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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回宮的。如今急趕著進京還來得及嗎?得跟太皇太后報個信才行。不然她老人家該擔(dān)心了?!?/br> “你別急?!闭f起這件事李謙不免有些心虛,“我之前問過云林和冬月了,冬月已經(jīng)進宮去跟太皇太后說了?!?/br> 他沒想這樣草率的就和姜憲圓房的。更沒有想到有一天他會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把姜憲累得睡了一天。可他卻如吃了仙果似的,神清氣爽,二十年里,前所未有的好。索性沒叫醒姜憲,抱著她跟著睡了一天。 姜憲松了口氣,這才有空和李謙聊天:“你是什么時候到京城的?怎么先落腳了小湯山?可是有什么事不好直接回京?布日固德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皇上讓人冒充他獻俘,是誰辦的這件差事?可有把你給牽扯了進去?” 這才是她最擔(dān)心的。 若是被有心人利用,甚至可以做個局,說李謙根本沒有立下生擒敵首這樣的奇功,而是為了假冒軍功,謊報的軍情,然后再派人造謠,說布日固德好好地活在草原上,趙翌和兵部的人都上了當(dāng),李謙又沒有辦法和韃子對質(zhì)……那才是真正的麻煩呢! 不要說軍功了,趙翌憑這個就可以殺了李謙。 李謙不由愛憐地摸了摸姜憲的面龐。 要不怎么說姜憲是他心頭的rou呢! 只要是他的事,姜憲總能透過那些表象看到本質(zhì)。 如果一個人不是時時刻刻地把另一個人裝在心里,又怎么會有這樣的直覺呢? 這次他在外打仗,只要腦子一空下來就會想起姜憲,倆人在一起生活的點點滴滴驟然間被無限地放大,她喜歡什么?討厭什么?遇到這樣的事會怎樣處置?遇到那樣的事會如何應(yīng)對?在他的腦海里慢慢地形成了一副生動的畫面,讓他更加了解姜憲這個人。 “你放心!”李謙含笑望著她,溫聲道,“我之所以能生擒布日固德,就是因為布日固德受了很重的傷,沒辦法走快走遠。我當(dāng)時就想,皇上得了這樣一個大功,肯定是要午門獻俘的,他萬一活不到京城怎么辦?我就裝著自己也受了傷。又怕你擔(dān)心,這才讓人急趕急地回來報信。之后監(jiān)軍的宋海見我立了這樣的奇功,高興之余立刻就打起了我的主意。我索性把這件事丟給了宋海,裝著重傷昏迷不醒,由宋海去折騰去。甚至連交接,都是由謝元希出得面,就怕萬一布日固德不能活著回京城。然后我也因此借故沒有隨大軍一起班師回朝,在宣府停留了大半個月,又讓衛(wèi)屬他們回了甘州,這才姍姍然地裝著才醒過來。之后由云林護著往京城來。” 可他實在是太想念姜憲了,這才悄悄地落腳小湯山,把姜憲叫了過來。 姜憲卻是不解,道:“那你為什么不直接進城?” 李謙若有所指地笑望著她道:“我這不還重傷著嗎?” 姜憲立刻明白過來。 她頓時面紅如霞。 找個心靈相通的情侶就是這點好。 你想什么她都知道。 李謙眉眼飛揚地笑了起來。 姜憲赧然,推著李謙道:“你不是病著嗎?趕緊躺著去!我也要睡覺了?!?/br> 她已經(jīng)在床上躺一天了。 李謙覺得她應(yīng)該起來走動走動才好,可望著斜睇著他的姜憲那清澈澄凈的眸子里不知道何時已變得如春水般纏綿,微微揚起的面龐宜嗔宜喜還帶著幾分惱羞成怒的嬌縱時,他的心立刻又活了起來。 “那你休息!”他幫姜憲掖了掖被角,卻起身脫了袍子。 姜憲本能地感覺到了危險。 “你,你要干嘛?”她磕磕巴巴地道,緊緊地捏住了被角。 “我們明天一早才進城?!崩钪t說著打了個哈欠,“我也睡一會。我已經(jīng)跟太皇太后說了,進京之后我們就直接去宮里給她老人家請安。她老人家也有些日子沒有看見我了……之前我連著趕了好幾天的路……” 連著趕了好幾天的路還有這樣的體力折騰了她一夜? 姜憲在心里腹誹道,又覺得不能不讓李謙上床,他畢竟是自己的夫婿,總不能把他趕到外面去睡吧…… 猶豫間,李謙已掀了被子上了床。 姜憲只得作罷。 李謙像往常那樣把她摟在懷里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背,溫柔地在她耳邊低聲道:“快睡吧!你昨天幾乎一夜沒睡?!?/br> 那又怪誰呢? 姜憲在心里哼道,挪了挪身體,像從前那樣找了個舒服的位置閉上了眼睛。 李謙溫暖的氣息再次擁抱著她。 好像分別了一輩子似的,姜憲重新回到他的懷抱,愜意極了,很快就沉沉睡去。 李謙低聲地笑,壓下心底的蠢蠢欲動,親了親姜憲白皙恬靜的臉龐,幾不可聞地低聲喊了聲“心肝”,這才慢慢地閉上了眼睛。 ☆、第五百七十四章 長輩 可這一覺姜憲睡的并不好。 迷迷糊糊中,她又被李謙吵醒了。 李謙正抱著她親。 她像干柴,人還沒有完全清醒過來就已經(jīng)被點著了。 李謙低低地笑,毫不猶豫地縱情在那片桃源山色之間。 姜憲燒的厲害,頭昏腦漲地只知道摟著李謙,緊緊地貼著他,隨著他溫柔繾綣、跌宕起伏…… 結(jié)果第二天回城的路上,姜憲睡了一整個回程。 李謙笑著刮她的鼻子:“以后我陪著你散步,我生怕把你給弄散了架。” 姜憲臉漲得通紅,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話來:“你以為誰都像你似的像打不死的老虎?!?/br> 李謙聽著眼睛一亮,半是調(diào)侃半是真心地道:“你覺得我像是打不死的老虎嗎?” 姜憲頓時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她覺得她反駁李謙完全就是自找苦吃。 就像前世,他們一個是君一個是臣,他都能面不改色地在御書房里說些曖昧的話,何況今生他們是夫妻,他自然比前世的臉皮更厚。不過,她真是做夢也沒有想到,看上去如此陽光燦爛的李謙,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他……真是什么事都干得出來,讓她想想都能鉆了地縫去。難怪人家都說至親至疏夫妻,兩個人感情好的時候,為對方做什么都心甘情愿,兩個人反目成仇的時候,殺人放火都不在話下。 姜憲不由在心底嘆了口氣。 李謙感覺到她的情緒有些低落,還以為自己的玩笑開大了。他知道姜憲臉皮薄,就摟著她在她腮邊親了兩口,溫聲地道:“你再歇會吧!到了神武門我叫你?!?/br> 姜憲一點也不想睡,可她想靠在李謙的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