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28
書迷正在閱讀:大隱金門(H)、學(xué)霸的被撩日常、[末世]剛結(jié)婚就末世了、互感、以影載道、成雙、快穿之事不過三、我的系統(tǒng)丟了、[歐風(fēng)]螳螂、天降竹馬暗戀我怎么辦
都沒有,北地幾省全都知道了。他們家的聘禮還好說,時間緊迫,外省的那些大盜得了消息也來不及趕過來,等到送陪嫁的時候那可就熱鬧了,不弄出個群英會來,也會弄出個滿堂彩。就看有多少人打陪嫁的主意了。別人是恨不得藏著掖著,他倒好,擺出來個打擂臺的姿勢,也不管青紅皂白,誰敢靠近送聘禮的隊(duì)伍,一律殺無赦……” 福升憨憨地道:“這不是很好嗎?一次把問題都解決了。以后不要說山西了,就是北六省恐怕沒有不知道我們家姑爺威名的了。” “好什么好!”姜律恨不得敲開福升那榆木腦袋,“人家還以為李家想借著這次和我們姜家聯(lián)姻的機(jī)會立威呢?再說了,他要是殺錯了人怎么辦?滄州威遠(yuǎn)鏢局的杜總鏢頭不就想辦法找到我跟前來了嗎?說前幾天威遠(yuǎn)鏢局幾個送貨的趟子手壓根不知道那些人是劫匪,以為是尋仇的,所以站在旁邊看了看,卻被李謙當(dāng)成是同伙給一起端了……” 福升撇了撇嘴,道:“難道還讓姑爺一個一個地去辨認(rèn)不成?這種事不是遇見了就要躲得遠(yuǎn)遠(yuǎn)的嗎?要是換了我,我也一樣,誰敢靠近就視為同伙一起解決了。一了百了。問來問去的,那些人還以為姑爺怕他們呢!大公子,您是沒有和那些綠林上的人打交道,他們是典型的欺軟怕硬,看菜下飯,不狠狠地敲打一番不知道厲害。反正我覺得姑爺這樣挺好,清清楚楚地把話擱那里,不聽的全都?xì)⒘??!?/br> “嘿!”姜律側(cè)目,“我沒看出來你還挺喜歡那個李謙的?” 福升完全沒有覺察到危險,傻笑道:“我覺得郡主的眼光挺好,與其嫁給靖海侯世子趙嘯,不如嫁給李謙。靖海侯世子高高在上的,覺得和他說不到一塊去!” “你給我滾!”姜律那一腳到底還是沒有忍住,“等會你不會說我也高高在上的,和你們說不到一塊去吧!” 福升抱著腿直喊冤枉:“我是覺得我們家姑爺能一口氣把那些人全都給撂倒了,也算是個英雄人物——他把人引來了,好歹自己收拾了,沒有要姜家或是齊家給他善后,總比有個什么事就指望著姜家給他出頭好吧?” 姜律瞪了他一眼:“你能不能聽話聽音?我是說他不應(yīng)該殺人嗎?我是說他不應(yīng)該利用姜李兩家聯(lián)姻的事立威!” 福升明白過來,可他還是忍不住要為李謙辯解幾句:“您不是總告訴我,辦事要靈活機(jī)變,特別是在戰(zhàn)場上,抓住一個可乘之機(jī)就要大膽地嘗試,不能讓機(jī)會白白溜走。李家初到山西,正是要站住腳跟的時候,有這樣一個機(jī)會有什么不好的?他們家聘禮豐厚,郡主的陪嫁也不輕,正好讓別人知道我們兩家是如何重視這門親事的,這有什么不好的?” 姜律拂袖而去。 福升有點(diǎn)傻眼。 他還從來沒有把大公子氣成這樣過! 福升在心里直嘀咕。 他到底要不要請了姑爺過來???! ☆、第二百二十八章 下聘 姜律最后還是沒有插手這件事。 因?yàn)槔罴襾硐缕噶恕?/br> 紅漆描金禮盒上面鋪著大張喜紙,白花花、金燦燦的元寶,圓溜溜、胖乎乎地呈寶塔模樣地壘在禮盒上,被一列穿著喜服的小廝抬著,魚貫著走進(jìn)了大同總兵府。 太陽光下,那些金元寶、銀元寶刺得人眼神發(fā)亮, 圍觀的百姓里三層外三層擁在大同總兵府門口竊竊私語。 “快看,快看!真得有二千兩金子,五萬兩銀子了!” “你數(shù)過了?”有人質(zhì)疑,“說不定禮盒底下墊的是紙呢!我們隔壁王家娶媳婦的時候,說的是三十六抬,結(jié)果一抬里面就三件東西……” 有人反駁:“我在銀樓里做過伙計,一看就知道全是二十五兩一個的大元寶,你再數(shù)數(shù)抬數(shù),不可能做假。” “前面的已經(jīng)進(jìn)了府,后面的已經(jīng)排到了西大街,到底有幾抬,有誰數(shù)過沒有?!?/br> “之前數(shù)了,后來聽你們說話,就不記得抬了多少抬進(jìn)去了?!?/br> “反正聘禮很多。”有人道,“至少在大同從來沒有看見過?!?/br> 有人接話:“恐怕就是太原也不多見。只有京城里侯伯之家嫁女兒,才可能有這樣的排場?!?/br> “侯伯之家嫁女兒算什么?聽說郡主有一千萬兩銀子的陪嫁。李家發(fā)財了!” “我怎么聽說有一千五百萬兩!說是之后太皇太后又讓人送了五百萬兩的添箱錢?!?/br> “不可能吧!我怎么聽說國庫也就五百萬兩銀子?皇上應(yīng)該馬上要大婚了吧?國庫里的錢都給了郡主做陪嫁,那皇上成親的時候怎么辦?難道還要加賦不成?” 這話一出大家都紛紛議論起來。 就有人道:“你們這些人不識字也看不懂邸報,什么也不懂,只會瞎嚷嚷?;噬铣捎H和郡主出閣,錢都是從宗人府里走,也就是從皇上自己的小金庫里走,與國庫一點(diǎn)不相干。到是今年倒春寒的時候太長,草原上的水草豐盛,今年應(yīng)該不會打仗了。” 話題一扯就偏了。 孫世鼎穿著件普通的靚藍(lán)色夏布夾袍,戴了頂黑色的氈帽站在人群中,越聽臉色越難看,沒等李家下聘的隊(duì)伍走完,他就從人群中擠了出來,穿過一條窄巷,來到人煙阜盛的西街,穿進(jìn)了對面的一條巷子,進(jìn)了間僻靜的客棧。 一個青衣文士正在客棧的上房等他。 見他拱手行了個禮,道:“怎么樣了?” 孫世鼎卻沒有那文士那么隨意,他先是恭敬地喊了那文士一聲“鄭先生”,然后才道:“真有二千兩黃金、五萬兩白銀,還有成匣子的金銀首飾,龍鳳喜餅、喜果,統(tǒng)共算下來,我看那聘禮沒有二十萬兩也有十五萬兩?!?/br> “這么多!”鄭先生一愣。 孫世鼎的神色黯淡下來,低聲道:“聽說李謙把那些試圖搶劫聘禮的人都?xì)⒘?,是真的?” 這位鄭先生是山西布政使丁留的幕僚。 孫世鼎去山西總兵府送錢,卻被李家的管事告知李長青去了汾陽老宅,他等了幾天也沒有等到人,知道這是李長青交待下來,不見他。 他急得不得了,卻被丁留叫了去,讓他陪著這位鄭先生走一趟大同。 孫世鼎哪里敢說個“不”字,好吃好喝地服侍著這位鄭先生到了大同,挑了間門臉不大卻小有名氣的客棧住下,等著看李家來下聘。 “是真的!”鄭先生仿佛想到了當(dāng)時慘狀般面色頓時變得有些難看,道,“你是沒有看見,像修羅似的,血濺四野啊,真的是一個都沒有放過,甚至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