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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也沒想就知道這是李謙做的。 把他叫進(jìn)來詰問,他還振振有詞地說什么那幾個伶人出了宮之后打著她的招牌在外面招搖撞騙,姜律不管,他來管……把她氣得要死。 誰知道那家伙卻依舊冷著一張臉追問她這些日子為什么突然迷上了聽?wèi)颉嵌螘r間看著她就覺得腦袋痛。 李謙這么在意她剛才的假設(shè),肯定也會像她召伶人進(jìn)宮唱戲一樣,打破沙鍋問到底的。 姜憲只好道:“我是看著我不管走到哪里,身邊總有你的人,想著要是我若是進(jìn)宮做了皇后,肯定不會有這一天了。所以才問問你!” 她落落大方地道,連自己都沒有注意到她的說話有多曖昧,甚至帶些許的安撫,些許的討好,些許的息事寧人。 李謙卻聽出來了,他頓時心花怒放。抱著姜憲不停地喊著“保寧”,把姜憲勒都有些透不過氣來了。 姜憲連連推他,道著:“你這是干什么呢?我都要透不過氣來了?!?/br> 李謙忙放開了她,看著她的眼睛卻如化不開的墨,深情而又執(zhí)著。 “保寧,”他溫聲地道,“只要你心里有我,就算是你做了皇后,我也會一樣護(hù)著你的?!?/br> 難道前世他覺得她心里有他不成? 姜憲玩心頓起,道:“如果我心里沒有你呢?你就不護(hù)我周全了?” 李謙沉默了一會兒,好像考慮她說的這種事情。然后像決定了什么似的,正色地對姜憲道:“如果你心里沒有我,我就想辦法讓你心有我,最終我還是會派人護(hù)著你的?!?/br> 姜憲愣住。 李謙已一把抱住了姜憲,道:“好了,別想那么多了。我會一直在你身邊的,也會一直照顧你的。我們睡吧!明天一早還要回門,拜見大舅兄?!?/br> 姜憲“哦”了一聲,心里五味陳雜,說不出是什么滋味,可在離開李謙的胸膛之時,她卻發(fā)現(xiàn)他謙的耳朵紅彤彤的,像在被火烤了似的。 她心旌搖拽。 剛才那句話,是李謙的心聲吧? 她是不是可以假設(shè)……前世的李謙,就是這么想的呢? 姜憲全身都火辣辣的。 她推開了李謙,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了一個繭,閉著眼睛對李謙說了一聲“我要睡了”,就再也不理會他了。 李謙低聲地笑,把幫她整了整被子,側(cè)身把手搭在她的腰間,也閉上了眼睛。 姜憲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時候睡著的,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的,醒過來的時候,天還沒有亮,李謙卻已經(jīng)起了床,正小聲地吩咐值夜的情客:“不要驚擾了郡主,等她多睡一會。你們把東西都準(zhǔn)備好了,啟程前半個時辰叫她起來就是了。早膳就在馬車?yán)锍砸残小!?/br> ☆、第二百八十八章 回門 李謙把她當(dāng)成了一個沒人照顧就不知道穿衣吃飯的孩子。 做了七年攝政太后的姜憲覺得很新鮮,也很有趣。 她躲在被子里抿著嘴笑。 被轉(zhuǎn)過身來的李謙一眼就看見了。 把被子拉在鼻子下方的姜憲眼眸水潤,蒙著層氤氳,像江南三月的煙雨。 李謙的心暖暖的。 他親昵地刮了刮姜憲的鼻子,溫聲地問她:“是睡個回籠覺還是這就起來?” “這就起來!”姜憲皺了皺鼻子,打掉了李謙的手,道,“我不喜歡在馬車?yán)锍詵|西,一股味?!?/br> 李謙卻不放過她,笑著擰了擰她的鼻子,在她發(fā)怒之前笑著起身,喊了香兒進(jìn)來服侍更衣。 姜憲只好做罷。 但轉(zhuǎn)念想到馬上就可以見到了姜律了,又高興起來。 兩人梳妝打扮了一番,用了早膳,辭了李長青夫婦,去了姜憲出閣借居的莊院。 姜律早已換好了衣服在正廳的廡檐下等。 看見姜憲和李謙并肩而來,他不由露出了歡喜的笑容。 “大哥!二哥!”姜憲給姜律和姜含行禮,李謙跟著姜憲喊了兩位舅兄,行了禮。 姜律和李謙同年,倒沒什么,姜含卻比李謙要小,李謙這樣禮遇他,他頗有些不自在,訕訕然笑著給李謙回了禮。 幾個人去了正廳。 姜律和姜含作為舅兄各給了新人一個大大的封紅之后,姜憲去了內(nèi)宅,和齊夫人說話,讓齊夫人回去了也好給房夫人報個平安,房夫人回了京,也能應(yīng)對太皇太后的話。李謙則和姜律、姜含到書房里聊天。等用過了晚膳,新婚夫妻就可以回家,婚禮也就正式告一段落。 姜憲和李謙分頭行事。 齊夫人正有些坐立不安地等著姜憲。 新婚之夜,李謙在新房里過夜。 齊夫人有點擔(dān)心兩個孩子做出什么糊涂事來。 見到姜憲的時候,她拉著姜憲上下打量了好一會,見姜憲面色紅潤,精神抖擻,一顆懸著的心這才放下了一半,把她接到身邊細(xì)細(xì)地問起花燭夜來。 姜憲知道她們在擔(dān)心什么,坦蕩地把兩人新婚之夜的情景告訴了齊夫人,當(dāng)然,關(guān)于李謙調(diào)戲她的那些她就是有心也沒臉說出來。 齊夫人這才松了一口氣,又告誡了她一番“雖說以夫為綱,可也不能什么都依著夫婿讓自己受傷害”的話。 姜憲知道她這是在關(guān)心自己,耐心地聽著,笑著連連點頭。 齊夫人這才放了齊氏姐妹進(jìn)來。 姐妹倆見了她格外的親熱,嘰嘰喳喳地跟她講著婚禮的熱鬧,她們都聽了哪些戲,吃了些什么東西,見了什么人……像是去看了廟會似的,講得十分盡興。 姜憲直笑。 姐妹倆就要求姜憲過些日子請他們來太原玩:“比大同熱鬧多了,金小姐的幾個朋友也都很爽直,我們相處的不錯?!?/br> 齊夫人潑兩個女兒的冷水:“我看不是因為太原比大同繁華,而是因為這邊沒有人管著你們吧?” 姐妹倆就膩在齊夫人身上撒著嬌,務(wù)必要讓齊夫人答應(yīng)她們以后能常來太原做客。 姜憲兩世為人也沒有享受過這樣任性玩鬧的時候,在一旁看著心里就替她們高興。 書房里,李謙卻在和姜律說著邵家的事:“……因為不知道伯父是怎么打算的,這件事我也不好多說。給邵大人傳個話而已。至于要怎么做,我等伯父和大舅兄的消息?!?/br> 姜律的眉頭鎖成了個“川”字,問李謙:“你難道不覺得這件事很蹊蹺嗎?邵瑞來參加你的婚禮,結(jié)果卻有人強行闖了榆林關(guān)……我覺得這件事不會就這樣算了!邵瑞會不會是得罪了什么人?他在榆林關(guān)十抽四已經(jīng)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