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26
書迷正在閱讀:小美人他蘇斷腿(快穿)、他家的小慫包、合久必分、中年美男的憂傷、隱秘之夏(3P)、仙君有病缺個妖、結(jié)婚真耽誤我追星、你根本不是直男、穿越之rou香滿滿(H)、主角很忙無暇攻略[快穿]
覺這位夫人不是個省事兒的,面上的名聲極好,暗地里怕也是個不肯容人的,夫妻雖是恩愛,但能讓夫君不納一讓陳變之從外頭知道這事,不把她休了我也不信了!” 八阿哥微微一笑,“我也沒說要給他甜頭,你急什么?便是陳變之這會兒死了,也輪不到他不是?宋清他們會下貼子邀連震云五月來京城,那時節(jié)陳變之已回去了,趁著連震云不在,把揚州府地財路全卡死,給連震云一些顏色看看,也不讓他白上京一回?!?/br> 十四阿哥點頭笑道:“這事兒容易辦,昨兒晚上是被鬧暈了頭,我原本就是要把那事兒和她說說,叫她離連震云遠些。她那性子,要知道這事,不把連震云往死里踩才怪。陳變之是她地夫君,自然要替她出氣,沒得說不行地道理?!闭f話間,站了起來,劈空一甩烏金馬鞭,“我請了羅世清他們四個在三慶園看戲吃酒,先走了?!?/br> 九阿哥看著十四阿哥離去的背影,笑道:“這回他倒應得爽快,不費我們半句唇舌。” “這事兒我們不用多費心思,你是沒見著他方知道這事兒地樣子,她要是十四弟府里的女人,早被吊起來抽了。她便是真和連震云有牽扯,也得被十四弟逼得下手,再鬧也沒用?!卑税⒏鐕@了口氣,“連震云—太子已經(jīng)廢了半年,皇上也下旨群臣議立太子,雖是把我們都發(fā)作了,這太子也不會不立?;噬线@樣拖著,下頭地人觀望也是常理……”放下手中的畫,轉(zhuǎn)頭看向屋角花幾上的玉帶芍,“江南,這些花兒怕是已開了……” 揚州虹橋下,小劃子花船圍著踏春的畫舫來往叫賣,二月地芍藥花會和往年一般的熱鬧,江浙兩省的搶糧潮仍是被隔絕在揚州府外。 “大……大當家……八兒,八兒她……”連大船跪在畫舫中,面色死白,“大當家……” 連大河怒罵道:“你看看外頭那艘花船,是不是每月向你府里送花?我告訴你,你沒成親前,那花船每月向她樓里送花。京城里竟連咱們府里女眷來往的事都問得清清楚楚,色迷心竅的東西,你說,你到底和秦八兒說些什么了?” 連大船聽得“女眷往來”幾個字,猛然抬頭,滿目驚恐,“……小的……小地為了讓八兒……讓八兒安心等……把夫人……夫人的事……”話未說話,全身一軟,癱在地上。 連大河雖是早猜到如此,聽得連大船說出口來,亦是心如擂鼓,汗透重衣,不敢抬頭。過得半晌,聽得小金盅兒輕輕放在桌上的聲音響起,連震云緩緩道:“全說了?園子里地事兒、補壩的事兒都說了?” 連大河卟嗵一聲跪下,顫聲道:“大當家,那些事兒小的一個字都沒敢說,大船他半點都不知道。 ”拉手一把拖過連大船,甩手兩記狠狠的耳光,罵道:“還不快說,你到底說了哪些?” 連大船被打得口角流血,雙臉紅紫,含糊哭道:“大河哥,我……我只是說,大當家……大當家心里頭只有夫人一個……只等著娶夫人作正妻……只要夫人不點頭,她就不用進府做侍妾……” 水柱兒傾入酒盅里地聲音響起,“只有這些?” 連大船連連磕頭,“小的……小的不敢欺瞞大當家……小的當真只說了這兩句……” “大河,去cao辦,抬蓮香做正室。把蕊兒和桂姐兒都抬成偏房,把董冠兒、秦萼兒抬進府里,淮安的也送過來抬進府里。把貼子發(fā)給揚州城官宦士紳、漕河九省各家漕幫,一個不落?!边B震云將金盅兒舉到嘴邊,“讓蓮香立時發(fā)貼子去京城,請夫人回來觀禮。” 第九章 直隸漕幫的宋二爺(三) 浙會館雙虹院里,陳演一臉得意,與齊粟娘擁坐在~被窩里,吃著齊粟娘喂上的雞汁粥,笑道:“粟娘,我早說過,我的酒量不行,裝醉可是利害,眼前有女人時更不敢多喝。千@載@提@供@閱@讀-..你半點不用擔心。” 齊粟娘喜不自禁,連舀了幾勺粥喂他,笑道:“我昨晚在九爺府里,聽著哥哥說你醉得撒酒瘋,嚷著叫我回去,就覺著不對。平日里你醉狠了,都是睡得人事不醒,哪里還能嚷?” 陳演哈哈大笑,親了親齊粟娘,看著她將雞湯粥放回炕桌,捧了盤糯米雞圓在手,夾起送到他嘴邊。陳演一邊嚼吃吞咽,一邊含糊道:“不撒酒瘋?cè)轮鴮つ?,他們就不會送我回府。我就覺著不對,那位大人雖是滿官,當年與江南士子交游時,擺的都是漢席。昨日請的都是江南人,怎的又擺滿席?那女子只是他夫人的遠房堂妹,算不得本宅內(nèi)眷,怎的也出來敬酒。直隸總督是鐵桿的八爺黨,我自然要小心提防。” 齊粟娘滿心歡喜,在陳演臉上重重親了一口,“府臺大人明察秋毫,妾身真是佩服之至?!闭f罷,又夾了幾筷喂他。陳演得意大笑,越在齊粟娘面前表功,看著炕桌上六般下粥勸碟,挑三揀四,一會要吃燒rou皮,一會要吃絲拌rou。齊粟娘咯咯直笑,無有不應,撿選精細的一筷筷送到他嘴邊,陳演足喝了三碗雞汁粥方才罷休。 齊粟娘抿嘴笑著,看著桌上六般粥菜被一掃而光,喚道:“比兒,照樣再送一桌菜進來?!?/br> 陳演看得齊粟娘重新布了菜,也足足吃了三碗雞汁粥,又驚又笑,“粟娘,你今日怎的吃這許多,我是昨兒晚上心里生,吃得極少,你這是——” 齊粟娘吞了一個糯米雞圓,撇嘴道:“十四爺召我去,擺了席,菜倒是南邊的,我的身份哪里又能坐下吃?站著吃了三個包子,喝了一碗湯,墊一墊就算了,哪里還能真吃?” 陳演抱著她笑道:“正是如此,當初在揚州,皇上召我一起用飯,還特意賜了座,我都吃不下多少,何況你還是站著。這奴才做得也忒難受,好在咱們不是京官,不用常受這罪。” 齊粟娘咯咯笑著,“你小聲些,別叫外頭人聽著,治你一個大不敬,皇上的恩典你還敢抱怨?!庇种钢永锏乃饽鄏ou片、風青魚絲,“以前在宮里連站著吃都不行,非要等主子們吃喝高興了,咱們才能輪流吃上一些。蒜、姜、蔥這些帶味地都不敢吃,魚也不能吃,怕帶腥味,沖著主子們。晚上上夜有點心,不敢吃,餓到天亮,怕出恭誤了差。夏天里每人每天有個西瓜,也不敢吃,怕生冷的下了肚,在主子們面前出虛恭,放臭氣,便是個大不敬。睡覺的時候只能一個樣子,側(cè)身蜷腳睡,怕沖著了殿神,我被玉嬤嬤半夜打醒了多少回,才記住這個規(guī)矩。走路要安安詳詳,笑不許出聲,不許張嘴,我出宮后好久才改了回來……李二當家還說我裝……” 陳演原還是笑著聽。慢慢便收了笑。怔怔看著齊粟娘。聽她絮絮叨叨說著宮里地舊事。 “……好在皇太后時時有賞賜……別人雖眼紅也只能用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