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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粟娘慢慢向沈月枝所在的正房里走去,隱約聽得隔墻西花園里傳來吼叫叱喝之聲,其后便是男子們地喝彩聲,女子們的驚笑贊嘆之聲。 齊粟娘知曉是齊強(qiáng)正為連震云接風(fēng),便也不在意。一路過了月鉤兒的院子,聽得里頭鶯聲燕語,笑談聲不絕,暗暗放了心,走到了正房。 廊下丫頭們恭敬喚道:“姑奶奶來了。”揭了彩錦門簾,請齊粟娘入了內(nèi)室。比兒和綿綿正給沈月枝喂藥。 齊粟娘看了看沈月枝的面色,似是比前幾日好了不少,心中歡喜,“嫂子好好養(yǎng)病,家里的事有我在呢。我方才叫比兒去京郊暖房菜地里買了些葉子菜,給彩云做了湯,她現(xiàn)下已是睡了?!?/br> 沈月枝笑著點了點頭,“月鉤兒……” “嫂子放心,月鉤兒關(guān)照得住,各位當(dāng)家府里的女眷在她院子里說笑呢,禮數(shù)兒周全得很,不會失了哥哥地體面。 ”齊粟娘接過綿綿手上的藥,慢慢喂給沈月枝,“嫂子只管養(yǎng)病,快些好才是正事兒。” 沈月枝嘆了口氣,“這陣兒你哥哥地應(yīng)酬多,我這兒女眷的應(yīng)酬也多了起來。秦府里,還有漕上各府里地貼兒總沒停。各府里的偏房倒也罷了,月鉤兒應(yīng)酬便好。只有這位李jiejie,是正兒八經(jīng)地嫡妻誥命,怠慢不得,托了幾回兒病,她又時時來探,情面上過不去。好在有姑奶奶在?!?/br> 齊粟娘笑道:“這位李夫人也是江南書香大族出身,知書達(dá)禮的,倒好說話。只是遇上我,滿腹的詩書尋不到地方說,反是委屈了她。等嫂子病好了,咱們再正經(jīng)下貼子,請她一回罷?!?/br> 沈月枝笑著喝了藥,也睡下了。比兒悄聲對齊粟娘道:“月姨奶奶那邊兒已經(jīng)散了。奶奶還得辛苦些,到月姨奶奶房里和她說幾句話,免得她心里不痛快?!?/br> 齊粟娘苦笑一聲,亦是悄聲道:“哥哥天天在外頭忙,可沒時辰每房里都去見見罷?也難怪他后頭鬧個不停。” 比兒扶著齊粟娘出了沈月枝的院子,看著四面無人,低聲笑道:“奶奶糊涂了,連大當(dāng)家后宅里女人少么?他還時常不落家,也沒見著有人敢鬧。大爺對自個兒的女人心軟了些,抬進(jìn)來的也不是會管家的人……” 齊粟娘微微一怔,想了半會,“這樣看來,蓮香、蕊兒、甚或桂姐兒都算是明白人了……” “奶奶向來喜歡蓮姨奶奶和蕊兒姑娘,奴婢看著,桂姐兒反是更厲害些。她這樣的出身,論容貌不及蓮姨奶奶,論情份及蕊兒姑娘,里頭的卻是她最得寵。奴婢聽說,連大當(dāng)家在揚(yáng)州三年,蓮姨奶奶沒得奶奶撐腰,連大當(dāng)家十五日宿外頭,七八日倒宿桂姐兒房里?!?/br> 齊粟娘沉默良久,“她如今也是偏房了……” “正是如此,蕊兒姑娘憑的是近十年的情份。她無子無女,憑什么也能抬偏房?奶奶想想,連大當(dāng)家在淮安包的那個,過了多少年才抬進(jìn)來?奶奶也知道董冠兒的容貌身段,遠(yuǎn)不是她能比得上的。董冠兒又是什么時候抬進(jìn)來?進(jìn)來不過也是侍妾。梁桂林和她一般的身價,直接就抬成偏房?!?/br> 齊粟娘慢慢點頭,“只有桂姐兒,梳籠了不到一年——” “奴婢聽說,若不是二當(dāng)家開口,當(dāng)初是要和蓮姨奶奶同時抬進(jìn)門的。蓮姨奶奶好歹有奶奶給他撐腰,桂姐兒有什么?若是沒把連大當(dāng)家的心摸得透透的,怎么又?jǐn)n得住這個人?”比兒道:“奶奶只看月姨奶奶,月姨奶奶看似有勇無謀,容貌又像著大奶奶,但大爺就是離不得她。奴婢聽說,她從小算是桂姐兒帶大的,兩邊兒如今都是偏房姨奶奶,桂姐兒的忍性兒可是比月姨奶奶強(qiáng)上太多……” 齊粟娘勉強(qiáng)笑道:“如今蓮香是正室了……” 比兒嘆了口氣,正要說話,卻被隔墻西花園里一陣喝采喧嘩之聲打斷。 第十章 白楊林里撿來的孩子(三) 木樓里,十四阿哥連連叫好,轉(zhuǎn)頭對宋清笑道:“有眼力,他還只有七歲就能和德力打個平手,我當(dāng)年可是十三歲時才和德力打平的?!?/br> 宋清笑著謙道:“十四爺過譽(yù)了,翁白他除了武藝,其他還是七歲孩童一般。男子立于天地之間,若是人事不知,光有武藝也是枉然。 ” 十四阿哥點頭笑道:“宋大當(dāng)家說得是?!笨聪蜻B震云,“各位大當(dāng)家手下都已下場,皆不及翁白。連大當(dāng)家手下可有能和翁白一拼的高手?若是能勝過翁白,我重重有賞?!?/br> 連震云拱手笑道:“若是要勝過翁白,下官手下卻也無有,若只是下場一娛十四爺耳目,倒也去的——大船,去,向翁白小兄弟討教幾招?!?/br> 翁白連戰(zhàn)了四人,又和德力費盡力氣戰(zhàn)成了平手,已是有些勞累,見得連大船下場,便搖了搖頭,“俺累了,俺要歇會。明日再打?!?/br> 連大船一愣,笑了出來,眼珠兒一轉(zhuǎn),“翁老弟,方才十四爺說了,勝者是重重有賞,你不要想十四爺賞你些什么?” 翁白一聽有賞,頓時來了精神,把連大船干晾在水臺上,奔進(jìn)了敞廳,正要說話,被宋清罵了一聲,“沒規(guī)矩,稟事前先行禮?!?/br> 翁白一愣,立時抹了抹兩支**胳膊,再把胳膊向天一甩,雙腳一蹲,“給爺請安?!?/br> 滿廳里哄堂大笑,席間倒酒添菜的絕色蘇戲亦是笑得花枝亂顫,宋清無可奈何,看向笑得喘氣的十四阿哥,“十四爺恕罪,翁白學(xué)這些,遠(yuǎn)不如武藝快熟?!?/br> 十四阿哥喘笑著?!盁o妨。翁白。你要說什么?” 翁白蹲在地上道:“俺想問。打贏了外頭那個。爺是不是有賞?” 宋清亦忍不住笑了出來。十四阿哥大笑道:“賞。重重有賞。你只要再打贏一場。隨你要什么。爺就賞什么?!痹捖曃绰?。翁白跳起來大叫一聲?!熬右谎浴?/br> 十四阿哥大大一愣。拍桌大笑道:“你怎地把這句話說得這般好?—爺就應(yīng)你了??祚R一鞭!” 翁白呼嘯而出。拳腳并出如暴風(fēng)驟雨。直撲連大船。原想三拳兩腳便把連大船收拾下來。沒料到打了足足一柱香地功夫。連大船還是慢慢悠悠和他兜圈子。專揀他招數(shù)不熟。經(jīng)驗不足地破綻下手。絕不和他硬拼。 廳中除了秦道然。皆是會武之人。俱是驚異。羅世清看向連震云?!斑B大當(dāng)家這個手下好生厲害。把翁白地短處抓得死緊??粗贻p甚輕。卻是在刀槍里闖過來地。招式和經(jīng)驗都是老到之極?!?/br> 孟鐵劍目不轉(zhuǎn)睛看著場內(nèi),“確是如此,翁白的力氣不用說了,招數(shù)學(xué)得也精,我手下的李銅未嘗不知道他少經(jīng)驗,就是趕不及他變招前抓住。連大當(dāng)家這位手下,眼上和手上的功夫都是上好的?!?/br> 連震云微微笑著,“怕也只是一時,翁白,還沒使出全力?!?/br> 狄風(fēng)如亦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