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26
書迷正在閱讀:大隱金門(H)、學(xué)霸的被撩日常、[末世]剛結(jié)婚就末世了、互感、以影載道、成雙、快穿之事不過三、我的系統(tǒng)丟了、[歐風(fēng)]螳螂、天降竹馬暗戀我怎么辦
都司的衙門在哪里? 當(dāng)初說好了在陜西行都司和都司之間選一個的,可他卻偏偏讓李謙去了陜西行都司! 一字之差,卻距離千里。 后來她知道原來陜西都司是轄治陜西各衛(wèi)所的,而陜西行都司則是負(fù)責(zé)輔助陜西都司的,若是哪里打起仗來,陜西巡撫是有權(quán)讓陜西行都司的人去幫著打仗的,就對趙翌的印象更差了。 她的女兒永安公主已經(jīng)因為先帝落得如此的下場,難道趙翌還想讓她的外孫女守寡不成? 李謙雖然沒有送賀禮過來,太皇太后還是道:“送了!不過是送到了鎮(zhèn)國公府。我已經(jīng)讓人去取了!” 她打定了主意,若是趙翌要看,就讓孟芳苓現(xiàn)在弄一份賀禮出來。 趙翌聽了不免有些失望,道:“這么遠(yuǎn),他還送了賀禮過來,算他有心了。” 太皇太后在心里冷笑,臉上卻露出欣慰的笑容來,道:“可不是!嘉南這次跑回來也是,就敢只留一封信給李謙,李長青都不知道,太任性了。這也是被李謙寵壞了。為這個,我還讓孟芳苓給李長青寫了封信去,賜了些東西?!?/br> 趙翌聽了,心里很高興,覺得姜憲還是從前的那個姜憲,并不因為嫁了人就有所改變。 這讓他覺得熟悉又安全。 他道:“那我去乾清宮了。等會再過來坐坐。也算是給表妹長長臉?!?/br> 好像她們稀罕他來長臉?biāo)频摹?/br> 太皇太后在心里冷嘲,讓劉小滿送了趙翌出門。 誰知道趙翌圍著慈寧宮走了圈,又進了慈寧宮。 不過,這次他沒有讓人通稟,也沒有讓人告訴太皇太后和劉小滿,而是帶著兩三個內(nèi)侍悄悄去了平時沒有什么人的西暖閣。 “我想看看姜憲怎么辦及笄禮?!彼那牡貙⑶迕骱蛯O德功道,“你們想辦法不要讓她們發(fā)現(xiàn)我。” 劉清明和孫德功不由得面面相覷,一個留在趙翌身邊服侍,一個去打點那些看見趙翌進了西暖閣的人。 姜律和王瓚進了宮。 趙翌在窗邊看到,面色立刻陰沉下來。 既然不能有男子觀看,為何姜律和王瓚會進宮? 他吩咐劉清明:“你去看看他們?yōu)槭裁催M宮?” 劉清明猶豫了片刻,應(yīng)聲而去。 他現(xiàn)在的地位有點尷尬。說他不得皇上賞識吧,皇上又把最重要的珍寶閣交給了他,還讓他看著陳女官。說看得起賞識他吧,可他一直是個少監(jiān),不管是品階還是實權(quán)都沒能升上來。而李謙這兩天雖沒和他多聯(lián)系,但逢年過節(jié)的孝敬卻沒有少,這也是為什么趙翌讓他過來服侍姜憲的時候,他沒有任何抵觸的緣故。 吃了的嘴軟,拿了的手軟。 劉清明沒少得李謙的好處,何況姜憲依舊得寵,他這個時候自然是要通風(fēng)報信的,更何況還可以討好姜律和王瓚! 姜律聞言冷哼,道:“我和阿瓚進宮來給嘉南送賀禮,立刻就走!” 劉清明陪在一旁訕訕然地笑。 王瓚卻皺眉道:“皇上怎么會這么快就知道我們進宮了?” 劉清明當(dāng)然不敢說趙翌在西暖閣,只好兩邊糊弄,道:“皇上讓我在這里看著呢!怕郡主有吩咐沒人當(dāng)差?!?/br> 姜律和王瓚都知道這是推托之詞,可也用不著和個當(dāng)差的內(nèi)侍計較,兩人去了姜憲的東三所。 姜憲剛剛化完妝,原來就端秀的面孔更是熠熠生輝,艷若桃李,與平時的淡然恬靜大為不同。 王瓚進門的腳步不由一頓。 姜律也擊掌贊道:“可見還是人靠衣裝馬靠鞍,保寧這么一打扮,像變了一個人似的,漂亮極了!” 姜憲覺得偶爾這樣打扮一下也挺有趣的,可被姜律這樣直白的贊揚,從來沒有過這樣經(jīng)歷的姜憲還是覺得有些赧然——前世她是皇后,是攝政的太后,誰敢在她面前說這樣的話! “大堂兄和阿瓚表哥快坐下來喝茶!”她起身招待著姜律和王瓚。 “不用那么麻煩?!苯纱蟠筮诌值氐?,“你是不是把趙翌給趕走了?他派了人守在這里,我們還是別給你惹麻煩了。喏,給你的東西。四百里加急,今天一早送來的。李謙估計是算好了日子,正好今天到。我怕你著急,就趕著給你送了過來?!?/br> 姜憲接過姜律手中小匣子打開一看,是枚金簪,而且是枚很普通的祥云紋如意金簪。 她非常的意外,沒想到李謙會送她這么尋常的及笄禮。就是姜律也嘖嘖道:“李謙也太不解風(fēng)情了,至少送個鑲百寶或大內(nèi)御制的?!?/br> 王瓚更是眉頭皺得死死的,低聲道:“我給李謙寫封信?!?/br> “不用了!”姜憲從來不曾覺得李謙怠慢過自己,那他送來這枚金簪說不定是有什么用意的,“這是在宮里。我不想讓趙翌知道我的事?!?/br> 到時候誰知道他會發(fā)什么??! 兩人卻誤會姜憲是要面子,沉默了片刻,點了點頭。 ☆、第五百二十九章 求見 等到姜律和王瓚兩人出了慈寧宮,姜律忍不住忿然道:“這個李謙,搗什么鬼?送什么不好,送了一支不過三、四兩的金簪。他要是沒辦法弄到珍品,就應(yīng)該跟我說一聲,我怎么也給他想辦法謀個獨一無二的物件給保寧做賀禮。難道他和那些出身寒微的士子一樣,覺得求了妻子娘家的人就丟了面子不成?早知道這樣,我就應(yīng)該打開那匣子看一看,給保寧換個好點的簪子!” “可別!”王瓚比姜律細(xì)心,或者說,對于姜憲的事,他向來想得比較多,他忙阻止姜律,“李謙是保寧選的人,不管是好是壞,保寧沒有開口之前,我們可別插手。夫妻間的事,是最說不清楚的。再說了,你看保寧的樣子,接到了李謙的賀禮,她可曾不悅?說不定這是人家夫妻間不為外人道的典故,我還怕你插了手,弄了堆莫名其妙的東西,反惹得保寧不虞。這樣挺好!” “真是這樣的嗎?”姜律困惑地道。 他從來不曾有過這些小情小愛的,看不透姜憲是礙著情面沒有發(fā)作還是那簪子有什么講究。 不過,王瓚的心情他多多少少都能猜出一些。 原本他想,要是姜憲喜歡王瓚,王瓚也愿意為姜憲出頭,他就是拼了一頓打也想辦法撮合了他們,結(jié)果是姜憲不出聲,王瓚就當(dāng)不知道,然后他只好眼睜睜地看著姜憲嫁給了李謙。 說來說去,王瓚還是沒有李謙有擔(dān)當(dāng)。 至少李謙敢去搶這個親,王瓚卻連和長輩爭執(zhí)幾句的勇氣都沒有。 只能說姜憲和王瓚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