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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書院的事里去了。日子都過得頗為安穩(wěn)。拙荊一開始還身體不太好,這些年在李家養(yǎng)著,不僅身體好了,前幾年還給我生了一兒一女。如今闔家平安,也就不去折騰了?!?/br> 說到這里,他語氣微頓,遲疑道:“郡主,我雖隱姓埋名,卻從來不曾傷害過李家的利益。若是郡主覺得不妥當(dāng),我回去后就向李總兵請辭,還請郡主大慈大悲,放我們一家南去。我可以立下毒誓,絕不會把李府的事告訴別人的。至于老爺這次讓我來,是寫了封信告訴李大人,他老人家在上山之前曾經(jīng)有過一個生死之交,如今在甘州那邊販馬,若是李大人有什么事不方面出面的,可以請了李總兵的這位老朋友出面。李總兵這些年來敬我如同先生,他說起這件事的時候非常的著急,我不想辜負他,能不能等我把這件事辦完了再走??” 姜憲聽著不由嘴角微撇,似笑非笑地道:“你覺得有這個可能嗎?” 柳籬沉默了。 如果是其他女人當(dāng)然有這個可能。但他遇到的是嘉南郡主,是那個一言不合連朝廷命官都敢殺的人,更何況像他這樣的螻蟻? 他沒有求饒也沒有求情,而是凝聲道:“郡主,我一對兒女年紀尚幼,什么都不知道。您能不能派人把兩個孩子送回淞江去?” 柳籬說這話的時候嘴角不由流露出些許譏嘲來。 斬草除根。 誰會把與自己結(jié)仇的人送走,等人長大之后再平白生出變數(shù)來。 姜憲聽著忍不住又挑了挑眉,道:“那你夫人呢?” “我們自是生同衾,死同xue?!绷h不以為意地道,“我們離開淞江的時候就曾約定,再也不分開。” “就是子女也不管了嗎?”姜憲撇了撇嘴。 柳籬正色地道:“正是想給子女留一條活路,所以我們夫妻才應(yīng)該一道走?!?/br> 孩子不懂事,這恩怨有可能就到此為止了。若不然他妻子失去了他肯定會心存怨懟,如果告訴了孩子,只會讓孩子也心生仇恨,打破他們平靜普通的日子。 姜憲笑道:“既然死都不怕了,還怕什么?你就留下來幫我公公吧!李家的事也很多,得有個像你這樣的明白人。至于你的家事,只要不影響到李家,我就權(quán)當(dāng)不知道了?!?/br> 柳籬非常的意外。 他睜大了眼睛瞪姜憲半晌才回過神來,面露赧色地向姜憲道歉。 姜憲道:“既然話都說開了,周夫人那里,還是你自己去把人打發(fā)了吧。免得她還以為李家虧待了你?!?/br> 誰知道柳籬思忖了片刻卻道:“我就不去見周夫人了。她若是知道是我,只會再生波折。就讓她當(dāng)我們都不在了吧?煩請郡主等會派人送我出城,我不想和周夫人碰面?!?/br>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jīng)。 不是當(dāng)事人,又怎么知道彼此之間的恩怨! 柳籬只要一日是李家的人,她就會護著他一日。 姜憲應(yīng)“好”,叫來了情客。 ☆、第六百六十七章 當(dāng)年 柳籬默默地給姜憲行了個禮,就隨著情客退了下去。 情客送走了客人,回到屋里給姜憲回稟,姜憲卻還像她走的時候一樣坐在那里支著肘發(fā)呆。 她不由朝屋里服侍的兩個小丫鬟望去。 兩個小丫鬟都做出不解的神情。 情客只好問姜憲:“郡主,您這是怎么了?” “沒事!”姜憲回過神來。 前世她可從來沒有聽說過柳籬的大名。 柳籬最后是大隱于市了還是回了松江呢? 雖有前世的經(jīng)驗教訓(xùn),可今生她走了另一條道,遇到的人和事也不一樣了,可見若是這日子要過好了,還是得好生經(jīng)營。 她問:“柳先生走了?” 情客笑盈盈地點頭。 姜憲道:“估計是我公公聽說了邵家的事,特意叮囑大人不如以夷制夷?!?/br> 殊不知李謙早就開始用黑|道的手段和邵家過招了。 這樣的事情客是不敢言論的。 她站在一邊只是笑。 姜憲就又問:“周夫人的馬車走了嗎?” “沒有!”情客道,“云管事派人盯著呢!” 云林做事姜憲放心,遂沒有再問。 過了幾天,周夫人神色憔悴,居然來拜訪姜憲,告訴她:“我有個表弟,自幼聰慧過人,三歲啟蒙,八歲就開始讀。家中的舅父欣喜若狂,把振興家業(yè)的責(zé)任都交給了我這個表弟。 “我們在江南的住得近,讀書人家又多有來往,因此兜兜轉(zhuǎn)轉(zhuǎn)的都些親戚關(guān)系。像我,就因為娘家祖父曾經(jīng)和婆家祖父是同僚,從江南嫁到江西。 “我這表弟,也有個從小就認識表妹,是松江王家的姑娘。 “二十五年前,我舅舅家因呂良案與松江王家結(jié)了仇怨,松江王家心思歹毒,就打起了我這表弟的主意。做了個圈套,想削了他的功名。不知道怎地,這件事被王家姑娘知道了,就悄悄地給我這表弟遞了個信。我這表弟那時年輕氣勝,是個不服軟的,不僅躲了過去,還將計就計,將王家那個出面設(shè)局的子弟給誆了進去,讓王家的那個子弟革了功名。結(jié)果這件事被王家的人查了出來,把王家姑娘關(guān)了起來,還準備將王家姑娘遠嫁到閔南去?!?/br> 說到這里,周夫人不由地嘆了口氣。 “我那個表弟是個倔的,誰知道王家姑娘更倔。得了消息之后,就毒了服。雖然被丫鬟們及時發(fā)現(xiàn)救了回來,可從此以后就傷了身子骨。 “我那表弟這時才知道那王家姑娘也心悅他。 “可兩家的關(guān)系鬧成了這樣,結(jié)親是不可能的了。他就悄悄去求了王家姑娘的母親,將王家姑娘從家里救了出來,遠走他鄉(xiāng)。 “這事說起來,已經(jīng)是二十年前的事了。我母親是長女,自幼喪母,兩個舅舅都是我母親照顧長大,待我這表弟如同親生。自我這表弟離家,家姑就擔(dān)心不已,每每想起就淚眼水不止,如今更是哭壞了眼睛。我來陜西的時候,家母還曾讓家中的小侄女寫信給我,讓我留意我那表弟的行蹤,生要見人,死要見尸?!?/br> 她說完,起身給姜憲行了個福禮,正色地道:“郡主,您走的地方多,見識的人也多。還請郡主幫我看著點。若是遇到和我這表弟差不多際遇的人,還請轉(zhuǎn)告他一聲。如今王家勢大,我們都知道他是怕給家里惹禍,不敢讓他歸家??蛇@么多年他都沒有音訊,家中的長輩都很牽掛,還請他悄悄地給家里的個平安。若是在外面過得不如意,也要跟家里說一聲,別的事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