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謙臉上的笑漸漸隱去,神情慢慢地黯淡起來。 “那你先休息吧!”他徐徐地道,分明的五官透露出些許頹然,深深地凝視了姜憲片刻,轉(zhuǎn)身出了馬車。 劉冬月長吁了口氣。 這個李謙的氣場好強(qiáng)啊,他不高興的時候,整個馬車?yán)锒紡浡迫说哪兀蛔?,就好比雨過天晴,馬車?yán)锏臍夥斩驾p快起來。 他的磕睡也跟著一道來了。 “郡主!”他忙將剛才砸出去的大迎枕拽了過來,殷勤地放在了姜憲的身后,道,“您快歇會吧——您昨天可只睡了兩、三個時辰。那李謙連吃飯喝水都在馬上,誰知道今天晚上是宿營還是繼續(xù)趕路?我們可得早做打算。” 不過幾句話的功夫,他已一連打了七、八個哈欠。 ☆、第一百五十九章 追蹤 姜憲這才意識到劉冬月昨天晚上一夜沒睡。 她心生疚意,忙道:“你別管我了,你快去歇了吧!” “郡主不歇息,我怎么睡得著?”劉冬月道,“奴婢服侍郡主歇了再去休息也不遲?!?/br> 姜憲看他站都站不穩(wěn)了還關(guān)心著自己,心中很是感動,點了點頭,躺下歇了。 劉冬月自然不敢歇在這里,他也不敢吩咐李謙,叫了云林,停了會車,爬上后面的那輛馬車補(bǔ)覺去了。 京城的慈寧宮。 鎮(zhèn)國公夫人房氏正笑盈盈地和太皇太后說著話:“……我可不想委屈了這孩子。就想著給她準(zhǔn)備的這些出閣之物還是讓她親眼看看才好。若是還缺什么,我也可以及時地補(bǔ)上。如果不喜歡,也可以及時地?fù)Q了。” “正是,正是?!碧侍笾灰幌虢獞椧奕肆?,自己百年之后有人照顧姜憲,她就笑得有些合不攏嘴來,“她昨天跟著阿律去了田莊,我閑著無事,把我?guī)旆坷锏臇|西整理了一番,看到好幾件合適給保寧做嫁妝的,她伯母等會和我去看看好了。我年紀(jì)大了,又久居慈深宮,選的東西怕是不符合小姑娘的眼光了,你幫我看看,不行就請了造辦處那些金銀匠重新回爐,打了新的款式。” 房氏一聽就知道是金銀飾。 太皇太后在宮里呆了快半甲子,歷經(jīng)三朝,多的是好東西。 房氏很想去看看,可想到兒子請她進(jìn)宮里的囑咐,她只好壓下心底的好奇,道:“您選的東西還有不好的?今天不早了,我得出宮去了,改天我再來和您仔細(xì)商量。我也把我那邊給保寧準(zhǔn)備的嫁妝單子拿來您看看。讓您給拿下個主意?!?/br> 宮里的規(guī)矩,進(jìn)宮覲見的臣子通常都在午時以前出宮,有留膳的,申正必須出宮。再晚了,宮里就要落鎖了,京城也要戒禁了,走行十分不方便。 太皇太后聽了笑著直點頭,道:“你不是說想接保寧在田莊多呆一天嗎?我看也不用選什么時辰了,你明天就進(jìn)宮好了。晚上就歇在我這里,后天再出宮去。正好也不耽擱你接了保寧去鎮(zhèn)國公府小住。” 最主要的是姜憲要出嫁了,有些女兒家的事還需要房氏指點,這個時候回鎮(zhèn)國公府住幾日對姜憲是有好處的。 這也是房氏進(jìn)宮的目的。 借口姜憲在鎮(zhèn)國公府,把姜憲失蹤的消息先瞞著太皇太后。 房氏忙笑著應(yīng)了,起身告辭,從神武門出了內(nèi)宮。 在神武門門前等她的,是姜含。 房氏看見他,在太皇太后面前好不容易崩住的表情再也崩不住了,瞬間坍塌,她質(zhì)問道:“阿律呢?怎么是你在這里?” 姜含神色肅然,道:“大哥和阿瓚去了高嶺那里,他怕伯母這里沒有人照顧,就讓我來接您?!?/br> 看來這件事鬧得挺大,鎮(zhèn)國公府都知道了。 房氏一面由著姜含扶了自己上馬車,一面問她:“阿律是怎么和你們說的?” “也沒說什么?!苯?,“阿律哥說,人手不夠,讓我來幫幫忙。我爹那里,還都不知道?!?/br> 房氏這下放下心來,在馬車?yán)镒€(wěn)了,道:“皇上那邊有消息嗎?” “沒有?!苯哺狭笋R車,神色間難掩失望,道,“昨天是阿瓚哥回的城,緊趕慢趕的,最終還是沒能趕上,被關(guān)在了城門外,只好在城門外等了一夜,城門一開就進(jìn)了城。結(jié)果該查的都查了,還是一點影子也沒有。阿律哥說,現(xiàn)在只能求助于高嶺了。看能不能從他那里知道些什么。靖海侯世子爺則去找孫德功去了。說是看能不能從他那里知道點什么。”說到這里,他語氣微頓,“還有承恩公,一直跑前跑后的,還陪靖海侯世子爺去了孫德功那里……” 言下之意是等會若是見到曹宣對他客氣點,人家畢竟是在幫他們。 房氏卻想著其他的事,聞言胡亂地點了點頭,有些拿不定主意地和姜含商量道:“我看這件事,還得告訴國公爺。你們小孩子有自己的門路,當(dāng)然是好事??杀庍@事卻出不得一點的閃失,越快找到她越好,國公爺?shù)拈T路可比你們要多。” 姜含也這么覺得:“如果今天晚上有消息了,能不驚動旁人,自然是最好不過了??傻浆F(xiàn)在都沒有消息,我覺得還是應(yīng)該請國公爺想想辦法?!?/br> 房氏見姜含也這么說,沒等到家就派了人去五軍督都府喊姜鎮(zhèn)元回家。 姜鎮(zhèn)元自娶了房氏之后,這還是第三次在他當(dāng)值的時候被房氏叫回來。 第一次是鎮(zhèn)國公府老國公爺去世。 第二次是姜鎮(zhèn)英去世。 姜鎮(zhèn)元接到消息立刻就回了鎮(zhèn)國公府。 那邊房氏還沒有進(jìn)門。 夫妻倆在大門口遇上了。 姜鎮(zhèn)元神色焦急地上了房氏的馬車,房氏忙把姜憲失蹤的事告訴了姜鎮(zhèn)元。 他半晌都沒有回過神來。 姜家掌握著京衛(wèi),姜憲由姜律陪著,卻在大興的田莊不見了。 他的拳松了又緊,緊了又松,好一會才壓制住了對姜律的失望,對姜憲的擔(dān)憂,對房氏道:“這件事我會處理的,你就別管了。想辦法別讓太皇太后知道,她老人家年事已高,我怕她老人家受不了。” “我知道輕重?!狈渴洗鹬瑧n心忡忡地下了馬車,進(jìn)了內(nèi)宅。 姜鎮(zhèn)元則去了書房等姜律。 姜律和王瓚從高嶺那里出來,情況有些低落。 聽高嶺的語氣,趙翌這兩天一直忙著給萬壽山送東西,并沒有其他的事交待下來。 難道姜憲不是被趙翌擄走了? 那擄走她的人到底在干什么呢? 若是想利用姜憲達(dá)到什么目的,為什么現(xiàn)在還不聯(lián)系他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