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2
書迷正在閱讀:星際之符師、一顧終年、誰執(zhí)手中棋、系統(tǒng)之拯救蛇精病的一千種錯誤姿勢、邪魅總裁的萌寵、角色扮演、一品貴妻、黑山老妖要修道、(足球同人)我在皇馬踢足球的那幾年、重生之相守
求,巴望著也能跟著一起去,誰知顧巖完全不為所動,只顧自己收拾著自己的東西。徐臘纏著顧巖說道:“你是我?guī)煾?,你走到哪兒,我也跟到哪兒,你要是不答?yīng)我,我就偷偷跟著一起去!”顧巖瞥了小狐貍一眼,他在山間無憂無慮習(xí)慣了,陰間的律條規(guī)則對他來說只是形同虛設(shè),如果不好生約束他,說不定他還真會跟著一起偷跑到陽間去。想到這里,顧巖沉著臉,他對徐臘說道:“你要記住,你現(xiàn)在是酆都的判官,有一日我離任了,你就要肩負(fù)起‘生死司’的重?fù)?dān),又豈能隨心所欲,率性而為?”徐臘呆了一下,隨后張了張嘴,為難的說道:“我做不了判官,做判官好難,要是沒有師傅指導(dǎo)我,我會犯大錯的!”顧巖怔住,在很久以前,似乎他也曾對崔震山說過這句話,但崔震山卻是那么相信他,似乎篤定他就是天生的判官人選似的。沉默了片刻,顧巖靜靜的看著徐臘,說道:“不要低估自己,你能做好這判官一職的!”徐臘眨了兩下眼睛,不知所措的望著顧巖。顧巖對徐臘又說道:“再說了,司里還有公務(wù)需要處理,你是下任的判官,我去往陽間后,這里的一切都要交給你了。”徐臘瞪大眼睛,要他守著這空蕩蕩的‘生死司’,他可耐不住寂寞。“可我想跟著師傅一起到陽間去玩!”徐臘小聲嘀咕了一句。顧巖看了他一眼,說道:“我此次往陽間去,是有正事要做!”徐臘聽了這句話,生氣的瞪起眼睛,他說道:“師傅你別騙我,你說的正事其實(shí)就是去找崔震山吧!”顧巖把寫好的日記與經(jīng)書收了起來放回書架上,然后看著徐臘,對他說道:“我原本就無意隱瞞你,這趟到陽間去,我確實(shí)是為了尋找崔震山。”徐臘見他直接承認(rèn)了,氣得在原地打轉(zhuǎn),他不滿的說道:“那個崔震山有什么好?他都已經(jīng)投胎多少回了,師傅你就算到陽間去,還能找得著他嗎?”顧巖面無表情的說道:“這是我的事情,跟你無關(guān)!”說完之后,顧巖丟下氣急敗壞的徐臘,獨(dú)自走出了內(nèi)院。自從得到冥君的準(zhǔn)許后,顧巖并沒有多加耽誤,他把司內(nèi)的公務(wù)跟徐臘交待一聲,便啟程前往陽間。離開酆都鬼城后,顧巖趕往渡口,那擺渡的老翁默默的守著孤舟,從來不曾離開,他見顧巖來了,沉默的站了起來,等到顧巖上了船后,那老翁將手里的竹篙一點(diǎn),小舟便離岸,照著一點(diǎn)燈火,在黑暗的冥川里向前行駛。在過去的兩百年里,顧巖曾無數(shù)次的搭乘老翁的小船往返陰陽兩界,他從沒見過老翁說話,但此刻,在這孤寂無邊的冥川上,他似乎有股沖動,想找誰來傾述自己的心事。這里只有這個撐船的老翁,顧巖看著船頭上他干瘦的背影,說道:“老翁,你說我能找到崔震山嗎?”那撐船的老翁自然是一語不發(fā),顧巖輕輕的嘆了一口氣,他望著前方,眼前所見之處,到處都是漆黑一團(tuán),顧巖的心情很低落,仿佛自己尋找崔震山的道路也猶如此情此景一般。顧巖像是對老翁說,又像是對自己說似的,他道:“不論結(jié)果如何,我還是要去找他,雖然我也不知道找到他又能怎么樣!”小船繼續(xù)往前行駛,顧巖立于舟頭,不再開口說話。不知過了幾時,眼前能看到光線,陽間到了,小船慢慢靠岸,顧巖對老翁說道:“多謝你了!”老翁一絲表情也沒有,等顧巖上了岸后,他又是竹篙輕點(diǎn),小船漸漸堙沒在黑暗里。顧巖朝著光亮而去,等眼前一片大亮?xí)r,他已然到了陽間,仍然是在那間城隍廟內(nèi),顧巖看著城隍廟上受人膜拜的對象,人間的朝代早已幾經(jīng)更迭,雖不至于滄海桑田,但卻也歷經(jīng)人事變換,原先英氣勃發(fā)的護(hù)國公銅像不知下落,取而代之的是一位怒目圓睜的大將軍。城隍廟里香火鼎盛,顧巖看著人們給新的城隍奉上貢品,他呆站了片刻,走出了廟門。顧巖走在熱鬧的集市上,他看著接踵而行的人們,沒有一個人能看到他,每一張面孔從他眼前劃過,但是卻沒有一個是他要找的,直到日薄西山,顧巖無處落腳,這才敲響了土地公的廟門。土地公見來得是他,吃驚的說道:“哎呀,顧判官,怎么是你?”顧巖點(diǎn)了兩下頭,他將手里提的兩壇燒干白遞給土地公,說道:“今夜要來叨擾土地公了!”土地公笑瞇瞇的接過酒壇,說道:“來就來嘛,帶甚么見面禮!”進(jìn)了廟門后,土地公招呼顧巖坐下,又給他端上食水,都是陽間的凡人們供奉的,算不上多好,土地公笑道:“粗茶淡飯,還請崔官判多擔(dān)待!”“哪里,是我打攪才是!”顧巖對著他點(diǎn)點(diǎn)頭。土地公與顧巖相對坐下,他問道:“不知顧判官這趟前往陽間來,所為何事?”顧巖說道:“找人!”土地公驚訝,他說道:“竟然還有人是你顧判官找不到的?”顧巖看著土地公,他安靜片刻,對他說道:“我這回過來,是來找前任判官崔震山的!”土地公想了一下,才記起來前任判官的名字就是崔震山,只是因距離太久遠(yuǎn)了,那崔震山的模樣兒他已經(jīng)不大記得了,土地公雖不知顧巖為甚么找崔震山,但茫茫人海,要找一個人,又談何容易。“只怕很難哩!”土地公搖著腦袋說道。顧巖薄唇一抿,他自然知道此次尋找崔震山不容易,但是要他就這樣帶著遺憾重新投胎,他又實(shí)在是不甘心,顧巖越想越沉悶,他抱起桌上的酒壇,拍開封泥,給自己倒了一碗酒,仰頭灌進(jìn)自己的嘴里。土地公張了張嘴,這酒不是帶給他的嘛,怎么顧巖自己倒喝上了?不過看著他失魂落魄的樣子,土地公到底也沒有說什么話。顧巖喝得急,他又不善飲酒,濃烈的燒干白入喉后,嗆得他眼淚直流。土地公嘆了兩口氣,說道:“這酒高興的時候喝才好呢,你現(xiàn)在心里發(fā)愁,喝了只會愁上加愁!”顧巖昏頭脹腦的,他又給自己倒了一碗酒,說道:“我高興啊,能去找崔震山,我當(dāng)然高興了!”土地公心道,真該給這位顧判官遞一面鏡子,讓他看看自己現(xiàn)在的樣子!“土地公,你也喝!”顧巖給土地公也道了一碗酒,還催促道:“快喝快喝,這燒干白的滋味一點(diǎn)也沒變,以前崔震山最愛喝了!”土地公見他已經(jīng)醉了,說道:“顧判官,你這么快就醉了?我看你還是少喝點(diǎn)罷!”“我沒醉!”顧巖一拍桌子,他站了起來,把倒?jié)M的酒碗直接送到土地公的嘴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