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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一入府逢蜀就嗅到了一股很是濃烈的藥味,這藥味中隱隱約約有著奇特的香味,卻說不上來是什么香,但就覺得甚是奇怪。第38章夜深頑童終知臊兩人剛被小廝迎進去,余姑母就急急忙忙走了出來。逢蜀迎面一瞧,這姑母長得是一點不顯老,反而妖艷精致,的確是個標致的美人。只不過這姑母瓜子臉蛋,丹鳳眼有種含威不露之態(tài)。若是不笑,乍一看便顯得冷艷刻薄。余姑母一上前見了余透,笑的是春風滿面,忙問道:“不是說明日才到嗎?姑母今日忙的飯菜都沒好生準備。瑾風你先去東廂房休息,姑母現(xiàn)在就去叫內(nèi)廚多做十幾道你愛吃的菜?!?/br>余透笑著拉住姑母道:“嫌馬車慢換了兩匹快馬就趕了過來,我們現(xiàn)下也餓了,就不多做菜了?!?/br>逢蜀見狀也點了點頭表示同意,他的確是餓了。一天都沒怎么吃過東西,還讓他等一等,不是要他的命嘛。余姑母笑著摸了摸余透的頭道:“好好好,瑾風說什么就是什么?!庇謱ρ诀邆儏柭暤溃骸摆s緊下去叫廚房上飯菜,沒看見我們家瑾風餓了嗎?”逢蜀見丫鬟們聽了驚恐萬分的飛奔而去,想必是怕極了這位姑母。余姑母又瞧見站在一旁的逢蜀,笑問道:“這位是?”“他叫嵇逢蜀,我新收的伴讀?!?/br>“看上去很是俊俏嘛!跟著瑾風你的確合適?!庇喙媚感χ阋贿厰y著一人,帶到了內(nèi)堂用膳。晚膳并沒有見到文老爺也沒有敲到那張家三小姐。只有他們?nèi)擞弥@一大桌子飯菜。逢蜀大快朵頤后,總覺得余姑母身上有股莫名的香氣,便問道:“夫人喜歡用香嗎?”余姑母瞇著眼笑道:“我向來不愛用香料,總覺得聞著俗氣?!?/br>“哦……”逢蜀見此更是疑惑,要說這不愛用香身上為何總有股濃烈香味呢?突然間轉(zhuǎn)念一想,如此濃郁的香味,若是不愛用香之人,豈會聞不到。怕是這香常人根本聞不到,他有絲擔憂但又不好在此言說。余透和余姑母聊了些趣事,逢蜀無聊便去外面找丫鬟們嘮嗑。余姑母和余透聊得很是歡快,不過余姑母見時辰不早就說明日再聊,喚來逢蜀,又派了幾個丫鬟送兩人去了東廂房歇息。逢蜀余透一進房門,逢蜀趕緊打發(fā)走丫鬟們,關緊房門緊張地對余透道:“我有一言,說了你別見怪聲張?!?/br>“什么?”“這文府有異。你姑母身上有股濃烈的奇香。”余透詫異道:“沒有呀!我來一直都沒聞到什么香味啊?!?/br>逢蜀食指忙放在嘴上道:“噓……聲音小點,隔墻有耳?!毖凵袷疽獯巴?,余透隱隱約約見到一消瘦身影閃過。逢蜀見勢熄了燭火拉著余透躺到了床上,在余透耳畔小聲道:“這香你們常人聞不出來,而且我尚不知這香有無毒性,但此事甚是古怪。”余透瞪大雙眼道:“這莫不會是有人下毒?”“有可能。而且方才我聽丫鬟們說道,你姑母向來針對那張三小姐,而且張三小姐自那次流產(chǎn)便無所出,而你姑母有一子,我怕……”“她恨我姑母?想害我姑母!”余透小聲呼道。“不過……又聽丫鬟們說,那張三小姐體弱多病,從不多過問府中事。待你姑母也是極為尊敬,好像吃齋念佛有段日子了。又不像是會害你姑母的人……”余透卻道:“你知道個什么,白玨他爹九個夫人,一天斗到晚,拿出去都能給說書的說一年。這種扮豬吃老虎可是那些個夫人慣用的伎倆。我姑母這人除了做生意精明,婦人之間勾心斗角從不在意。性子潑辣又直率,肯定被那人算計了不少?!?/br>逢蜀趴在余透耳畔不由得呼了口氣,吹的余透耳朵癢癢的。霎時間耳朵就紅了,逢蜀能洞察黑夜,見他耳朵紅了就笑道:“我就呼了口氣,怎么就耳朵紅了?”余透將他推開道:“你才耳朵紅了!”逢蜀就是那種別人越不讓他做什么,他越要做什么的人。轉(zhuǎn)身就又趴在了余透耳畔呼氣,跟剛才那小心謹慎的樣子完全不同,現(xiàn)在的逢蜀又像是個頑皮的孩子。余透被逢蜀弄得心煩意亂,將逢蜀推開逢蜀又擠了過來,反反復復鬧得不停。余透氣的翻身就是壓在逢蜀身上,低聲道:“你再鬧?”逢蜀瞇著眼笑道:“我再鬧你怎樣?”逢蜀雙手亂摸,漸漸勾到了余透脖子上,微微抬頭又在余透耳邊呼了口氣。見余透那耳根子到臉都紅的不行,大笑起來。“哈哈哈哈……余透你……好容易害羞!來我摸摸臉,看燙不燙?”逢蜀還沒說完手就摸到余透臉上,余透臉是guntang,身子都有些顫抖,估計是被他氣的。余透啞著聲音道:“你再動手動腳試試?”“我這也算動手動腳?你又不是黃花大閨女?!狈晔袷稚细遣话卜?,竟向余透背上摸去順著脊梁就要往下摸。余透先是身體一僵,感到他要伸手往下摸,連忙伸手向后抓住逢蜀的手。小聲喝道:“嵇逢蜀!你找死吧!”余透兩手各扣逢蜀一只手,牢牢的按在床上。“你喜歡戲弄人是吧!”余透眸子一冷,俯身下去,重重靠在逢蜀耳畔。逢蜀清晰的聽到他的呼吸聲,逢蜀笑道:“怎么?也想玩吹耳朵?”余透不理他,低頭埋在逢蜀耳邊。逢蜀突然一個激靈,余透沒有給他耳朵吹氣,他居然是在親他耳朵!濕潤溫暖的唇輕輕吻在耳尖,逢蜀有種微妙的刺激感,心中似乎也有些燥熱。他用力掙著手,卻發(fā)現(xiàn)余透最近練武勁變大了不少。掙扎了半天也沒掙開余透的手,而余透的唇卻緊緊的貼在耳上,舌尖掃在耳尖,逢蜀臉上泛紅,說話也不利索道:“余……透……你……干嘛呢!”這下猛地一使勁,才將余透推開。余透一抹嘴唇冷冷地笑道:“你說我干嘛?”又屈身壓住了逢蜀,黑燈瞎火的余透自然看不見逢蜀的樣子,但他聽到身下之人急促的呼吸聲,戲謔道:“剛才不是還得意的不行嗎?”“我……我……我哪有……”逢蜀這下是真的害臊了,心中苦道:活了七百多年這還是第一次被男人輕薄。這說出去我還要不要臉了?最要命的是,這男人還是那天界最嚴肅古板的霜君大大,他要是成仙后知道對我這樣,一怒之下會不會殺了我……余透見逢蜀說話都不利索了,想來是怕了,厲聲問道:“你還這樣不?”“不敢了,不敢了。芋頭大哥威武霸氣,紅薯小弟認錯了!”逢蜀在床上又是蹬腿又是甩手的,整個一個被欺負了,然后撒嬌的小孩模樣。余透雖然看不見但能感受到他那動靜,不由得想笑,但還是憋了回去。嚴肅的翻身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