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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一棵小樹了,胡玉山特地將它種在了另一邊,與那片蔥郁的桃林相對,形單影只的愈發(fā)顯得小的可憐。胡玉山走過去,摸了摸小李子樹,叨叨兩句快長快長,轉(zhuǎn)身要往木屋去的時候,突然發(fā)現(xiàn)芥子空間灰霧籠罩的邊界處,露出一角湖泊,倒映著空間里永無黑夜的天,仿若一片碎掉的小鏡子。恩?什么時候多出來的?他可以保證以前絕對沒有這一角湖水,難道是……芥子空間變大了?胡玉山邁出的腳換了個方向,朝著那一角湖水走去。露出來的湖水呈一個不規(guī)則的三角形,最寬的地方不過一米,水質(zhì)清澈見底,倒映著碧藍的天,宛若一顆藍寶石,水底的水草順著水流舒展著腰肢,顯然是潭活水。胡玉山伸手去撩水,水是刺骨的冷水,冰寒,不過稍稍觸及指尖,那冷意便順著手指直接侵染了一條手臂,凍的胡玉山一個哆嗦,連忙收回了手。“嘶——這么冷,寒泉水嗎?”胡玉山搓著青白的手指頭,低頭看水里搖的正歡的水草。照理說,寒泉水應該終年寒冰不破,寸草不生,若是有活物那也絕對是陰寒類屬性,這水草,怎么看怎么就是普通湖里長的水草啊。不過,要真是寒泉水,那可真的是遇見寶貝了。胡玉山兩眼亮晶晶盯著那一汪湖水,轉(zhuǎn)念一想,不管是不是寒泉水,這芥子空間里的東西都是寶貝啊,倒是自己思想狹隘想岔了。得,先舀點水出來,試試怎么用。作者有話要說: 兒童節(jié)快樂么么噠~第18章胡玉山出了空間,準備去樓下拿個營養(yǎng)糊的管子,怕驚動睡熟的米歇爾,就沒開燈。外屋里窗簾拉著,隔絕了外面清冷的月色,只余滿屋影影綽綽的影子,米歇爾面朝墻側(cè)躺著,睡的正香。胡玉山躡手躡腳繞開屋子中央的掃地機器人,輕輕擰開房門,閃身出了房間。樓道里的燈也關著,開關就在胡玉山手邊,胡玉山特意沒開,循著輕微月色便下了樓,疾步走向廚房。因著客廳有一面全是落地窗的緣故,樓下比樓上要亮堂許多,原色的木地板在月色下,反射著柔和的光,胡玉山光著腳,半蹲著拉開冰箱門,冰箱里暖黃色的亮燈登時照亮了胡玉山的臉。隨手拿了一管不知道什么味道的營養(yǎng)糊,單手闔上冰箱門,正待偷偷摸摸回房間的時候,落地窗外忽然發(fā)出一聲沉悶的物體落地聲。“咚——”的一聲,重重敲在胡玉山心口。胡玉山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兒,渾身上下激起一層雞皮疙瘩浪。什,什么聲音?……鬼?一想到這種可能性,胡玉山霎時間臉都白了,慘白慘白的,比鬼還像鬼。子不語怪力亂神,但胡玉山是真的怕,小時候還沒進入修仙門派的時候,在那座凡人界的大宅子里被嚇怕了,這種源自本能的恐懼根深蒂固的跟著他,就算日后知道了有鬼修一類的存在,依舊怕的不行。偏偏這會兒快接近子時了,更是凡人界傳說中一天最陰的時刻,鬼怪們都挑這個時間出來作亂。胡玉山在原地僵了一會兒,自欺欺人給自己做足了心里建設,一邊念叨著:“外面是貓,外面是貓……”,一邊慢慢挪動腳步,弓著身子準備往樓上撤,還沒走到餐桌那邊呢,窗外又是一陣樹葉摩擦聲,陡然間沙沙響了幾聲,又停了,總之,絕對不是風吹出來的聲音。胡玉山后背瞬間出了一層冷汗,手里的營養(yǎng)糊差點沒拿穩(wěn)掉下來。“我屮!”胡玉山低低罵了一聲,伸手搭著餐桌邊站直了,深吸一口氣,瞪大一雙金色的眼睛朝落地窗外看去。管他是什么,就算是鬼又怎樣,直接甩張符驅(qū)了它!外間月色敞亮,替萬物蒙上了一層銀白色的紗,庭院的正中,一大一小兩棵桃樹毗鄰而居,那棵稍小的桃樹底下,站著一個小小的身影,正竭力伸出一條細弱的胳膊去夠樹枝上的桃子,張開的五指細細的,一折就斷的樣子。胡玉山提起的心落回到原位,舒了那口提起來的氣:……小孩兒啊。那個小孩兒挺謹慎,一邊摘桃,一邊觀察著周圍的動靜,摘下來的桃也沒急著吃,都揣在兜里。可惜,外面月色正好,屋內(nèi)的人也不像他想的那樣都陷入了睡眠,有個夜貓子此刻正站在屋內(nèi)的餐桌邊,看著他偷桃。有好幾次小孩掃過來的視線都與屋內(nèi)的胡玉山對上了,奈何外面月光太亮,反照在落地窗的玻璃上,根本看不到屋內(nèi)的情況。胡玉山扶著桌邊看著,小孩兒瘦的可憐,頭發(fā)亂糟糟的,身上的衣服破破爛爛,還光著腳,不時掃過來的黑眼里滿是緊張,應該是扭了腳,腳踝腫的跟個饅頭似的。胡玉山的視線落在小孩左臉的傷口上,傷口橫貫了整個臉頰,已經(jīng)不流血了,但血rou外翻著,著實嚇人。看著那雙黑色的眼睛,不知道為什么,胡玉山忽然就想起了李長思。李長思……胡玉山很少讓自己想起那個人。“嘩————”落地窗一下子被拉開。樹下的孩子如同被踩到尾巴的貓,驚惶的朝這邊看過來,抱著那幾個偷來的桃子,抿了抿唇,轉(zhuǎn)身往圍墻那邊跑去。“站住?!焙裆阶叱鰜恚萃獾脑鹿馑查g爭先恐后的籠罩住他,黑色齊肩長發(fā)仿若染上一層銀霜。胡玉山看著那孩子僵住的背影,想了想,安慰道:“別跑,我不會傷害你?!?/br>小孩攏緊懷里的桃子,黑色的大眼睛閃了閃,偷偷抬起腳準備溜。“你餓了是嗎?要不要吃營養(yǎng)糊?”胡玉山揚起手中剛從冰箱拿出來的營養(yǎng)糊。小孩聞言轉(zhuǎn)過身,看向胡玉山手中的細長管子,舔了舔干裂的嘴唇。他知道那個東西,小小的一管,吃了一天都不餓,他已經(jīng)餓了三天了,那個男的見他不聽話,怕他逃跑,就一直餓著他。胡玉山看著小孩垂涎欲滴的表情,忽然就笑了,金色的眼睛瞇成一條縫,招了招手:“過來,給你吃?!?/br>小孩扯回黏在營養(yǎng)糊上的視線,對上黑發(fā)少年漂亮的眼睛。他不是壞人,他知道,盡管他自己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的。小孩依舊抱著那幾顆未熟透的桃子,邁步朝胡玉山走過來,胡玉山將手中的營養(yǎng)糊遞過去。想拉著小孩進屋,那小孩卻扒緊了門框不肯進去,胡玉山想了下,便摁著小孩兒的肩膀,讓他坐在落地窗外的木質(zhì)走廊上。走廊很高,小孩坐下來腿都碰不著地,就那么晃晃蕩蕩的垂在空中。“等著,你受傷了,我去拿治療儀?!?/br>小孩乖乖坐著,桃子放在身旁的走廊上,雙手拿著那管營養(yǎng)糊,像是吃什么山珍海味一樣,很珍惜地小口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