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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里,趙嘯的人在這里……接下來肯定要有仗打了。不過王爺說不要緊,先不說我們比趙嘯的人多,我們也比趙嘯的人齊心。王爺說了,誰若是能攻下金陵城,把皇上救了出來,就給他向朝廷請封個伯爺。王爺旗下大將們都躍躍欲試,摩拳擦掌的想立下這個奇功呢!” 姜憲頷首。 前世若是沒有她,李謙會不會早就統(tǒng)一了北方,然后揮軍南下? 她出了一會兒神,聽見白愫對白苗道:“你這一路上辛苦了。慎哥兒這些日子都在做什么?” 白苗一進門他們就問了慎哥兒和止哥兒的情況,可等白苗的正事說得差不多了,白愫又問起慎哥兒來了。 實際上止哥兒被李謙留在了身邊,慎哥兒卻在他出發(fā)之前就被李謙悄悄地送去了衛(wèi)屬那里,就連云林,也因為這件事跟著去了衛(wèi)屬那里。算算時間,慎哥兒趕上了衛(wèi)屬渡江不說,還和衛(wèi)屬一起駐扎在金陵城外。 如果李謙不是想讓慎哥兒立個破城之功,就是想讓慎哥兒練練手,知道什么是攻城掠地。 可這刀槍無眼,誰敢拍著胸脯說“一定沒事”。 白苗當(dāng)著姜憲和白愫可是半點口風(fēng)也不敢露的。 他笑道:“王爺這些日子沒事,親自督促著慎哥兒和止哥兒背兵法呢?我來的時候想問問慎哥兒和止哥兒有沒有話帶給家里的,可看著王爺在外間的大書案上批示公文,兩個人隔著西間的窗欞望著我,硬是沒敢做聲的?!?/br> ☆、第一千一百四十四章 進擊 白愫是個溺愛孩子的,聽著就不太高興,道:“王爺也是,這么嚴(yán)厲做什么?慎哥兒和止哥兒都還年幼,有什么事不能好好地說?”她抱怨完了,又關(guān)切地問白苗,“那后來呢?王爺有沒有讓慎哥兒和止哥兒和你說什么?” 之前白苗進來的時候,只說慎哥兒和止哥兒很好,接著就說起了李謙的事,她有些擔(dān)心李謙管孩子管得太緊,慎哥兒和止哥兒兩人都性格活潑,既怕兩個孩子憋屈,也怕兩個孩子不聽話,惹了李謙不悅,讓李謙對他們更嚴(yán)厲。 白苗原本就是想換個話題,此時白愫和姜憲都信了他的話,他自然高興得不得了,忙道:“之后王爺把交待給我的事說清楚了之后,就把慎哥兒和止哥兒都叫了出來,問有沒有什么話帶給家里的。慎可兒說在王爺身邊學(xué)到了很多東西,平時的吃穿嚼用都是王爺身邊的人在服侍,讓郡主不要擔(dān)心,他過些日子就會和王爺大勝歸來的。止哥兒當(dāng)著王爺?shù)拿嬉彩沁@么說的,只是送我出來的時候悄聲叮囑,讓我給親恩伯世子夫人帶信,讓世子夫人多他帶些零嘴過去,說是王爺不讓他們吃零嘴,還一句氣報了十幾個點心,我一時也沒有記全,正愁回去了不知道怎么跟止哥兒交待呢!” 他說完,長長地嘆了口氣,好像真的非??鄲浪频?。 白愫和姜憲哈哈大笑。 姜憲更給白苗出主意:“你就說那說的他幾樣點心沒有,讓他給你例個單子,你下次再給他帶。” 白苗笑吟吟地應(yīng)“是”,話題就被岔開了。 趙嘯這邊,卻是沉著臉半晌都沒有說話。 他沒有想到李謙來得這么快。特別是李道長子,從前不顯山不露水的一個人,李謙居然敢用,李道長子居然沒有失手,一路南下,暢通無阻。 是朝中無人敢掠其鋒芒,還是這個的確有這樣的手段呢? 趙嘯在無人的書房里走了一圈,又重新在書案前坐下,拿起剛剛收到的諜報仔細地又看一遍。 他隱隱有點后悔。 如果再能兩三年他布局,如今的局勢肯定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了。 但事情發(fā)生了,后悔也沒有用。 李謙聲勢浩大的步步逼近,他卻陷于朝堂中的那些毫無用處的爭論中,甚至有可能出現(xiàn)他還在為兵馬糧草和那些所謂的肱骨之臣在平衡妥協(xié),李謙的大軍早把金陵包圍起來。 他現(xiàn)在當(dāng)務(wù)之急是得想辦法讓他的政令上行下通,盡快地組織京城抵抗李謙的大軍。 但這有可能嗎? 趙嘯想到趙璽的沉默,左以明的推諉,李瑤的裝聾作啞,還有蘇佩文的逃避……他心里頓時就像有一團火在燒,讓他狠不得像一掃他書案上的茶盅似的,把這些人全都給擺到一旁支,由他來發(fā)號司令,堂堂正正地和李謙一決高下。 念頭一起,就止不住地在他的心里泛濫起來。 為什么不可? 只要他能擺脫現(xiàn)在這些所謂的大臣! 趙嘯想著,在書案前站定,目不轉(zhuǎn)睛地望著掛在墻上的輿圖,突然間就有了一個主意。 他高聲地吩咐小聲,把他從福建帶過來的幾個將領(lǐng)叫了進來,低聲說起話來,直到夕陽西下,才商量出個可行的辦法,跟著趙嘯從福建過來的幾個將領(lǐng)從書房里出來的時候一個個都像喝了碗?yún)频?,面泛紅光,精神抖擻。等到走遠了,還交腦接耳地低聲議論著“早就應(yīng)該如此了”,“已經(jīng)這樣了,難道還指望著像從前那樣不成”,“侯爺又像從有的侯爺了”之類的話。 他們?nèi)齼蓛傻貜某钟卫冗吢朴频刈哌^。 抄走游廊旁邊佝僂身子掃地老蒼頭仿若不經(jīng)意地走過,聞言直了直身子,又低下頭去繼續(xù)地掃著地。 因而趙嘯府中發(fā)現(xiàn)的事不到第二天一大早就傳到淮安。 李謙笑著著將從飛鴿腳上取下來展平的紙條遞給了柳籬,對謝無希道:“我們拔營南下,三日后三軍匯合,攻打金陵?!?/br> 等了這么長時間,終于到撕分獵物的時候,就算是李謙身邊的幕僚,也忍不住興奮。 謝無希挺身高應(yīng)了聲“遵命”,腳步輕快地出了書房。 柳籬希猶豫了片刻,小聲提醒道:“這兩天要不要讓劉熒用點心。趙嘯那邊到底是什么打算,我們還沒有摸清楚呢!” 劉熒辦各得力,很快就成了負(fù)責(zé)江南片區(qū)的人。而李謙本人就足智多謀,幕僚的話他覺得有道理就會采納,沒有道理會束之高擱,和李長青事事都喜歡聽幕僚的建議完全不一樣,且柳籬也不得不承認(rèn),李謙有些主意的確比那些幕僚更高明,李謙身邊的幕僚大多數(shù)是給他處理具體事務(wù)的,柳籬在李謙面前說起話來不禁也變得慎重起來。 李謙笑道:“一力降十慧。有時候還是挺有道理的。趙嘯那邊人心渙散不說,還頗多掣力,兵力不足。我們兵強馬壯,上下一心,指使如臂。要是這樣還能隨時打個勝仗,那也是天意。我們趁早退回長江以北,好好地守著北邊的一畝三分地過日子好。所以不管趙嘯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