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搡著劉冬月和他一起走到了姜憲的前面,還揶揄地笑著劉冬月:“你怎么像個軟腳蝦似的,快點,我還要趕路?!?/br> 他比劉冬月要高出一個頭,這樣拎著劉冬月像拎著個小孩子似的。 姜憲看著有些不悅,對李謙道:“他是我的內(nèi)侍,你對他客氣點?!?/br> 她知道很多男子都瞧不起內(nèi)侍,可這些內(nèi)侍卻從小服侍她,比很多人都讓她覺得親近。 李謙笑著沒有說話,卻走得更快了。 劉冬月也沒有說話,任李謙這樣帶著他趕路。 姜憲嘆氣,快步跟了上前。 大約半炷香的功夫,他們出了樹林,一截掩藏在樹林中的粉墻出現(xiàn)在姜憲的面前。 粉墻上開了道黑漆角門,角門開著,旁邊站了個年輕男子,和李謙一樣穿著短褐,不過是黃藤色。 他看見李謙和姜憲眼睛一亮。 李謙卻上前幾步擋住了那男子的目光,將劉冬月交給了那男子,道:“云林,你等會帶著他?!庇洲D(zhuǎn)頭對姜憲道:“是不是走累了?馬車就在門外,你擦擦汗,上車喝杯水,我再慢慢和你說?!?/br> ☆、第一百四十七章 馬車 原來這個人就是云林。 看上去二十剛出頭的樣子,比李謙大。 前世,他是李謙手下的第一大將,而且是那種足智多謀,“上馬能擊胡,下馬草行書”的帥才。 曹宣曾經(jīng)非常的羨慕李謙,可惜云林跟了李謙。如果云林效忠朝廷,早就是一方大員了。 她前世當(dāng)然見過云林。 云林因為戰(zhàn)功赫赫一路擢升至山海關(guān)總兵,幾次跟著李謙進(jìn)京謝恩。她高坐在金鑾殿上,隔著珠簾,只覺得云林高高瘦瘦的,一點也不像打仗的將軍,卻沒看清楚他長得什么樣子。 不過,也與當(dāng)時李謙在場,她沒有心思知道他的部下到底長得怎樣有關(guān)。 此時姜憲不由伸長了脖子朝云林望去。 云林已頭也不回地帶著劉冬月出了角門。 李謙見了笑了起來,道:“等會我把云林叫過來,讓你看個清楚?!?/br> 姜憲赧然,喃喃地道:“我有點好奇嘛!” 李謙點頭,目光中如有點點星光,低聲道:“我知道!累不累,你都出汗了。” 那聲音,帶著幾分溺愛,就像她小時候,太皇太后在她生病的時候把她抱在懷里哄她的音調(diào),讓她突然覺得心酸。 姜憲低下頭。 她很少一口氣走這么長的一段路,而且一路上不時上坡下坡的,腳疼腿酸,胸口有些不舒服。 之所以忍著是怕李謙被人發(fā)現(xiàn)。 她聞言就扶在了旁邊的一棵樹上,輕輕喘道:“你走那么快干什么?” 李謙柔聲地道:“抱歉!我心里有點著急?!?/br> 姜憲點頭,算是原諒了他。 他卻溫聲道:“保寧,你扶著我吧!這樹林里小蟲子,小心蟄了你的手?!?/br> 姜憲的手在樹上,露出一小截手腕,白生生的,映著褐色的樹皮,嫩得像那脆藕似的,讓人看了想咬一口。 李謙好不容易才壓下心底的念想,把手臂伸到了姜憲面前,斬釘截鐵地道:“我扶著你過去?!?/br> 姜憲咯咯笑起來。 他以為他是內(nèi)侍嗎? 從前她當(dāng)太后的時候他都沒有這樣巴結(jié)過她。如今兩人換了身份地位,他倒越發(fā)的無賴,什么事都做得出來了。 她轉(zhuǎn)念想到兩人的行蹤不能被人發(fā)現(xiàn)了,又忙收了音。 可這實在是太有意思。 她還是想笑怎么辦? 姜憲憋著笑意,臉頰泛紅,眼眸中水光盈盈,仿若嬌艷的海棠。 這又是個李謙從來沒有見過的姜憲。 他愣愣地,有些不知所措。 姜憲忍不住含笑嘟呶了一聲“傻子”,丟下李謙,徑直出了角門。 李謙如夢初醒,忙追了過去,幾步就恢復(fù)了常態(tài),可如果仔細(xì)地打量,就會發(fā)現(xiàn)他的耳朵有點紅。 馬車是個很通常的烏篷油布馬車,一共兩輛,四周零零散散地站了幾個人,年長的不過二十五、六歲的樣子,年輕的不過十七、八歲,手里都牽著馬,有的身姿筆挺,神色嚴(yán)肅;有的懶懶洋洋,沒有站像靠在馬鞍旁。但不管是誰,一看見他們頓時神色一正,恭敬地站直了身子,垂著眼簾,沒有一個人多看他們一眼。 李謙看著,眼中露出滿意的眼神,道了句“我們走”,就領(lǐng)著姜憲往第一輛馬車去。 姜憲沒有看見劉冬月和云林,想著他們可能在第二輛馬車上,也沒有多問,隨著李謙往前走。 那些人立刻翻身上馬。 居然沒有一點聲響。 姜憲覺得好奇怪??! 她不是沒有出過行。 可每次她出去的時候御馬監(jiān)都會提前幾天準(zhǔn)備,就這樣,臨到她上輦車的時候還是會出現(xiàn)什么馬突然打噴嚏了,或者是突然在地上刨兩下子…… 這么安靜,總覺得有些怪異。 李謙低聲對她道:“都是我的隨從……”然后又覺得沒有解釋清楚似的道,“是我自己的隨從……” 就是自己的私兵嘛! 姜憲抿了嘴笑,由李謙扶著上了馬車。 李謙收了車凳,跟著上了馬車。 馬車很快就跑了起來。 姜憲嚇了一大跳,道:“我們這是要去哪里嗎?” 李謙挽著衣袖,溫聲道:“馬車總停在這里不好!” 這倒是。 要是有人路過這里就會露出馬腳。 姜憲沒有多想。 馬車?yán)镏凰屠钪t倆個人,不太寬敞,布置得也中規(guī)中矩的,但鋪著厚厚的坐墊,迎枕又大又柔軟,姜憲靠在上面,還是覺得很舒服。 李謙利落地沏茶,手指白凈修長如勁竹,讓人看了賞心悅目。 她不禁道:“沏得什么茶?” 李謙笑道:“六安瓜片?!?/br> 茶如其人! 姜憲覺得李謙就是種萬丈紅塵里打滾的人,前世還猜他肯定非常喜歡吃rou,每次賜宴都讓御膳房做素宴。 她不相信李謙喜歡喝六安瓜片。 憑什么給她就得喝老太太們喜歡喝的茶? 姜憲不悅道:“我最討厭喝六安瓜片了!” 聲音里有著她自己都不知道的嬌縱。 李謙聽了抬頭只是望著她好脾氣地笑,低聲解釋道:“你身子弱,經(jīng)不起折騰,先喝著六安瓜片?!毕肓讼?,又道,“我知道你喜歡喝大紅袍,我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