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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一了,他卻因為兩任皇帝都不得力混得比個指揮使都不如。 當(dāng)然,也這是因為高嶺太呆板的緣故。 如果高嶺因他的幫助能一改從前,做點讓汪幾道、簡王甚至是趙嘯都頭痛的事就好了。 他因此還有挺真誠地道:“不知道我有什么地方能幫得上你的忙?” 高嶺還真不知道李謙能有什么地方幫得上他的。但趙璽把李謙視為最后的依靠,他是趙璽的近臣,和李謙打交道,處理好關(guān)系也是很必要的。 他想了想,道:“是皇上讓我把這件事告訴你的?;噬舷氡厥窍胱屇銕椭鰝€主意?!?/br> 李謙腦子早已經(jīng)轉(zhuǎn)得飛快,神色間卻很從容,笑道:“承蒙皇上和高大人如此看重,我就不自量力,說幾句心里話。皇上既然想讓高大人掌管金陵衛(wèi),聽到金海濤的事又如此的不滿,想必之前早已和汪大人協(xié)商好了的。金陵衛(wèi)指揮使從前不算什么,皇上南下之后卻是拱衛(wèi)天子的重職,不知道汪大人怎么會答應(yīng)皇上的?” 高嶺這才想通趙璽為什么讓他來找李謙。 李謙的確是厲害。 三方兩語就抓住了蛇的七寸。 他對李謙就多了幾分信心,壓低了聲音道:“皇上同意汪大人增設(shè)一個江南巡撫!” 李謙聞言不由在心里冷笑。 汪幾首還真把趙璽當(dāng)孩子看待??! 就憑趙璽這一手,就已經(jīng)不是普通孩子能想得出來,干得出來的事了。 汪幾道這么下去,遲遲早早要吃虧的。 不過,汪幾道吃虧,他是樂見其成的。 李謙笑道:“我也不知道皇上有什么覺得為難的?他一個孩子,想來為高大人謀取高官厚祿,那也是因為高大人在他身邊多年,是兩朝老臣的緣故。汪大人若是答應(yīng)了皇上卻做不到,皇上大可不同意用印就是了。反正都是筆糊涂帳,要算那么清楚做什么。就算是后人議論起來,也不過會說皇帝當(dāng)年年幼而已。” 高嶺眼睛一亮,隨后又黯了下去,低聲道:“就怕韓太后鬧,她畢竟是皇上的嫡母?!?/br> 李謙不以為意地道:“又不是不答應(yīng)!不過是要給高大人找個地方呆著罷了。這是汪大人的事,韓太后有什么不滿的?” 高嶺的神色這才激動起來。 不錯,皇上又不是不答應(yīng)金海濤任金陵衛(wèi)指揮使,可也得給被擠掉的他安個地方才行。 汪幾道既然拿他做人情,那就讓汪幾道自己想辦法去。 他急切地道:“我們馬上就要南下,皇上的意思,想就這兩天把南下的官員名單定下來,不再更改?!?/br> 李謙想,這不就是讓他去做惡人嗎? 不過,就算是做惡人又怎樣?難道他和汪幾道還能把酒言歡不成? “也是!”李謙笑道,“這南下的東西都已經(jīng)裝好箱籠了,可這官員的任免還有很多都沒有正式下文,南下之前,的確是要把這些瑣事定下來了,不然去了金陵第一件事不是好好修整卻是急著安排人事,也太不成體統(tǒng)了些!” 也就是說,李謙是支持他們的。 高嶺喜出望外,舉了茶盅道:“之前和王爺接觸的太少,如今才知道王爺是個爽快人。王爺不如留下來用晚膳如何?您也是在禁衛(wèi)軍里呆過的,別看這鋪子小,卻有幾道拿手好菜?!?/br> 李謙忙道:“還是正事要緊。這酒菜,什么時候都可以補上?!?/br> 讓他回宮趕緊和趙璽商量接下來該怎么辦。 ☆、第九百四十章 頭痛 高嶺也不和李謙客氣,說了幾句客氣話,就和李謙出了小茶鋪,回宮去見趙璽了。 李謙看著高嶺的身影進了神武門,這才慢吞吞地上了馬車,閉著眼睛,細細地琢磨著這件事。 趙璽目前還斗不過汪幾道,金陵衛(wèi)指揮使這個職位趙璽肯定是保不住了,但卻不妨礙他利用這件事制造點矛盾。可現(xiàn)在最要緊的是宣府總兵的位置。 他在別人都還不知道的情況下及早動手,想辦法盡快把這個位置弄到手。 李謙猛地睜開了眼睛,吩咐給他趕車的衛(wèi)屬:“去李瑤府上!” 衛(wèi)屬沉聲應(yīng)諾,手腳麻利地拐了個彎,朝李瑤府下去。 接下來的短短兩天時間里,在旁人看來宮里依舊忙碌,韓太皇心情依舊不好,慈寧宮依舊每日頌經(jīng)聲不斷,朝中小吏依舊忙里忙外,可這其中到底發(fā)生哪些刀光劍影的事,卻沒有幾個人看得出來。 就在趙璽臨走前一天的大朝會上,李謙正式上朝拜見趙璽,走馬上任,成為京城守備。原宣府總兵府金海濤調(diào)任金陵衛(wèi)指揮使,原榆林衛(wèi)參將金宵調(diào)任宣府總兵,原甘州衛(wèi)指揮使鐘天宇調(diào)任榆林衛(wèi)參將,原陜西行都司主薄李驥調(diào)任甘州衛(wèi)指揮使。 高嶺依舊做他的禁衛(wèi)軍統(tǒng)領(lǐng)。 卻沒有公布之前大家一直傳言的江南巡撫人選。 李謙望著汪幾道等人有些鐵青的臉,對趙璽莫名生出幾分同情來。 小小年紀(jì),卻沒有一個能真正依靠的人。 不過,艱難的環(huán)境素來磨練人,等到趙璽親政的時候,只怕也不會是個簡單的角色。 李謙覺得,這件事還是讓趙嘯去頭痛去好了。 他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牢牢地守住北邊,想辦法慫恿著那些南下的朝廷官員別再回來。 想到這里,李謙尋思著,是不是也弄幾個士子到江南游說江南怎樣的好,就像楊州的徑陽書院,當(dāng)初不也是什么也沒有,靠幾張嘴皮子起家的嗎? 他越想越覺得這個主意好,回去就商量鄭緘。 鄭緘大力稱贊。 李謙就把這件事交給了鄭緘,然后又和鄭緘商量起科舉的事來:“之前就有南北分卷,如今朝廷南下,北方的仕子想中舉恐怕就更難了。” 鄭綁卻別有想法。 他猶豫了半晌問李謙:“王爺是想臨時管管京城呢?還是準(zhǔn)備以后長駐京城?” 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 這正也沒有鐵打的官。 臨時管著,就是等到朝廷有了理合適的人選,李謙聽從朝廷的安排,把京城守備之職讓出來。長駐京城,就得培養(yǎng)自己的實力和勢力,讓朝廷不敢隨意動他。 從前鄭緘只是敏感的感覺到李謙的野心,這話卻從來不曾挑明。 畢竟有些話說出來就是大逆不道。 李謙不僅從來沒有和鄭緘細說過自己想法,就是李長青、姜憲,都沒有說過。 在他看來,自己的起點太低,有些事與其嚷嚷得人皆盡之,不如沉下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