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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到水里的。我們既然已經(jīng)選了,就是刀山火海也要走下去的?!?/br> 康太太嘆氣,道:“我還以為到了李家就好了,誰知道還有這么多的紛爭?!?/br> “只要有人,就有紛爭!”康大小姐見母親還如此的天真,也在心里嘆著氣,覺得再和母親說下去,母親說不定明天連走出這個房門的膽量都沒有了,遂轉(zhuǎn)移了話題,道,“娘,您不是說您釀了些米酒要送去給鄭家伯母嘗一嘗的嗎?哪些是要送給鄭伯母的,我讓汀香送過去?!?/br> 汀香是姜憲撥給他們家的一個丫鬟,人很穩(wěn)重勤快,康太太和康家大小姐都喜歡,后來康家又買了兩個小丫鬟進(jìn)來,都交給了汀香帶著。 康太太被轉(zhuǎn)移了注意力,忙下炕去找送給鄭家的酒釀了,把這件事一時拋到了腦后。 康家大小姐長長地吁了口氣,決定去姜憲那邊向姜憲體己的大丫鬟情客借幾根繡花線,順便看看姜憲都在干什么。 誰知道出了門,卻看見李驥站在他們家宅院和嘉南郡主正院的花墻旁東張西望。 她嚇了一大跳,正想退回去,李驥已經(jīng)瞧見了她。 “康大小姐!”他高興地和她打著招呼,神色間難掩興奮之色。 康家大小姐不由警戒地道:“二公子可有什么事?” 李驥嘿嘿笑著摸了摸頭,好像被她的問題問倒了似的,半晌才道:“也沒有什么事。就是我大哥又讓人給我大嫂送東西回來了,我爹讓我拿給我大嫂,我正尋思著要不要去你們家看看——你們剛剛安頓下來,也不知道缺不缺什么?我們畢竟是一起從京城過來的,你爹現(xiàn)在又是我的老師,我怎么也要多照看著你們一些。對了,你們家可缺什么東西?要是不知道到哪里去買,可以直接讓小廝去問我?;蚴菃栁掖笊┥磉叺钠吖靡残?。七姑是我大哥專門撥到我大嫂身邊照顧她的,就是幫我大嫂照顧她這些瑣事的。你有什么事找她,一準(zhǔn)沒錯!” “多謝二公子?!笨荡笮〗憬o李驥行了個福禮,不知道怎地,突然間覺得臉上火辣辣的,“我正要去郡主那里。有什么事,我會去找七姑的。” “那就好!”李驥說著,躊躇地站在那里,好像舍不得走似的。 康大小姐隱隱有些明白,心中頓時像揣個了小鹿似的,十分不安,更是片刻也不敢多做停留,忙道:“二公子想必很忙,我也要早點去郡主那邊,那我就先走了,二公子保重!”說完,頭也不敢回地疾步往姜憲的正屋走去。 李驥伸長了脖子望著康家大小姐的背影消失在了花墻后,這才搭拉著腦袋往垂花門去。 康家大小姐的腦袋從花墻后面探出來,看著李驥無精打采的慢慢地消失在了甬道上。 她輕輕地嘆了口氣,捂著胸口,垂下了頭。 ☆、第四百二十七章 交好 康家大小姐去姜憲的正房,當(dāng)然不是為了幾根繡花線。 她是想看看李家發(fā)生了這種事,姜憲有什么反應(yīng)。 可惜,她來的真不是時候。 姜憲的心思,全在李謙送給她的禮物上。 那是一塊蜀繡的帕子。 李謙在信上說,是他剛剛進(jìn)蜀的時候在當(dāng)?shù)匾粋€老手藝人手上買的,據(jù)說此人年輕的時候曾經(jīng)有一幅八面裙子被選送進(jìn)了宮。如今年事已高,繡不得大幅的繡品,就只繡些帕子、荷包之類的售賣。 他還在信里說,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但這老嫗繡的東西很是鮮亮,因而買了送給她湊個趣兒。 姜憲拿著那方繡著瓜瓞綿綿的繡帕,覺得李謙就是成心的。 她紅著臉,把帕子覆在上面,覺得帕子上熏著的百合香一點點的就沁到了她的心里。 李謙在信上說,蜀道難,難于上青天,他今天才真正見識了“朝辭白帝彩云間,千里江陵一日還”的盛景,他當(dāng)時真希望她就在他的身邊,也看看這難得的美景,體會一下“兩岸猿聲啼不住,輕舟已過萬重山”的感覺。 行船走馬三分險,那一定也很兇險吧? 姜憲在心里琢磨著,心里很是后悔,不應(yīng)該把給李謙的信直接寄到四川的,這一路上,他還不知道怎樣擔(dān)心她呢? 想到這里,她哪里還躺得住。 姜憲一骨碌地翻身坐了起來,吩咐情客磨墨。 她要給李謙回封信去。 情客笑著應(yīng)了,在磨墨的期間告訴她:“康家大小姐過來了,借了幾根縹色的線過去了?!?/br> 姜憲“哦”了一聲,并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等到第二天想起來,康家大小姐送了自己母親親手釀制的酒釀?wù)埱榭蛶讉€吃。 姜憲奇道:“怎么沒有我的?” 情客掩了嘴笑道,道:“康家大小姐說了,‘未諳姑食性,先遣小姑嘗’,讓我們先吃吃順胃不順胃,再做些送了給您吃?!?/br> 這比喻有意思。 姜憲因得了李謙信,心情很好,打趣道:“莫非她準(zhǔn)備進(jìn)我們家的門?” 情客忍不住笑出聲來。 知道康家大小姐是真正的千金閨秀,這樣的話只能在這個屋里說說,萬萬是不能傳出去的,笑過之后約束當(dāng)時在屋子里服侍的,這話不準(zhǔn)備走漏半個字。 姜憲卻不由沉思起來。 她原不想管這件事的,可何夫人的舉動卻讓她不得不給自己找個幫手。以后家里的事還多著呢,讓她這樣總是盯著何夫人,防止何夫人出錯,還不得把人給累死啊! 可此時卻不是個好時機(jī),也頗為愁人。 她讓情客端了碗酒釀進(jìn)來,一面心不在焉地吃著,一面想著心思。 有小丫鬟跑了進(jìn)來,說是魯夫人下了帖子過來,想明天來拜訪她。 姜憲正巧沒事,就約了魯夫人明天一早碰面,中午在她這里用午膳,下午請個說書先生進(jìn)府講兩個笑話,等用了晚膳再回府。 魯夫人應(yīng)下。 情客開始準(zhǔn)備宴請的事宜。 姜憲考慮再三,還是決定不要“驚動”何夫人了。 不曾想到了晚上,何夫人卻來告訴她,說明天高妙容的那個詩會在李冬至的書房那邊斗詩,邀請她過去點評。 這種事姜憲見多了。 說的是點評,可誰挑了頭,到時候就得誰出這宴請的銀子,說不定還要出獎品。 姜憲才懶得拿自己的名聲去刷別人的聲譽(yù)。 她直接拒絕了何夫人:“魯夫人明天過府,說是有要緊的事找我,我這心里還七上八下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哪里有心情去應(yīng)酬幾個小姑娘。再說了,我已經(jīng)成了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