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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紅,忙道,“我想meimei留下來。我們都喜歡meimei。我娘說,meimei在留在京城里讓田醫(yī)正瞧病才能好。世伯,您別把meimei帶回去。就讓她住在我們家好了。她可乖了,還知道把點心讓給懷慈吃?!?/br> 他烏黑的眼眸里全是哀求,讓李謙不由動容,再也不敢逗這孩子了,忙道:“我只是來看看她。她身體不好,需要你們幫著照看著。等她母親來了京城就好了?!?/br> 懷恩松了口氣,抬頭朝母親望去,眼底全是掩飾不住的笑意。 白愫忍不住摸了摸兒子的頭。 大妞則掙扎著要下來。 白愫把她放下來,她立刻跑到了懷恩身邊,拉著懷恩的小手勸慰道:“哥哥不生氣。我,我就在這里陪哥哥和娘,哪里也不去。” 上次康氏來京城,做主讓大妞認(rèn)了白愫做干娘。 懷恩點頭,小小的臉上全是驚喜。 李謙不免有些感慨,道:“這孩子你們好歹沒有白養(yǎng),知道知恩圖報,這也是承恩公夫人教得好。” “哪里,哪里!”白愫謙虛了一陣子,鄭重地道,“我和郡主是一塊兒長大的,情同手足,王爺不必和我客氣,就叫我清蕙好了?!?/br> 這是白愫的封號。 李謙如善如流,立刻換了稱呼。 或許是李謙表明了立場,接下來的時間懷恩都表現(xiàn)得老實而持重,讓他不時想起慎哥兒,就恨不得立刻就去接了姜憲和慎哥兒到京城來。 白愫問他:“可曾向慈寧宮投名帖?” 李謙笑道:“一來就投了名帖,不過沒有被召見就是了?!?/br> 白愫只好安慰他:“這段時間拜訪太皇太后的很多,些許是太皇太后遇到什么事,一時沒想到你會這么快就到了京城,拜貼還沒有到她老人家手里去,或者是宮里當(dāng)值的不知道你是做什么的,名字有些陌生,有意為難你??刹还苁悄臉?,你都不能生氣。這些日zigong里有點忙?!庇值?,“我到時候幫找人催一催好了?!?/br> 李謙連連點頭道謝。 白愫還禮,趁機(jī)帶著幾個孩子退了下去,說是灶房里上的師傅是這兩天新進(jìn)來的,若是飯菜不合口胃,一定要跟她說,她好改進(jìn)。 李謙笑著應(yīng)是。 等到菜上了桌,他仔細(xì)地嘗了嘗,覺得都還行。 白愫等不到他一句,只好上最后一道菜的時候親自端了菜出來問。 誰知道曹宣卻大手一揮,讓白愫別管這件事了,并道:‘他能吃得出個什么味道來?若是姜憲在這里還差不多?!?/br> 說起這件事來,白愫忙問姜憲和慎哥兒什么時候過來,過來了住哪里。 李謙把自己的情況簡單地介紹了一下。 鎮(zhèn)國公府和長公主住的都是離皇宮最近的宅子,是京城最好的宅子。 白愫放下心來,和曹宣說了幾句家常話,就去灶上督促飯菜去了。因為按老規(guī)矩,有外男等人在場,女眷是不能上桌吃飯的。白愫又不會做飯,多半是想騰地方讓給李謙和曹宣說話。 酒過三巡,李謙先問曹宣:“為什么留在京城?雖說去了金陵可能不如在京城,但離皇上近了,機(jī)會也多,肯定比留在京城好。京城,會慢慢沒落?!?/br> 曹宣覺得自己當(dāng)個閑散的五城兵馬司都指揮使挺好,道:“擠到金陵有什么好?我始終覺得趙嘯不會那么安份守己。我若是在那里,少不得要和他對上。何必呢?這個朝廷又不是我一個人的朝廷?!?/br> 李謙舉杯和曹宣碰了碰。 他和曹宣想到一塊去了。 南遷,若是沒有趙嘯的影子,他把這酒杯都吞了。 “那我們就一塊兒共事好了!”李謙道,“九邊的防衛(wèi)也是個頭痛的事。” 這次南遷,九邊的總兵一個都沒有動。朝廷又沒有個明確的說法,九邊到底受不受他節(jié)制。大同、宣府的總兵還好說,薊州的總兵他甚至不認(rèn)識。萬一韃子打過來,總不能各自為政吧? ☆、第九百三十五章 助手 曹宣直笑,道:“你放心!我正好不認(rèn)識甘肅和寧夏的總兵。咱們倆就慢慢來吧!” 還沒有見到趙璽,內(nèi)閣是個什么打算,還真不好說。 李謙在曹宣這邊慢慢地喝了酒,說著閑話,委婉地問起曹宣的打算。 楊俊被免官,高嶺將會隨著趙璽去金陵,鎮(zhèn)國公府遠(yuǎn)走遼東,京衛(wèi)里能稱得上人物的也就只有曹宣了,他有什么想法,這關(guān)系到以后李謙怎樣管理這座都城。 曹宣也猜到了李謙的來意,直言道:“雖然過去五、六年了,可大家還是忘不掉我姑母在朝廷中的影響,我想,我最好還是低調(diào)些的好。免得惹得內(nèi)閣的那幫人看我不順眼。” 這倒是。 曹宣在擔(dān)任五城兵馬司都指揮使的這幾年里,的確是處處小心謹(jǐn)慎,硬是沒有給別人抓到一個把柄的。這也說明了曹宣的厲害! 李謙可不敢小瞧他。 當(dāng)年他能冒著得罪趙翌的危險給他和姜憲送來賜婚的圣旨,他的膽識可見非同一般。 “行!”李謙爽快地承諾道,“你想管事就管事,不想管事就不管事??晌宄潜R司的事,我就全交給你了,你看著安排好了!” 言下之意,我依舊當(dāng)做五城兵馬司是你的地盤,你想怎樣我不管,可你必須得保證京城的安全,他的安全。 這樣的豪爽,讓曹宣一驚,隨后又釋然。 若是連這點胸襟都沒有,當(dāng)初是怎么追到的姜憲,又是怎么和姜憲恩恩愛愛地過了這么多年的! 不過,他既然已經(jīng)決定不再理會廟堂上的事了,就會干干凈凈地退出,不會留戀。 可他一抬頭,卻看見了李謙剛毅的面孔。 他又是一愣。 在他的印象里,李謙不是這個樣子的。 他應(yīng)該是像個孩子一樣的開朗燦爛,歡語嘻耍的一人個。什么時候,他的五官變是這么分明,神色變得這樣肅穆?是因為這幾年他雖在西安,卻沒有一刻停息,時時刻刻都在約束著自己,讓自己變得越來越強(qiáng),越來越彪悍嗎? 到了嘴邊的話,突然間怎么也沒有辦法說出口。 曹宣嘴角翕了又翕,好不容易才擠出幾個字:“你都不怕,我怕什么?你如果想,那我們就做一回同僚好了!” 李謙沒什么不放心的。 他來了京城,不可把從前的人全都擼了換上自己的人,正好用曹宣這棵梧桐樹,看能不能引來幾只金鳳凰。 他敬了曹宣一杯。 在曹家呆到了下午申初才告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