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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謙非常的意外,驚訝之后沉吟道:“我從前跟著我們家重金聘來的西席讀書的時候,柳籬偶爾來代我爹來給我傳話,他來的時候多半會在門口站著聽幾句,我一直以為他是不想打擾西席的傳師解道,現(xiàn)在想來,怕是在聽那西席教得對不對,好不好吧!還有高伏玉那里,我猜高伏玉商量事的時候,他多半都在場,卻從來不說話……我看他不是不說話,而是覺得沒什么可說的吧?畢竟是十九歲的舉人?!?/br> “你也別把他看得那么神。”姜憲聽了抿著嘴笑,道,“朝中十九歲的舉人有什么稀罕的,嚴(yán)閣老十二歲就中了秀才,還是在江南參加科考的?!?/br> 李謙摸了摸鼻子。 姜憲不再刺激李謙了,道:“這件事我把它丟給柳籬自己去處置了,不知道他有沒有跟公公說?” 李謙想了想,道:“不管他說沒說,他既然決定留在李府了,就得跟我爹說一聲。這件事你不好出面,我寫封信給我爹吧!” 她求之不得。 姜憲嫁到李家也有些日子,李長青是怎樣的性子她也能猜得出來,或許是身份地位的差距,他很喜歡看到姜憲尊敬李謙,姜憲就覺得暫時別讓李長青知道自己做了些什么事好。 她道:“我還有個主意。我看那柳籬對江南的事了解的很多,能不能通過他和江南的名門望族結(jié)交,江南富足,你以后若想繼續(xù)和慶格爾泰打仗,打勝仗,就得想辦法避免軍需空虛,江南那邊有很多很厲害的商人,若是能夠以物易物或是有其他的辦法那就好了?!?/br> 李謙聽著面色漸漸凝重起來,斟酌道:“江南樹大根深,各家之間的關(guān)系錯綜復(fù)雜,江南那邊,我們暫不宜動。福建離江南太近了。我們現(xiàn)在還沒有和靖海侯府抗衡的能力,此時去江南容易打草驚蛇,還不先想辦法把四川的事做好了再說。” 最主要的是把邵家的事理清。 邵家現(xiàn)在就是匹被他撩紅了眼狼,任他就那樣蹲在他的身邊,他始終不放心。 但用什么樣的借口好呢? 讓邵家丟官容易,若是能讓邵家丟官的同時能讓榆林總兵的官職落在自己人手里,那才是兩全齊美的方法。 李謙陷入了沉思。 姜憲沒有打擾他,而是牽著他的手坐到了花園的涼亭時。 家中花仆精心打理的花園,一年四季花開如春,目觸之處,景致美不勝收。 這才像個家的樣子啊! 姜憲嘴角微翹,露出一個愉悅的笑容來。 ☆、第六百七十一章 鲞魚 李謙在家里呆了十幾天,不僅陪姜憲去逛了端午節(jié)燈市,看了賽龍舟,還陪她去驪山的別院小住了幾日。直到一紙飛鴿傳訊打破了他的寧靜。 陜西行都司下面的一個小旗在馬市和榆林總兵府下的一個百戶為著個胡女發(fā)生了爭執(zhí),兩邊的人打了起來,榆林總兵府仗著人多勢眾,把陜西行都司的那個小旗打殘了,陜西行都司的幾個人打紅眼,直接捅死了榆林總兵府的幾個軍戶。事情鬧大了,馬市又在甘肅總兵府附近,甘肅總兵徐鳴親自出面,把兩邊的人都給扣了下來,寫了信給李謙和邵瑞,讓他們協(xié)商這件事該怎么做。 最先接到信的是李謙幾乎走在哪里都帶著的謝元希。 他憤然地道:“馬市在甘肅,離我們不遠(yuǎn),強(qiáng)龍還不壓地頭蛇呢,就算是我們的人有什么錯,他們也不能把人給打殘了。他們分明是挑釁!這件事不能就這樣完了?!?/br> 穿著暗紅色四季錦團(tuán)花直裰的李謙把書信放到了一旁,重新拿起剛才放在茶幾上的銀剪刀,打量著眼前的不足一尺高的文竹,小心翼翼地剪下一片枝葉,慢條斯理地道:“他們不是挑釁!不過是囂張慣了,一時沒有忍住罷了。知道他們?nèi)ヱR市做什么嗎?” 馬市通常都是各地的馬販子在那里交易,也有部分生面孔牽著兩、三匹馬在那里交易的,他們不是碰運氣的行商,就是臨時要賣馬變錢的,還有一些,是來銷贓的。 謝元希只顧著氣,還真沒有細(xì)想這幾個人去馬市做什么。 他望著李謙,眼中不由流露出些欽佩。 李謙比他年紀(jì)輕,卻比他考慮得細(xì)致,行事周到,別人都覺得李謙能坐到今天的位置是靠了老婆的裙帶,可李謙私下付出了多少,他們身邊的這些人卻都看在眼里。 他語氣間不禁又多了幾分恭敬:“我這就去查!” 李謙點頭,拿起小噴壺來給文竹噴了噴水。 保寧無意間弄來的那個給邱家?guī)土舜竺Α?/br> 就這書信一去一來,已經(jīng)為他們爭取到了十幾天的功夫,等他到了甘肅的時候,該查的應(yīng)該都已經(jīng)查清楚了。 李謙再次仔細(xì)地打量茶幾上的小盆栽一眼,笑著對伺候在一邊的冰河笑道:“郡主這些日子喜歡上盆栽了?” 冰河現(xiàn)在是兩邊跑。 有時候跟著李謙,有時候在甜水井。 冰河聞言笑道:“郡主喜歡的東西多著呢!這小盆栽是右參政魯大人的夫人送過來,說是魯夫人在江南的娘家送過來的。除了這小盆栽,魯夫人還送了盆墨菊、一盆茶花、一盆茶梅、兩盆建蘭過來?!?/br> 這盆文竹是姜憲養(yǎng)的,周夫人來拜訪姜憲,李謙就自告奮勇地接手了姜憲的事,幫這文竹修剪噴水。 李謙點了點頭,示意冰河把文竹抱原來的位置放好,然后接過丫鬟遞過來的熱帕子擦了擦手,端起捧上的茶喝了一口,道:“周夫人又到了?” “是!”冰河笑道,“不過,周夫人好像只是來送東西的。說是老家送了些鲞魚來,她特意拿了些過來給郡主嘗。還怕郡主不知道,討了文房四寶,把做法給寫了下來?!?/br> “也難為她了。”李謙笑道,“離開昆山都快二十年了,還記得鲞魚是怎么做的。特別這還不是吃鲞魚的季節(jié)。” 之前動手殺卓然的時候他有些沖動,但殺了卓然之后他已準(zhǔn)備和周照翻臉,卻沒有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 他感嘆著世事無常。 冰河即不敢接話,只是站在旁邊保持著微笑。 李謙放下了手中的茶盅,決定去看看姜憲。 他到的時候正巧姜憲送走了周夫人往回走,兩在廳堂前碰了個正著。 姜憲一看著他就笑盈盈地快步走了過來,道:“你來的正好,我有事要和你商量?!?/br> 李謙看著周圍服侍的人,笑著頷首,牽著姜憲的手去了正廳。 姜憲等小丫鬟上了茶點退了下去,立刻兩眼發(fā)光地傾身小聲地問李謙:“你猜周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