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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自己到底在堅守些什么;而現(xiàn)在,她則是和李謙在起,呆在李謙的身邊,享受著李謙的寵愛,還有他溫暖的懷抱,悠閑地生活在李謙的羽翼之下。如從前那樣受人尊重,被人敬畏,安全無憂。 她突然間很想見到李謙。 但她還是壓下了心底的這點點迫不及待。 “我就在這里和太太說說話吧!”她微微地笑道,道出了來意。 這件事之前康祥云就來試探過鄭緘的意思了。在鄭緘看來,李家現(xiàn)在既有強父又有虎子,唯所缺的就是繼承人了。只要繼承人選對了,這個家族最少還可以繁榮六十年。到時候這個家族也就立起來了。 他幾次進京為李謙辦事,身上已被打上了李家的標簽,就算李家不請了他去做西席,他也會關(guān)注慎哥兒的成長。更何況李謙還有這個心思。 鄭緘和鄭太太直以來都相濡以沫,情誼深厚,這種事自然也會說給鄭太太聽。 鄭太太早就知道了,而且還很是贊同——在她看來,既然撇不清了,就應該想辦法走得更近才是。 如今聽姜憲這么說,知道李謙和姜憲兩口子是正式登門來請師的,她心里非常的高興。 這件事也就算是定了下來。 她忙謙遜地笑道:“就怕是我們家老爺才疏學淺,耽擱了慎哥兒?!?/br> 姜憲笑道:“太太就不要說這些客氣話了。鄭先生不管是人品還是為人素來得我們家王爺?shù)木粗?,我也很是贊賞鄭先生的處事之道,能請了鄭先生做西席,是我們慎哥兒的福氣才是?!?/br> 兩人說說笑笑地敘了幾句場面上的話,都不由“撲哧”地笑了起來。 鄭太太就道:“多的我也不說了,我們家老爺?shù)钠饪ぶ魇亲钋宄贿^的了,既然做了慎哥兒的師傅,就定會好好教導慎哥兒的?!?/br> 姜憲點頭,笑道:“所以我和王爺才能放心地把長子交給鄭先生。不求他能像鄭先生那樣學富五車,但求他能跟著鄭先生學學做人做事的道理,我們兩口子也就心滿意足了?!?/br> 鄭太太聽明白了姜憲的意思,等到鄭先生派了人過來稟告,說姜憲兩口子會留下來用晚膳的時候,鄭太太就讓兒媳婦譚氏去吩咐廚房里做席面,自己則陪著姜憲說了會兒話,又怕姜憲無聊,請了謝元希的妻子6氏過來做伴,大家說了下午閑話,直到用過晚膳,華燈初上,眾人這才散去。 她就主動服侍鄭緘更衣。 自從娶了兒媳婦,為了在兒媳婦面前不失體面,這樣的事她已經(jīng)很少做了。 她把剛才姜憲說的話告訴了鄭緘。 鄭緘沉思了好會兒才道:“王爺也是這個意思。我看,他們這是要陪養(yǎng)個世子,而不是要培養(yǎng)個讀書人。” 鄭太太笑道:“慎哥兒是王爺?shù)拈L子,可不就是世子嗎?他讀書何用?” 鄭緘沒有說話。 有些話,他現(xiàn)在不好說出口。 他覺得,慎哥兒能跟他學的有限,有些事情,恐怕最終還得李謙親自教慎哥兒才行。 比如怎么御下…… 姜憲那邊給慎哥兒定下了師傅,心里也就落了定。選了個黃道吉日,請了謝希元等人觀禮,讓慎哥兒拜了師。 鄭緘正式開始給慎哥兒啟蒙。 慎哥兒頑皮,坐不住,加之年紀還小,常常是鄭緘剛在上面講了兩句他就開始左顧右盼的。好在是鄭緘并不是般的老師,姜憲也不是般的母親,兩個人都覺得孩子的學問不必那么急,可以慢慢來。 鄭緘去上課通常是講個典故,慎哥兒能記住就算完了,還沒開始描紅。 康祥云就有點急,怕姜憲不滿意。 誰知道姜憲卻是句催促的話都沒有,好像把慎哥兒交給了鄭緘,這學問就是鄭緘的事了,不僅不過問,還在慎哥兒下學之后去給她請安的時候讓慎哥兒將學了的典故講給她聽。 慎哥兒就很高興。 給姜憲屋里的所有人講。 大家都抿了嘴笑,全都知道慎哥兒當天上了什么課,有的小廝為了討好慎哥兒,還會做出副津津有味的樣子,讓慎哥兒講第二遍。 慎哥兒卻挺來勁的,天天嘰嘰喳喳的,上課越來越認真了。 ☆、第八百九十三章 偷閑 姜憲見狀,一顆懸著的心這才落了地。 慎哥兒太活潑了,她一直擔心他不會好好的讀書。 在她看來,慎哥兒雖然不必像要去參加科舉的人那樣刻苦攻讀,卻也不能言之無物,連和人最基本的交流都夠不上。到時候他又怎么繼承李謙的事業(yè)? 日子一晃眼就到了四月中旬,太原那邊送了信過來,說是郭氏又添了個兒子,李長青給取了名字叫“承”。 姜憲不禁和李謙調(diào)侃李駒:“你們幾兄弟里面,他是最能干的了!” 李謙聞言忍不住就把姜憲按到了床上,一陣胡天胡地后溫聲地問癱軟如泥的姜憲:“我難道就不能干?” 誰知道姜憲卻傷感起來。 前世,她常聽宮里的嬤嬤說,男人無子是真無子,女人無子是假無子。 言下之意,女人沒有孩子,是男人的事??芍灰四軕焉虾⒆樱驼f明男人沒問題。若是再不生,那就是女人的事了。 李謙這些年只有她一個,她卻只生了慎哥兒一個。 雖說懷上的時候沒覺得辛苦,可他們成親好幾年才懷上。 她還聽宮里的嬤嬤說過,有一種女人叫秤砣生,一生只懷一次孕,只能生一個孩子。 若她是這種情況,李謙會失望嗎? 從前,她覺得若是和李謙過不下去了,大不了就帶著孩子回鎮(zhèn)國公府去,可幾年的夫妻相處下來,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去想和李謙和離的事了,反而常會想如何讓李謙高興些,對自己的情緒反而考慮的少了。 就像喜歡上曹宣的白愫一樣。 不過,李謙不管怎么忙,碰上姜憲的事都非常的敏感。 他很快就察覺到了姜憲的失落。他想了想,索性給自己放了一天的假,準備帶著姜憲出去走走,趁機和姜憲說說心里話。 姜憲從小就在宮里長大,今生又事事處處都按著自己的心意過日子,相比外面的熱鬧,她更喜歡呆在家里。李謙多多少少也知道她的性子,這次卻提出來要和她到外面走走,她望著日漸刺目的太陽,只好打起精神來陪他出了門。直到轎子停在了昆明湖邊,她看到人群如梭卻個個興高采烈,不時有扛著船槳的漢子從她身邊走過,或是議論著誰家的龍舟隊好,或是議論著等會兒要怎么劃船,姜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