東西才顯得正統(tǒng)。譚安毅之所以知道這么清楚,是因為秦梟那塊給了他。“在醫(yī)院我被人拖進了沒人的樓梯間,我拼命掙扎逃了出來,從他身上搶來了這個……”康寧眼神閃爍,不怎么去看譚安毅。譚安毅疑惑,將那徽章送回康寧手里。“這東西秦家重要的男性才有,你看清是誰來嗎?”康寧面色抗拒,思考了一下?lián)u頭。她這樣子幾乎是在說她知道來的是誰了。“來的是秦家的誰?”譚安毅逼問,木鴻也忍不住透過后視鏡看。“……”康寧低頭不說話。良久良久,康寧咬了嘴唇掙扎著才說。“秦洋?!?/br>譚安毅梗了一下,這是康寧的傷疤,他都不知道怎么問下去了。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