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
乙沒察覺出這問題深層次下的含義,他只當自己的服務能力被質疑了,甲先生是在嘲諷他業(yè)務能力不達標。也不怪甲先生這樣說我,周乙心想,我自打進了這房門就沒干好事,統(tǒng)共按摩五分鐘,還差點把人家命根子給掰折了。他挺直了腰桿道:“真的抱歉甲先生,接下來我會好好服務您?!?/br>甲先生完全沒了讓他服務的興致,鬼知道再服務下去他會不會吐自己一身。他歪在沙發(fā)里揮了揮手,感覺疲憊不堪,腹肌更垮了兩分,半死不活地說:“算了,沒心情,你回去吧?!?/br>周乙一愣,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現(xiàn)在回去結不結工錢?說好的小費呢?他脖子一梗,堅持道:“甲先生,您再給我一次機會,這次我一定讓您舒舒服服,不會再犯錯了?!?/br>甲先生盯著他看了兩眼,也確實有點兒舍不得,勾勾指頭道:“你過來?!?/br>周乙舉著手湊過去。甲先生攬住他的脖子,將人壓到眼前,他知道自己什么樣的神態(tài)動作最能把不諳世事的小年輕迷惑得七葷八素,這是拼著一張老臉在釋放荷爾蒙。周乙不懂這神經(jīng)病又在作什么,只被甲先生近距離的凝視搞得渾身發(fā)毛,還不敢亂動,僵硬且尷尬,小聲問了一句:“甲先生?”甲先生見他意亂情迷,心里又有了自信,舉起另一只夾著雪茄的手拍拍周乙的臉,笑道:“那你去洗洗吧,等會兒我們再來好玩兒的?!?/br>周乙如逃賊窩,迅速一彎身拱出去,出門找洗手間。小梁在大廳里侯著,見周乙沒頭沒腦地沖出來,心想時間不對,趕緊迎上去,低聲問:“就結束了?”周乙:“沒有,我出來洗洗手?!?/br>將他領到衛(wèi)生間,小梁見他衣冠整齊,脖子手腕也沒有慘烈的紅痕,不知道甲先生在鋪什么陣法,還不動手。他試探著詢問:“甲先生如何了?”周乙終于把滿掌跗骨之蛆般的粘液洗掉,重獲新生,聽小梁這么問他,神色里還不正不經(jīng)的,好像有什么隱晦,就也試探回去:“甲先生……是不是有什么,奇怪的癖好?”比如讓別人幫自己揉私處?小梁以為他在說甲先生捆綁鞭打的愛好,高深莫測地點點頭,叮囑道:“是有一點,但是甲先生能把握尺寸的,不會讓你受到實質傷害。也用不了多久,你配合他,聽話就行了,一完事兒就送你回去。”周乙又洗了一遍手,深呼吸:“我盡量。”他倆在下面嘀嘀咕咕的時間里,甲先生已經(jīng)換了一身真絲睡衣,灑了點香水,從柜子里取出紅綢繩子小皮鞭等物備在床頭,再一次擺好了陣仗等候周乙回來。周乙推門進來,甲先生正舉著酒杯站在大落地窗前,似乎姿態(tài)很瀟灑的樣子,也不知道在干嘛。他一頭霧水地走過去直接道:“那我們開始吧,甲先生?!?/br>甲先生扭頭,因為覺得自己聞起來很芬芳,心情也美妙了很多,見周乙小白楊一樣挺挺拓拓立在跟前,渾身都散發(fā)著青春,還在隱隱作痛的胯下立時心猿意馬,他將酒杯一扔,向周乙靠近兩步,歪頭笑道:“這次你打算怎么給我按?再捏我一把?”周乙很窘迫:“不會的。”甲先生趁機耍流氓,將他拽過來,抵在自己跟大落地窗之間,雙手搭上他的肩膀,在他耳邊喑啞著說:“我來教教你?!?/br>周乙不適應這種交流方式,下意識要掙,甲先生的手掌也加了力氣,騙他:“乖?!?/br>他的手順著年輕人線條凌厲的肩頭往下滑,不急不緩的吃熱豆腐,將密密麻麻的癢意滲透進周乙的皮膚里。周乙從窗戶投影上看著身后甲先生不甚清晰的面孔,感受老男人的胸膛離自己的背心越來越近,非常百爪撓心,每想掙扎,心里都響起一聲振聾發(fā)聵的嘶吼:工錢!貧窮使人必須忍受神經(jīng)病。時間緩慢到仿佛不進反退,等甲先生的手貼上他的腰際,周乙忍不住了,哆嗦一下試圖轉頭:“可以了甲先生……”甲先生摸得正美,還當這傻小子終于開竅了,哪能給他拒絕的機會,當即就把胯頂了上去,雙手“呲溜”往下一滑,一只捏住周乙的半個屁股蛋,另一只準確地擠進周乙腿中間,壓住那處就是一揉。周乙如遭雷劈。來不及思考發(fā)生了什么,他跟頭野狗一樣跳起來轉過了身,一把鉗住甲先生的腦袋,狠狠摁在大落地窗上!甲先生:“……”這一切發(fā)生在瞬息之間,甲先生什么都沒反應過來,眼前一花就被拍到了窗戶上,引以為豪的臉都擠歪了。他真是欲哭無淚。這是什么情況?!第5章小梁在樓下無所事事,就開始偷偷剝花生吃,嚼得嘎嘣亂響,一邊注意著樓上的動靜。他猥瑣地想,不知道甲先生會如何對待這個小雛兒。甲先生雖然在床上狂風暴雨,床下卻是熱衷扮作優(yōu)雅從容的老狐貍精,出手大方,溫情款款,把夜星船那一窩兔子們哄得五迷三道,口碑極好……剛想到這,樓上“哐當”一聲,房門猛地打開,周乙跟個破麻袋一樣被擲了出來,狠狠摔倒在地上。小梁剛扔了一粒花生進嘴里,被這一幕驚得卡在了嗓子眼,頭皮都炸了。甲先生從門內現(xiàn)出身形,一向紋絲不亂的黑發(fā)散下來幾縷,掛在額角眼簾上,周乙是被他一只手拽著衣領拖出來的,此刻正狼崽子一樣抬頭瞪視著他,滿臉狼狽與憤怒。甲先生雖沒有表情,但顯然面色不虞,他揉揉手腕,垂著眼皮看周乙,聲音冰冷:“讓他滾。”轉身就進了房間。小梁知道這是在對自己說話,立馬屁滾尿流地爬上樓梯,架起周乙的胳膊往下拽。周乙是頭活驢,一懟肩膀把小梁彈開,自己撐著地站起來。他脖子上有兩道紅指印子,是被甲先生掐出來的,襯著一張脹紅面龐,看起來驚心動魄。剛才不還好好的?這是怎么了?小梁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屁都不敢放一個,蒼蠅一樣兩只眼睛往兩邊使勁,一只瞄著甲先生的臉色,一只盯住周乙,生怕他一脫韁撲過去跟甲先生搏斗。周乙好歹還殘存著一點理智,雖然他也很想撲上去,還是攥緊拳頭控制了自己,只怒視著甲先生的背影大聲道:“你憑什么這么對我?”他不顧小梁張牙舞爪的阻攔,又吼道:“我的工錢呢?!”甲先生腳下一個趔趄。小梁:“……”甲先生穩(wěn)定心神,換上一副帶點兒嘲諷的冷笑面孔,轉過頭來看著周乙,陰陽怪氣道:“你還有臉跟我要錢?”周乙一身正氣坦蕩蕩:“我來按摩,是本本分分的工作,是你對我動手動腳耍流氓!沒臉也是你沒臉,我做錯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