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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心思不難猜,不過是兩手。連震云是個~雄,這些仇他能忍。若是八爺勢勝,給地好處多,他自然會一頭倒過去。若是太子坐穩(wěn)了位置,等他尋到機會,不說是崔浩,便是八爺他也敢踩上幾腳。” 陳演苦笑道:“京城那些爺鬧得,把我這兒也弄得一團亂麻,若是和他們近了,免不了要卷進去,若是對他們不聞不問,不知什么時候便要被連累,上任揚州知府不就是因著這些事兒被罷了職——” 周助笑道:“如今夫人這樣不正好么?大人是不便和連震云有交往的,女眷們往來一二,多少也能知曉些動靜。但若是要請崔大人過府……” 陳演嘆了口氣,“她太cao心便傷了身子。如今為著當初把沈姑娘騙進府里的事正難受,好在左右只是請一回席,崔府里沒有女眷,也就是這樣罷了……” “爺,今日的邸報?!睍客忭懫鹦∵B的聲音。 “拿進來罷。”陳演轉(zhuǎn)身看向房門口,見得小連推門而入,將邸報呈上,便退了出去。 陳演隨手展開邸報一看,驚得目瞪口呆,“皇上廢了太子!” “大哥,怎么辦?咱們要投到八爺門下去?”李四勤沉默良久,抬頭看向坐在書桌邊閉目不語的連震云。 連大河小心翼翼道:“大當家,齊三爺已是走了,他和小的說,請大當家慢慢斟酌……” 李四勤嘆了口氣,“齊三那小子在說反話呢………” 連震云慢慢睜開眼來,“現(xiàn)在情勢不明,不能倒過去。二月里我看皇上的身子還好得很,難說能不能再活個七八年,他的兒子這么多,個個手下有人有錢,誰知道是什么結(jié)果。我們要看準了才下注?!鞭D(zhuǎn)頭看向連大河,“加派人手去淮安,告訴王四發(fā),與叛幫的二幫主相關(guān)之人,不管上回有沒有參與,全部處死。知會浙江、松江兩幫協(xié)助捉拿逃走的。咱們現(xiàn)下寧可傷些元氣,也不能讓里面禍患不絕?!?/br> 連大河點頭應(yīng)下,“大當家,這樣一來,我們暫時是不回淮安的好。王四發(fā)對大當家忠心耿耿,以他的才具也不足以自立,小的以為,就讓他在那邊替大當家盯著,大當家只要把揚州府這個錢庫抓在手里,任是哪一位爺?shù)脛荩嫉没\絡(luò)大當家。再者,松江幫、浙江幫唯大當家馬首是瞻,大當家在此更易與兩幫相策應(yīng)?!?/br> 連震云慢慢點頭,“我也是這個意思?;窗材沁呇瞄T太多,河臺、漕臺、河標副將——這些二品大員,總要跟著京里的動靜換一換,誰知道新任的是那位爺門下的。揚州府——府臺大人是個純臣,我們也不用擔心太子被廢,他會立時壓制我們……”轉(zhuǎn)頭看向李四勤,“齊三的大日子快到了,咱們厚厚送上兩份,姓崔的那邊的分帳加上兩分,各處來的人,咱們都不能怠慢。府臺大人那里—” 李四勤搖頭道:“他除了上回收藥材,平日何嘗收過禮?俺們也不用管他,河臺那邊不是已有風(fēng)聲要換人了么?他哪里還有功夫來理俺們?不得罪他便好了?!?/br> 連震云慢慢點頭,連大河退出了書房,走了幾步,低聲吩咐連大船,“再撥四個大丫頭到蓮姨奶奶院子里去,府里各處的帳全送到蓮姨奶奶房里去?!?/br> 連大船一怔,“大河哥,府里的帳原是你管的事兒——” 連大河看了他一眼,“不過是個樣子,她自然明白的。” 第三十四章 新上任的河臺大人(上) 伏方過,揚州府衙后宅里的秋蟬低低地叫著,庭院彩,人來人往,個個面上喜氣洋洋。 “趙世顯?”齊粟娘雙頰微豐,白里透紅,穿著一身長至膝頭的淺綠葛紗斜襟衫,白紗挑線裙子,搖著白紗團扇兒坐在堂屋外檐下陰處。 她一邊看著伏名、比兒領(lǐng)著丫頭、小廝們布置庭院,準備齊強的親事,一邊惑問七夕,“他是什么人?皇上讓他做了河臺?” 七夕已是十八歲,比小連小半歲,穿著一身藏青梭布短打衣,面上兩個酒窩兒讓他看著只有十五歲的模樣。七夕輕聲道:“周先生說,趙世顯原任山東巡撫,對河事倒也極熟。上月抓拿朱三太子有功,又……又走了曹大人的路子……” 齊粟娘吃了一驚,“朱三太子?曹大人?” 七夕看了齊粟娘一眼,沒有出聲,齊粟娘會意站起,搖著扇子走入空無一人的堂屋,在神柜前的四仙桌邊坐下,“你細細和我說說?!?/br> “也不確實,只是京里傳出來的消息,說是朱三太子和太子爺暗地里有些……一總兒叫皇上查出來了,抓住朱三太子的就是這位趙大人?;噬蠈埐袕埓笕苏{(diào)任為江蘇巡撫,問起河臺人選,正巧曹大人在御前,就提了趙大人……” 齊粟娘半晌沒說話,良久方道:“趙大人這功勞可是不小,和咱們督臺大人一樣,是勤王護駕的大功……” “周先生也是這般說的,皇上當初御駕親征噶爾丹,半路斷了糧,都說是索額圖為了太子故意……是督臺大人頭一個送糧到了。這回皇上廢了太子爺,邸報上的理由是窺看御帳,心懷不軌——前頭四個字也罷了,后頭四個字——難說和朱三太子沒干系……” 齊粟娘苦笑道:“咱們督臺大人門上不收五千兩以下的禮,這位趙大人—曹大人到底是皇上的老心腹,如今雖是解了鹽職到京城里去了,皇上也還是另眼相看……” “周先生說。曹大人未必受了多少好處。只不過看著皇上地心思罷了。曹大人現(xiàn)下可不敢亂說話……” 齊粟娘長長嘆了口氣。“咱們督臺大人上任后。江浙兩省窮民搶糧就沒消停過。言官彈駭了幾回。連督臺大人一根頭發(fā)都沒動得了。這位趙大人地官聲怕也是不太好罷?府臺大人這陣子臉色難看得緊……” 七夕輕輕道:“還是那回事兒。汛期方過。修整河工地銀子……只撥了三分之一。其他半點消息也沒有?!?/br> 齊粟娘冷笑道:“他倒比那些爺們還要厲害。人家多少還要還回來。他是一口兒吞進自己地肚子里去。十四五萬兩——還只是揚州一府——他也不怕?lián)嗡馈?/br> 七夕偷偷兒抬眼。看著齊粟娘。“奶奶——周先生說這事兒還得請奶奶拿個主意。爺這幾日想了幾個法子。周先生都覺得不成……” 齊粟娘嘆了口氣。“這回可不比上回。上回不過是拖一些時日。還能和鹽商借借。自己也湊些?,F(xiàn)在借了也沒處還。那些鹽商哪里會肯借。除非他加火耗、田稅?,F(xiàn)下兩省都被督臺大人折騰得不輕。他多是看著督臺大人加了這一處。他就減另一處??荚u都不在乎了。哪里還肯去加?”齊粟娘沉吟著。“周先生有什么主意?” 七夕猶豫半會,小聲道:“周先生也沒主意,不過小地聽周先生私下一個在房里走來走去,還是說漕上——如今府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