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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他從甘州走,西安這邊的人會以為他在甘州,甘州那邊的會以為他在西安。 她道:“你難道不是為了混浠視聽?” 李謙笑而不答。 姜憲也不會二百五地去追問他。 等看了燈會,姜憲就啟程去了太原。 李謙親自把她送出了十里路。 之后路上倒也平安順?biāo)?,一路風(fēng)和日麗地到了太原。 讓她沒想到的是,山西巡撫胡以良居然親自來迎接她。 他還把她的公公李長青拉了來。 兩人就在城外的驛站擺上了酒宴,要為姜憲接風(fēng)。 姜憲目瞪口呆。 劉冬月苦笑著稟道:“除了胡大人和老爺,李大人、魯大人聽說胡大人在這里給您洗塵,也急急地跑了過來,此時只怕板凳還沒有坐熱乎。還有丁夫人、李夫人等人也都來了,我,我實在是不知道該怎么辦好……” 不怪劉冬月拿不定主意。 大概還沒有哪個郡主像姜憲這樣,出個門而已,卻被當(dāng)朝官員親自接待不說,還親自設(shè)宴款待。她畢竟是后宅的女眷,就算皇后和朝臣之間,也還講究個男女之別,這胡以良到得多想巴結(jié)她,居然不顧官威官聲,就這樣連塊掩羞布都不用,赤|祼著意圖靠了上來,還怕自己靠不上,把她的公公李長青也給叫來了。 后面來的李大人和魯大人十之*是看見胡以良做到了這個份上,他們?nèi)羰遣怀霈F(xiàn),怕姜憲心恨在心。兩人心里說不定正罵著胡以良媚上無骨,斯文敗類呢! 姜憲再一次領(lǐng)教了官場上的無恥。 偏偏一群女眷還在那里不安生。 上前她來的時候她們可沒有這樣出城迎接。 這混亂的局面不要說是劉冬月了,就是換成了劉小滿,換成了孟芳苓恐怕也不知道該怎么辦好。 主要還是因為以姜憲的身份地位,本不應(yīng)該享有這樣的尊榮。 可姜憲前世是做過太后的。 她不以為然地吩劉冬月:“你去跟胡大人說,他的好意我心領(lǐng)了。只是我急著回去拜見家中的長輩,就不在十里亭多做留停了。讓我公公好好地陪胡大人喝幾杯酒,然后拿了銀子過去,把胡大人的開銷給結(jié)了。至于丁夫人和李夫人那里,我下轎和她們說幾句就走。等回府安頓好了之后再請她們喝酒?!?/br> 劉冬月松了一口氣,應(yīng)聲而去。 心里覺得不得勁的李長青聽了劉冬月的回稟,心里也松了一口氣。 這都叫個什么事? 他的上級為了奉承他兒媳婦,把他給拉來做壯丁,還好他這個兒媳婦是個通透人,把胡以良給回了,這樣是坐在這里和胡以良喝起酒來,他這個做公公的難道還要在旁邊倒酒不成? 長輩沒有個長輩的矜持,晚輩沒有晚輩的謙遜,李家豈不亂了套! 若是別人跟著有樣學(xué)樣,他家的媳婦豈不是拋頭露面給人看光了,他兒子還怎么出門?怎么做官?怎么御下? 他回去后得好好表揚表揚姜憲。 這個兒媳婦真是不一般。 李長青想到這里,不由一陣牙酸。 聽說姜憲殺晉安侯家出仕有弟子,不管是晉安侯還是兵部、吏部、閣老、皇上沒有一個吱聲。 他這媳婦也太厲害了些! 不過,嘉南無緣無故的,怎么會殺人呢? 他想到自己隱約聽到的傳聞,說是姜憲看中了陜西布政使周照的便宜小舅子,結(jié)果被蔡霜無意間撞破,姜憲殺人滅口,李謙知道后,殺卓然……他現(xiàn)在仔細(xì)琢磨,他這兒媳婦還就真有這本事做出這樣的事來。 看來他得寫封信去問問兒子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 他們李家的長子長孫,必須是他們李家的種,李家的根。 可不能亂了血脈。 這么一想,這酒李長青就有點喝不下去的了。 他裝著喝醉了胡以良才放人。 李長青一上轎就恢復(fù)了之前的精神,可他回到家之后,姜憲已經(jīng)歇下了。 “這么早!”李長青站在東西跨院的間的長廊里,喃喃地道,“不是說丁夫人、李夫人都都來給郡主接風(fēng)了吧?” 來回話的是情客。 她笑道:“幾位夫人來給郡主接風(fēng),郡主就一定就非得和幾位夫人應(yīng)酬??!” 這話說得,可真夠霸氣的。 李長青連姜憲身邊的丫鬟都多看了幾眼才回屋。 而離他們不遠(yuǎn)的布政司衙門的后院,丁留正在那里氣得罵:“……胡以良不要臉,怎么李奎也跟著他去丟人顯眼?堂堂正二品的封疆大吏,不想著怎樣治理治下,而是涎著個去媚獻(xiàn)個十五、六歲的丫頭片子,他把巡撫當(dāng)成什么了?那個李奎也是,明明答應(yīng)了我不去的,臨頭卻自己一個人跑了去,他是不是從今往后再也不和我見面了!” 丁夫人在旁邊聽著卻不好作聲,心里嘀咕著:也不知道老爺這是氣胡以良不要臉還是氣李奎跟著去湊了熱鬧而沒有叫上他…… ☆、第六百五十三章 拜會 丁留狠狠地發(fā)了一通脾氣,丁夫人想著自己去城門外迎接姜憲也是丈夫的主意,可見丈夫還是非常重視和嘉南郡主的關(guān)系的,她只好安慰丁留:“胡大人不是沒有女眷在山西嗎?他多半是怕平時見不到嘉南郡主,和嘉南郡主沒有交集,無奈之下,不得已而為之。至于李大人,胡大人都去了,他哪敢不去?何況之前還答應(yīng)了你不去的,就更不好意思來約你了。你莫為了這些事氣壞了身子骨。再見面,大家還是要和和氣氣的。 “嘉南郡主那邊,不是還有我嗎?金家這次長子娶妻,是大事,流水席怎么也要擺個七、八天,到時候我好好和嘉南郡主說說話,怎么也會讓嘉南郡主和我們家交好的?!?/br> 現(xiàn)在也只能這樣了。 丁留情緒低落地點了點頭,還顧忌著自己的那些官威,道:“也不用那么巴結(jié),像嘉南郡主這樣的,不知道見過多少巴結(jié)她的人,未必就能打動她,差不多就可以了。” 可不巴結(jié)她的人,肯定是打動不了她的。 丁夫人在心里腹誹著丈夫的話,面上卻依舊笑盈盈的,恭順地應(yīng)是,和丁留商量著送給姜憲的禮物:“聽說胡大人準(zhǔn)備了一尊赤金鑄造的三陽開泰,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我看我們把前些日子那個江南行商送給我們的那兩支百年老參送給郡主吧?” “可以!”丁留道,“胡以良那里,你就別聽他們亂嚷嚷了。他是什么人你不知道嗎?赤金我相信,可三陽開泰,我看最多也就巴掌大,花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