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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道理,李謙接到他帶衣詔之后,就算是不悄悄派兵面下,也應(yīng)該想想辦法派人和他聯(lián)系上,知道他目前的處境才是??衫钪t一沒有派人來聯(lián)系他,二沒有悄削南下,反而是大張旗鼓,弄得人皆盡知。這不是要逼反趙嘯嗎? 趙嘯若是要反,他這個皇帝還能活命嗎? 趙嘯見趙璽的腦子終于開始管事了,心中松了一口氣,語氣也和緩起來,繼續(xù)道:“皇上,臣這些年來恐有不周之處,可臣心情粗獷,肯定不是用意的。這些年來李謙攬了兵權(quán)不放,皇上要調(diào)任北地官員,他卻拒不接受,還哪里有一點點做臣子的本份?;噬夏钪钍亲谟H不處置,他卻得寸進(jìn)尺,挑拔臣和皇上的關(guān)系,皇上,這樣的人,留不得!” 留不得! 趙璽望著趙嘯,目光中閃過一絲驚恐。 趙嘯處置高嶺的時候,也是這樣溫和儒雅地說什么高嶺三朝老臣,居然派人去刺殺簡王,這才經(jīng)讓簡王和他反目,這樣的人,留不得;趙嘯處置楊俊的時候,說楊俊持寵驕縱,殺良冒功,這樣的人,留不得; 如今,又要他下旨?xì)⒗钪t了嗎? 可李謙手里,可是拿著他的密詔??!到時候天下人議論起來會怎么說他?青史上會怎樣給他留名! 趙璽半晌沒有吭聲。 好在是趙嘯也沒有指望他吭聲,而是繼續(xù)慷慨激昂地道:“皇上,李謙心存不軌,造反謀逆,已犯下死罪,求皇上同意臣等發(fā)兵,迎戰(zhàn)李謙,奪回被李謙謀取北邊數(shù)省,收復(fù)疆土?!?/br> 說得好聽,也不過是要趙璽同意他用兵。 可他一旦同意趙嘯用手,李謙手里的詔書就沒有用了。 李謙兩頭為難,不反也得反。 而李謙一旦反了,憑現(xiàn)在朝廷的力量,要命沒有辦法收復(fù)北邊,而他,也失去了最大的依仗,從此以后就只能被趙嘯挾持,連個平衡的人都沒有了。 可趙嘯也說的對。 李謙有千萬種方式幫他,卻偏偏選了這其中最簡單粗暴的方法,難道早就打定了主意借刀殺人,讓他死在李嘯的刀下? 趙璽的神色變幻莫測。 趙嘯也不逼他,就站在那里靜靜地等著,就像一座大山似的把他壓得喘不過氣來。 他“我,我,我”了半天也沒能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趙嘯卻目光銳利地逼視著他,高聲道著:“請皇上下旨,就說臨潼王李謙借假圣旨,行謀逆之事,天下雄臣,得而誅之。能取臨潼王首級,可進(jìn)爵封王?!?/br> 趙璽驚愕地睜大了眼睛盯著趙嘯。 這才是趙嘯真正的目的吧? 進(jìn)爵封王! 南邊還有誰手中的衛(wèi)所能和趙嘯相提并論? 若能立下奇功,只可能是他或是靖海侯府的將士。 趙璽腦子里一片空白。 他不知道應(yīng)該相信趙嘯還是繼續(xù)相信李謙。 他覺得自己就好像是一塊上等的五花rou,前有狼后有虎,都等著把他撕裂分食。 “不,不,不……”趙璽額頭冒著汗,喃喃地道,根本不知道自己要說什么。 趙嘯神色冷峻,高聲叫了行人司當(dāng)值的行人進(jìn)來,吩咐他磨墨潤筆,按著他口述的內(nèi)容擬發(fā)一道旨圣下去。 行人司當(dāng)值的行人連頭也沒敢抬就唯唯應(yīng)諾,低頭開始磨墨。 趙璽心里拔涼拔涼的,嘴角發(fā)抖,卻始終沒能說一句話。 ☆、第一千一百三十二章 開戰(zhàn) 李謙站在長江頭望著金陵城方向的位置,只覺得江濤拍岸,天高氣爽,無比舒暢。 他問身邊服侍的云林:“家里的事都安排好了?” 從前他出征,都會把云林留在家里,可自從劉小滿身體不好,劉冬月自請調(diào)回來照顧劉小滿,姜憲就留劉冬月當(dāng)了家中的總管之后,云林就撥了一些人給劉冬月帶著,服侍姜憲的,也改成了劉冬月。不過,這還是劉冬月回到長公主府之后李謙第一次出門,他心里還是有點擔(dān)心。 云林笑道:“劉冬月這些年來不得了。做生意的手段是跟著董大老爺學(xué)的,御下的手段是跟著劉小滿學(xué)的,又曾經(jīng)跟著我?guī)走M(jìn)福建,和我手下的人不僅相熟,我手下那些人還很敬佩他,有他在京城坐鎮(zhèn),您就放心好了?何況我也反復(fù)叮囑過邱晌,其他的事都可以忽略,郡主的事是一定要放在心上的,有什么風(fēng)吹草動就會立刻飛鴿傳書過來報平安的?!?/br> 李謙緩緩地點了點頭。 這次南征,他把慎哥兒也帶在了身邊。臨出發(fā)之前,王瓚帶著止哥兒過來,想讓李謙把止哥兒也帶在身邊。 止哥兒是王瓚的獨子,李謙很是猶豫。 還是姜憲出面為止哥兒說話:“玉不琢不成器。讓他們?nèi)ジ娨娛烂婧昧??!?/br> 王瓚也道:“既然把止哥兒交給您了,您就把他當(dāng)成慎哥兒似的,他若是不聽話,您直管教訓(xùn),我和他娘都絕對沒有半句怨言?!?/br> 李謙想到自己小時候父親是怎樣磨練他的,覺得姜憲的話很有道理,把兩個小家伙都一起帶著,姜憲一個人在京城,肯定很擔(dān)心兒子。 他對云林道:“你等會給郡主報個平安,就說慎哥兒和止哥兒身邊有衛(wèi)屬,很安全?!?/br> 云林笑著應(yīng)諾,腦海里卻浮現(xiàn)出當(dāng)衛(wèi)屬知道自己身邊兩個還沒有舞勺之年的白嫩少年是李慎和王止的時候,差一點從馬背上摔下來。 “我就看著挺面熟的?!彼麧M臉愁眉地把云林接到了一旁,小聲嘀咕道,“可我也沒有想到是這倆祖宗??!我說,這是誰在坑我呢?戰(zhàn)場上刀槍無眼,這要是傷著這兩個小祖宗了,我就是萬死也難辭其咎??!這不是要讓我死無葬身之地嗎?” 云林當(dāng)時就錘了衛(wèi)屬一拳,道:“說什么呢?我這幾年一直在世子爺身邊,我要是像你,早就不活了!” “所以我們都很佩服你啊!”衛(wèi)屬快言快語地道,“你這些年來也很不容易?!?/br> 云林哭笑不得。 可讓他摸不著頭腦的是姜憲。 當(dāng)姜憲知道這個消息之后,立刻回了封信來,問能不能讓慎哥兒和止哥兒跟著鐘天宇,結(jié)果還沒有等他把這個用飛鴿傳來的條子遞給李謙看,姜憲的第二封信又來說,讓他依舊照著李謙的意思行事。 他摸了半天腦袋也沒有想明白。 姜憲不過是想起鐘天宇是前世屈指可數(shù)的大將軍,從未有敗績,想著兒子跟著鐘天宇比別人都安全。只是飛鴿傳出去了一會兒,她就后悔了。 前世今生有太多的改變,萬一鐘天宇壓根就不會打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