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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更不會為了一個孫家得罪李謙了。 這也算是李謙娶了她之后的好處之一吧! 姜憲思忖著,李謙已聽懂她的未盡之意,笑道:“我辦事你還不放心?孫家要是再這樣作死,我到時候就去拜訪那位丁大人去。你不是說那位丁大人最少還要在山西呆上三年嗎?說不定趁著這個機會我會和丁大人成為知己,也好給我姐夫捐個提刑司副千戶干干呢?” “姐夫?”姜憲目瞪口呆。 李謙忙笑道:“是堂的,堂的……我大伯母無出,后來就收養(yǎng)了一個女兒,因是小雪出現(xiàn)的,就取了個名叫小雪。后來我大伯母去世,我大伯續(xù)弦,生了我大堂兄李麟。我這堂姐性子不錯,到時候引薦你們認(rèn)識,你們肯定能玩到一塊。” 姜憲黑線。 她不想和任何人玩,也不想和人應(yīng)酬。 “你大堂姐不是嫁了嗎?”她不以為然地道,“我們恐怕玩不到一塊去吧?” 李謙嘿嘿笑,道:“她和白大小姐的性子差不多,你們十之*合得來?!?/br> 姜憲覺得說這些都太早了,而李謙也是一片好心,自己若是斷然拒絕,肯定會惹李謙不快。 現(xiàn)在過日子就已經(jīng)夠艱難了,何必為了這些小事惹得彼此不高興呢? 李謙舊事重提:“保寧,你和我回太原吧!我怕萬一皇上把你拘在了宮里,我可怎么辦啊?伯父總不能因為這件事就忤逆皇上吧?你在京城,太不安全了。” 姜憲似笑非笑地望著李謙,道:“你是怕我一去不返,姜家不承認(rèn)這門親事吧?” 李謙正色地道:“沒有的事。我知道落地有聲,既然答應(yīng)了我,就會遵照承認(rèn)。我是真覺得你回京城不太妥當(dāng),那圣旨可是太皇太后找了曹宣送過來的。你要是覺得我這要求太過分,不如飛鴿傳書給鎮(zhèn)國公爺或是房夫人,請他們進(jìn)宮去問問太皇太后的意思。若是太皇太后覺得無礙,我定親自送你入京?!闭f完,就要發(fā)誓。 “行了,行了!”姜憲笑著打斷了李謙的話,道,“你若是真的相信,為何還要發(fā)誓?” “我這不是怕你不相信嗎?”李謙喃喃地道,耳朵都紅了。 姜憲微微一愣。 她記得李謙最開始幾次進(jìn)宮給她問安的時候,說著說著,他的耳朵就紅了。她還以為是地龍燒得太熱,讓宮女卷了半副門簾子…… 后來他們的關(guān)系越來越緊張,她也就懶得理會這些了。 如今她又看到他紅了耳朵,不由得感觸良多,直到李謙讓她拿個信物給她,她才回過神來。 “你在想什么呢?”李謙好奇地問她。 “沒想什么?”姜憲覺得這件事一時也說不清楚,笑道,“你要我的信物做什么?我走得匆忙,什么東西也沒有帶,你覺得用什么做信物好?” ☆、第二百零五章 宮中 “我這不是想寫封信去問問直接帶你去太原行不行嗎?”李謙笑道,“你不給個信物我,萬一鎮(zhèn)國公以為這是誰在和他開玩笑,把我寫的信直接扔了怎么辦?” 姜憲還真沒有什么適合的東西。 她攤了手道:“那你隨便找,看什么東西適合拿走就行了?!?/br> 姜憲平時就不怎么喜歡戴飾品,離開京城的時候是在外寄宿,就更不可能帶什么貼身的東西了,李謙找了一圈,還真沒找到什么東西能做為姜憲的信物。 他不由嘟呶:“你肯定是故意的。” 姜憲的確是故意的。 前世她就覺得李謙特別的好玩,什么稀松平常的事到了他那里都變得不平常,他總能找到好玩的地方。因而特別喜歡和李謙唱反調(diào)。 她抿了嘴笑,道:“要不,我給我寫個紙子。太皇太后看了自然就信了?!?/br> “好啊!”自上次在宮中李謙聽姜憲說她的字寫得不好,李謙變一直很想知道姜憲的字寫到底寫得怎樣。 他興致勃勃地親自捧了筆墨紙硯過來,幫姜憲磨墨。 前世的這個時候,姜憲的字的確寫得不好。 她習(xí)字的時候還不足三歲,手腕無力,師傅教她寫字的時候,她總是拿不好筆,就發(fā)脾氣,覺得怎么拿筆舒服就怎么拿筆,師傅不敢糾正她,等到漸漸長大,有些習(xí)慣改不過來了,字也就怎么都寫不好了。 后來她做了太后,需要在奏章上批字,那些翰林內(nèi)閣的大臣們常掛在嘴邊的就是“人如其字”,對她垂簾聽政原本就有些不舒服,她因此花了很大的功夫練字。 因此她現(xiàn)在能寫一手很漂亮的館閣體。 李謙看了頗為失望的樣子,道:“你又騙我!” “我什么時候騙你了?!苯獞椣駴]有看見似的,不動聲色地把狼毫筆擱在了筆架上,接過香兒遞過來的溫帕子一面擦著手,一面道,“這種字體,只要是讀書人就都會寫吧?有什么稀奇的。倒是你,我聽你說練得一手好狂草,不如寫幾個字我瞧瞧?!?/br> 李謙尷尬得不行,忙道:“我那是胡亂練的,做不得數(shù),做不得數(shù)?!?/br> 難道他這個時候還沒有開始學(xué)寫狂草? 姜憲想到前世她第一次見他是在四年以后……不禁莞爾。 李謙有些泄氣。 他找了些衛(wèi)夫人的簪花小楷的字帖,準(zhǔn)備有空的時候陪著姜憲一起練字的……現(xiàn)在落空了。 姜憲見他怏怏的,像被烈日曬蔫了花樹般沒有什么精神,就有些不自在。 在她的印象里,李謙在她面前的時候話總是特別的多,像這樣沉默的時候非常的少,一副受了打擊的樣子。 看來自己以后說話還是要小心點。 姜憲思索著,又不知道做些什么能讓李謙重新高興起來,只好道:“你不是說要往京城里送信嗎?我看時間不早了,你還是快去送信吧!免得又耽擱了一天?!?/br> 李謙聽著立刻就打起了精神,忙道:“你不說我還忘了這件事。還有曹宣那里,得再去一趟才好?!?/br> 姜憲點頭,送走了李謙,立刻躺在了羅漢床上,長長地吁了口氣。 圣旨的來歷,她比李謙更清楚。 趙翌會不會發(fā)起瘋來不顧不管地做些有失常態(tài)的事,還真是誰也說不清楚。 李謙這么說雖然有私心,可也有幾分道理。 她吩咐香兒去叫了劉冬月進(jìn)來,讓他去請姜律過來說話,并道:“如果大公子還歇著,你留個口信就行了。他這些日子辛苦了,讓他睡到自然醒?!?/br> 劉冬月笑著應(yīng)聲而去。 姜憲開始想對策。 就這樣隨著李謙去太原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