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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看著太皇太后怎樣處理宮里的事?” 姜憲可不想在眾人面前留下個得理不饒人的印象,索性放過施氏母女,笑道:“太皇太后年事已高,早已不管宮中的瑣事了。有什么事,都是宮中的女官處理,這些也不過是人之常情罷了?!?/br> 曹太后和太皇太后不和,太皇太后因此借口孀居萬事不管,是朝中大臣們都知道的,這位王夫人居然問出這樣的問題來,又一片真誠,可見這位王夫人平日里和官宦家的女眷打的交道也不多。 姜憲思忖著,笑著對施氏母女道:“我年紀小,說話直,要是有什么得罪施家三小姐的地方,還請施家三小姐不要見怪!”又道,“高小姐性子溫和,我沒有嫁進來的時候,她時常陪伴我婆婆,我婆婆和她也沒有見外,把她當(dāng)成女兒一樣。她沒有女性的長輩照顧,我婆婆就常帶著她出面應(yīng)酬,她也投桃報李,常常指點我家小姑功課。你向來和她玩得來,可不能因為今天的這件事就和她疏遠才是。” 一番話把高妙容為什么之前陪著何夫人應(yīng)酬解釋得清清楚楚,還順便把施家三小姐和高妙容綁在了一起——你們要是從此以后不再一起玩,施家三小姐就有趨利避害之嫌。 施夫人的笑容都快要維持不下去了。 施家三小姐卻是氣得發(fā)抖。 她是真心欣賞高妙容的,和高妙容是什么出身根本就沒有關(guān)系。姜憲這么一說,就像她嫌貧愛富似的,和高妙容之間的情誼全是假的。 施家三小姐張嘴就想申辯幾句,比她有經(jīng)驗的施夫人卻知道這件事再也不能起波瀾了,最好就是在此打住,有什么事,以后再解釋。 “郡主這么說,我只有鉆地洞了。”施夫人陪著笑臉,“我這三丫頭,被人寵壞了,還好今天有郡主幫我教訓(xùn)她,我感激還來不及,怎敢說郡主的不是?!?/br> “事情說開了就好了!”王夫人再次笑著做和事佬,“施三小姐以后再遇到這樣的事可不能再急燥了,郡主呢,也是個寬宏大量的人?!闭f完,她問施夫人和陸夫人:“我們明天到底去誰家?我可是要去蹭飯吃的,你們好歹給我個地方?。 ?/br> 眾人哄笑。 陸夫人急道:“什么事也得講個先來后到吧?明天當(dāng)然是去我那里!你們誰都不能跟我爭!” “行啊!”李夫人笑道,“我和王夫人一樣,只要有吃的就行,管它是施家的還是陸家的?!?/br> 大家又是一陣笑。 這件事好像就這樣揭了過去。 等到宴席散了,丁夫人和李夫人坐到了一輛馬車里。 丁夫人閉著眼睛養(yǎng)了一會神,感覺到馬車已經(jīng)離開了李府,這才對李夫人道:“今天的事,你怎么看?” “很能干!”李夫人想了想,沉吟道,“也很厲害!以后李家,恐怕就是她一句話的事了。” 不知道有多少身世顯赫的女子嫁到夫家,最后卻連個小妾都拿捏不住的。 像姜憲這樣的,進門就把公公婆婆收拾了的,很少! ☆、第三百二十八章 暗涌 像丁夫人這樣的女子,雖然憐愛溫順乖巧的孩子,卻更尊重實力強勁的對手。 李家有了姜憲為助力,飛黃騰達已是指日可待。 如果姜憲有能力掌握李家,那就更不容小視。 丁夫人問同車的女兒丁挽:“那個高小姐是怎么一回事?” 丁挽笑道:“娘,您不記得了!李家剛到太原的時候,何夫人曾經(jīng)在家里請過一次客,那個時候她們還住在總兵府,您當(dāng)時帶著我一起去的,有個和我年紀差不多的女孩子,一直站在何夫人的身邊,盯著家里的丫鬟媳婦子上茶上點心的,您還夸獎那個女孩子氣質(zhì)秀雅,問何夫人是誰?何夫人當(dāng)時說是她的侄女……” 丁夫人恍然,道:“我一時沒有往上想,以為那女孩子姓何。原來她就是那位高小姐。” 在她看來,高妙容端莊恭遜,進退有度,是個很出眾的女孩子。 “她怎么會和郡主有矛盾?”丁夫人皺著眉道。 站在她的立場,如果這個女孩子和姜憲有矛盾,丁家勢必要和她疏遠。 想到當(dāng)時高妙容恬靜的笑容,她不免覺得有些可惜。 丁挽聽了嘻笑道:“我怎么知道呢?要不要我?guī)湍ゴ蚵牬蚵?” 這句話都成了一個笑話了。 施夫人端著架子,有什么事的時候自己不去李府走動,反而派了女兒去求高妙容出面。 丁夫人和李夫人都沒有聽懂。 丁挽就解釋給兩人聽。 丁夫人聽了不由笑罵道:“就你會說話!這種事再也不要亂傳了,小心隔墻有耳?!?/br> “這里又沒有別人!是吧?李伯母!”丁挽說著,抱住了李夫人的胳膊,撒著嬌道,“施家的笑話都傳開了,不過是沒有傳到你們大人的耳朵里去罷了。這件事還是施三自己說出來的,她以此為榮呢!”說著,她靠在了李夫人的肩頭,“娘,施家有什么事要求李家的?照我看來,兩家一文一武,根本就走不到一路去。” 丁夫人不想告訴丁挽:“小孩子家的,cao這些心做什么?這是大人的事!” “您真沒有意思!”丁挽鼓著腮幫子,“問我話的時候恨不得我什么都知道?我請教您的時候您什么也不告訴我?難道準備我像蕓表姐那樣不成!” 丁挽所說的這位蕓表姐,是丁留堂姐的孩子。不管是模樣還是性情都是數(shù)一數(shù)二,家里的人只管往那嫻靜上養(yǎng),誰知道嫁了人之后卻被丈夫的通房鉆了空子受了冤枉,跳井自殺了。 丁夫人聞言不由輕輕地嘆了口氣。 李夫人就笑著點了點丁挽的額頭,道:“你這孩子,盡說些讓你母親為難的話!這件事告訴你也無妨,但你卻不可以隨便說出去。那施家從前不過是個一窮二白的,施大人中了舉,施家翻了身,就總想做點生意。正巧施大人在太原府里管著錢糧,施家的人就做起了糧食生意。九邊這些年雖然太平,可其他的地方都有些亂,常有糧商被搶的。施家這是想讓李家調(diào)動山西衛(wèi)所給他們押車呢!” 這種事丁挽知道。 各總兵府都有cao練任務(wù)。 趁機把各衛(wèi)所的衛(wèi)士調(diào)去耕個田種個地是常事,更何況是押車這樣的活。 而且還只用管三餐,不用給錢。 當(dāng)然,太原總兵府也有衛(wèi)所,可那是金海濤的的私人禁/孌,先不說借不借得動,就算是借動了,那銀子也不會少,說不定比請鏢局還要貴。 丁挽不由訕然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