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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 房夫人立刻就緊張起來,也顧不得什么,急急地道:“那嘉南你看中了什么職務(wù)?” 姜憲不客氣地道:“陜西都司指揮使或是陜西行都司指揮使。”她說著,見房夫人的臉還緊繃著沒有忪懈下來,好像被她的話嚇著了似了,還沒有回過神來,她猜著房夫人是怕她在姜家的地盤里要個職務(wù),頓時玩心大起,笑著繼續(xù)道,“當(dāng)然,如果不行,那陜西總兵也可以啊!” “陜西?!”房夫人真的以為自己聽錯了,“你要姑爺去陜西?你呢?你也跟著去陜西嗎?你知道不知道陜西有多苦?山西就已經(jīng)讓太皇太后她老人家不喜歡了,說過了這陣子,要把姑爺調(diào)到京城來,你還要去陜西?別說太皇太后了,就是我這里就不答應(yīng)?!彼f完,怕鎮(zhèn)不住姜憲,又道,“就是你伯父知道了,也不會同意的!” 姜憲覺得自己就算是說服了房夫人,也還是得說服大伯父才可能讓姜家的人支持她的做法,那又何必和房夫人說來說去,最終也未必能說服得了房夫人,她也就不和房夫人細說了,干脆笑道:“我總不能在大同或是宣府給李謙謀個差事吧?” 房夫人語凝,但很快想起宣府總兵馬向遠不是自家的人馬,忙道:“有何不可?不是還有個宣府總兵嗎?” 姜憲只好笑道:“那也得皇上同意吧?” 趙翌對姜家的防備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房夫人這下沒話說了。 姜憲就安撫她:“這件事能不能成,還得和大伯父商量。萬一大伯父覺得不好,我們再換個地方就是了??傊?,等見到大伯父之后再定奪。” 房夫人覺得姜憲的話有道理,人也漸漸放松下來,道:“你大伯父說了,用了午膳就趕過來?!庇窒蛩忉尩?,“午膳是兵部尚書李大人宴請,好像是有什么事和你大伯父商量,不好推脫?!?/br> 姜憲點頭,笑道:“正事要緊,李謙的事,也不是一蹴而就的?!?/br> 房夫人這才徹底地松了口氣,笑道:“你知道就好。” 在遇到大伯父之前,姜家的態(tài)度就不能確定,姜憲說的再多也沒有用,她也不想繼續(xù)這個話題,正巧白愫的折子也寫完了,派了自己的護衛(wèi)護送自己的貼身丫鬟趕回京城,姜憲就和白愫陪著房夫人把這宅子又逛了一遍。 這樣一番折騰下來,也就到了用午膳的時候。 去送康氏母女的李驥從城里折了回來。 姜憲叫了李驥過來拜見房夫人和白愫。 兩人都給了李驥見面禮,說了些贊揚的話。 李驥靦腆地笑,望著姜憲欲言又止。 可這不是說話的時候。 姜憲朝他使了個眼色,示意他退下去。 李驥眉宇間閃過一絲焦慮,恭敬地行禮,退了下去。 房夫人就問起李驥的婚事來。 “還沒有定親?!苯獞椥χ氲浇疰潞袜嚦傻摰幕槭?,打趣房夫人,“不如大伯母幫著關(guān)心關(guān)心?!?/br> “那肯定是要幫你關(guān)心關(guān)心的。”誰知道房夫人卻一點不客氣地道,“他的生母是姑爺生母的婢女,以后就是一家人,姑爺?shù)淖蟊塾野?,他若是能娶門好點的親事,也能助你一臂之力。還真得好好地相看一番才行?!?/br> 姜憲嘖舌,笑道:“大伯母做媒人做上癮了!” “我這是為了誰?”房夫人見她還一團孩子氣,又好笑又好氣,伸指在姜憲的額頭狠狠地點了一下。 屋里服侍的都笑了起來。 情客在花廳擺了午膳。 三個人分尊卑坐下,安靜地用著午膳。 姜律過來了。 他遠遠地就叫著:“灶上都做了些什么?我還沒有用膳呢?騎了快一個時辰的馬,人都要散架了!” 姜律會怕騎馬? 誰信? 大家都掩著嘴笑了起來。 一頓飯吃得雞飛狗跳,歡聲笑語不斷。 房夫人忍不住喝斥姜律:“人說食不言寢不語,就你事多。也不怕清蕙笑話!” “清蕙也是我meimei,她怎么會笑我?”姜律毫不在乎地道。 白愫卻是一愣。 像他們這樣的人家,牽扯太多,是輕易不會認(rèn)meimei的。 姜律說她也是他的meimei,顯然是把她當(dāng)成了姜家的一份子,以后有什么事,都會護著她。 是因為姜憲的緣故嗎? 白愫并不多去猜測。 她已經(jīng)得了姜憲很多的好處,想還也還不清,那就別還了。 把姜憲當(dāng)成自己的meimei,好好地照顧,好好地痛愛,算是報答姜家對自己的示好,也就是了。 白愫微微地笑,坐在姜憲的身邊看著姜律耍寶,逗著母親和堂妹開心。 ☆、第四百零九章 定下 姜律插科打諢了一番之后,姜鎮(zhèn)元過來了。 房夫人和姜律都有些意外,道:“不是說用了午膳過來的嗎?” 小湯山離京城還有一兩個時辰的路,他們剛用午膳沒有多久姜鎮(zhèn)元就來了。 一行人匆匆迎了出去。 姜鎮(zhèn)元是騎著馬來的,但換了便裝,帶著兩個隨從,姜憲等人迎出去的時候,他已跳下了馬背,把手中的鞭子甩給了其中一個隨從,大步流星地朝垂花門來。 看見房夫人等人,他目光立刻就落在了姜憲的身上,露出慈愛的笑容。 姜憲幾個忙上前行禮。 姜鎮(zhèn)元點頭,算是還了禮,徑直往里走。 房夫人落后他一步跟著,溫聲地問他:“您怎么這個時候過來了?用過午膳了沒有?隨從帶了衣服過來沒有?要不要先更衣?!?/br> 姜鎮(zhèn)元在院子里的葡萄架下停住了腳步,道:“我已經(jīng)用過午膳了,熊正佩招了漕運總督進京,讓我作陪,我等會還要趕去通州,沒時間凈臉更衣了,就在這里和保寧說幾句話好了。” 還好天氣不錯,葡萄架雖已是殘葉枯枝,但旁邊的石榴樹正結(jié)著果,累累壓彎了樹杈,有著秋天豐收的喜悅,坐在那里喝著情客親手沏的大紅袍,倒也別有種樂趣。 房夫人和姜律、白愫都找借口避開了。 姜憲把剛才對房夫人說的話對姜鎮(zhèn)元重新說了一遍。 姜鎮(zhèn)元卻比房夫人有見認(rèn),他認(rèn)真地聽過之后沉吟道:“陜西是個不錯的地方,東邊靠著山西,西邊靠著甘肅,北邊是九邊,進可攻,退可守,既可以休整,也可以出兵,姑爺選得這個地方不錯!” 姜憲一愣。 正確的說,這個地方是她選的。 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