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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紅,目光卻又清又亮,看得出來他雖然喝了不少酒,但還沒有一絲的醉意。進門就笑道:“你怎么有空到濟南村來吃飯?點好菜了沒有?他們這里有一道‘三杯雞’做得非常好吃,我上次來吃的時候給你帶了一份回去,結(jié)果半道上給舅兄截了胡,之后我們訂親下聘,忙得團團轉(zhuǎn),把這件事先擱了下來?!?/br> 提也沒提原本應(yīng)該待字閨中的姜憲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哦!”姜憲意興闌珊地道,“我有機會再來試吧!我今天找你有點事,我們?nèi)バ≡鹤永镎f話。” 她感覺有些憋屈。 男女有別,李謙進來的時候白愫等人得回避。這雅間不大,在墻角有個裝飾用的屏風(fēng),白愫等人只能避到屏風(fēng)后面那小小的角落里。 孟姑姑又說屏風(fēng)后面太擠了…… 說好她和李謙就在這里說話的,結(jié)果還是得去小院……應(yīng)了劉冬月的話,中了孟芳苓的意。 李謙有好些日子沒有看見姜憲。 他仔細地打量著姜憲,目光炙熱的近似于烈日。 她穿了件織金玫瑰紅比甲,折枝花暗紋翠綠色八幅湘裙,皮膚白凈如雪,原本就有些尖的小下巴長得圓潤可愛,可見他不在的日子里她好吃好喝的,胖了好幾斤。 不過,她今天的神態(tài)有些怏怏的,是這些日子受了什么委屈嗎? 他把困惑壓在了心底,見屋里除了七姑在旁邊服侍茶水,沒有看見第二人。 知道跟姜憲出來的人都躲到了雅間的那座屏風(fēng)后面。 他不喜歡有人窺視他和姜憲相處時的情景。 李謙含笑著應(yīng)允,和姜憲去了后面的小院。 小院后面種了一排毛竹,毛竹前有套石桌石凳。 李謙想到姜憲從小月里不足,吩咐七姑去找了個坐墊過來,給姜憲墊著坐了下來,他這才溫聲地問:“你找我有什么事?” “金宵還在酒筵上嗎?”姜憲不悅地問。 難道保寧知道金宵幫了他,來找金宵算賬了? 他笑道:“他還沒走!不過,邵江兄弟也在,還有趙知府的兩個兒子和程守備的兒子……” “你這個人怎么這么討厭!”姜憲突然打斷了李謙的話,她想到自己就是因為他被齊氏姐妹笑話,發(fā)起脾氣來,“有什么話就不能好好地說嗎?你想讓我別找金宵的麻煩你就直說,提邵家兄弟、趙知府的兒子做什么?怕我不給金宵面子丟了你的臉?” 李謙不由在心里嘆氣。 就這樣她都能發(fā)起脾氣來,他要是實話實說,她還不得把他給撕了? 不過,他越發(fā)肯定姜憲是來找金宵麻煩的。 ☆、第二百四十章 告之 可就算是這樣,李謙也不愿意看到姜憲不高興。 他看了看四周,發(fā)現(xiàn)他們所處的地方非常的僻靜,不僅沒有什么人,而且有人進出站在他這里都可以看見。他索性一把將姜憲抱在了懷里,像哄孩子似的輕輕拍打著她的背,在她耳邊低聲道:“別生氣了!你來找我,別人羨慕都來不及,怎么會潑了我的面子?至于金宵,他難道還有你的面子大不成?” 男子的氣息夾雜著酒味暖哄哄地撲面而來,姜憲先是愣住,隨后面紅耳赤全身僵直,好不容易緩過來,臉上火辣辣地?zé)?,一把就推開了李謙,根本沒有聽到李謙都說了些什么。 “你說話就說話,動手動腳地干什么?”她低著頭,不敢看李謙,怕看到他戲謔的表情——她怕自己會后悔選擇嫁給她。 姜憲陡然間覺得非常的傷心。 是不是因為她一直追著他跑,所以他也沒有把她看得多么貴重,才會這樣隨隨便便就抱了她! 姜憲眼圈發(fā)紅。 李謙心里“咯噔”一聲,忙道:“你怎么了?” 被這么一說,姜憲頓時覺得自己有些矯情。她極力地忍著眼中的濕潤,道了聲:“沒什么!”然后說了自己的來意:“……本來這件事我們都不應(yīng)該插手,那個邵洋我也沒有見過,說不定只是傳言??晌矣X得,金宵和金小姐既然是一母同胞的兄妹,他們的生母又不在世了,他應(yīng)該多關(guān)心點自己的胞妹才是。他是男子,可以出入外院,讀書習(xí)武,入仕為官,家里待著不舒服,大可離得遠遠的??山鹦〗銋s是女孩子,被困在內(nèi)宅,不管是教養(yǎng)還是婚姻這種關(guān)系一生幸福的事卻都由繼母安排,想想就讓人覺得不安穩(wěn)?!?/br> 李謙一直安靜地聽著她說話,等她說完,他坐在了緊臨著姜憲的石凳上,低下頭,握了姜憲的手,看著她的眼睛道:“保寧,這件事暫且先放到一邊,你跟我說說,你為什么傷心?” 他真誠的目光讓姜憲剛剛褪熱的臉又燒了起來。 “沒什么!”她不敢看他的眼睛,側(cè)臉望著院子里那一排毛竹道,“我就是有時候會鬧情緒……但很快就好了!” 李謙定定地看著她,看著她回避著自己的目光,看著她強做輕快地向他解釋,他心口就像被撕裂了似的,痛得無以復(fù)加。 他放在心尖上的人,不是不傷心,是傷心的時候無人疼愛,所以學(xué)會自己給自己包扎傷口。 “保寧!”李謙輕嘆,再次把她擁入懷中,下頜抵著她的頭頂,溫聲道,“我們是未婚的夫妻,以后是要在一起過一輩子的。我在去京城之前,你不認識我,我不認識你。你在我看不見的地方生活了十三年,我在你不知道的地方生活了十八年,這些日子你發(fā)生了什么事我不知道,我發(fā)生了什么事你也不知道,就算是現(xiàn)在,你是喜歡吃甜的多一些還是喜歡吃咸的多一些,我也不知道。所以你有什么事覺得不舒服,你一定要跟我說出來,我才會知道,我才知道怎么去改。我有什么覺得不舒服的,也會告訴你。好不好?” 姜憲臉燒得厲害,掙扎著要從李謙的懷里跳下來,卻被李謙死死地抱住,繼續(xù)道:“那我們就從現(xiàn)在開始好不好?你告訴我剛才為什么傷心?” 這無賴,就知道占她便宜! 姜憲道:“你快放我下來,這個樣子像什么?”聲音像被燒干了的水,干澀的厲害。 “我每次看見你的時候就想像現(xiàn)在這樣把你抱在懷里。”李謙低聲笑道,聲音帶著幾分前世青年時的低醇,落在姜憲的耳朵里,心都酥了,“想像樹一樣為你撐起一片天,想像傘一樣為你遮風(fēng)擋雨,想讓你可以蜷縮在我的懷里,永遠都不知道傷心難過是什么?保寧,我想護著你,讓你永遠都歡聲笑語,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你這混蛋!”姜憲又急又氣,可聽了李謙的話,眼淚卻自有主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