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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星際之符師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88

分卷閱讀88

    “起!”

話音剛落,散落在各地的土系符陣一一激發(fā),整個場地頓時彌漫起黃蒙蒙的沙土,混著華理的水異能迅速變成一灘灘黏腳的爛泥。

華理連換了好幾個位置還是踩了一腳的爛泥,臉色相當難看,雖然不知道這些泥是哪里來的,但不過只能臟了他的腳而已。

“垂死掙扎!”華理催動異能核又要攻擊,水霧再次彌漫,還未成型,腳下突然‘唰唰’響了幾聲,正是胡玉山的木系符陣激發(fā)了,化成一道道兩指粗的藤蔓,順著華理的腳就將他牢牢纏了起來,纏成一個綠色的人繭。

胡玉山不給華理掙脫的時間,糅身便上,單手成爪朝著人繭的下腹抓去。

場館里的同學被震驚的麻木的臉再一次目瞪口呆,土系異能?。磕鞠诞惸埽??赫倫不是異能核廢了嗎?哪來的異能?

“這這這好像是,符陣?”一個沉迷于網(wǎng)絡(luò)的少年指著幾片露出泥面的白玉片:“這這這世上真的有有有有符陣?。俊?/br>
還未等胡玉山跑至近前,華理已經(jīng)掙脫開藤蔓的束縛,被水刃切斷的藤蔓一道道落在地上。

胡玉山一愣,沒想到二品藤縛陣居然纏不了他十秒,可是他已經(jīng)離華理不足五米,他不能退,退了必死無疑,沖上去還能搏一把。

胡玉山斂下心神,加速沖了上去。

華理滿臉通紅,他居然,他居然被一個普通人困住了,不可饒??!不可饒??!

他已經(jīng)沒有心思想胡玉山為什么能激發(fā)土系異能和木系異能了,尤其再看到胡玉山不退反進朝著他沖過來,更是氣得雙眼通紅,滿腦子只有殺了他這一句話。

“找死!”華理怒喝一聲,自身前凝聚起一把水刃,單手握著朝胡玉山的心口刺去,竟是抱著一擊必殺的目的。

胡玉山半點不退,五指成爪,剛恢復的一點靈力毫不吝嗇的朝之間涌去,指尖甚至卷起靈力颶風。

在現(xiàn)場觀眾的眼中,兩個人似乎都用盡了力氣,打算直接近戰(zhàn)拼個你死我活,但華理手中有水刃,而赫倫手上什么都有沒有。

華理要贏了嗎?

不,不是,華理的水劍接近赫倫一臂之距時,忽然慢了下來,不僅慢了下來,還一點點變小了,而赫倫的手去勢不變,在華理不可置信瞪大的雙眼中,狠狠戳進了他的下腹。

華理悶哼一聲,吐出一口血,掌中的水刃陡然消散:“你,你……”

胡玉山冷著眼神,催動靈力,翻攪撕扯,徹底將華理的丹田撕了個稀爛。

“這就是你,碰了不該碰的東西,要付出的代價?!?/br>
作者有話要說:  寫的我熱血沸騰,根本停不下來嘿!

第63章

胡玉山?jīng)]有殺了他,而是廢了他的異能核,比起讓他輕輕松松死去,留著他的命讓他以他最看不起的普通人的身份活著,才是對他最大的折磨。

胡玉山站起身,滿臉虛汗的準備走出場地時,一把極小的風劍朝他的背心襲來,被一直關(guān)注著胡玉山的克利和葉念非同時擊開,葉念非的風系異能擋在胡玉山身后,而克利的冰錐則順著風劍襲來的軌跡,疾風般鎖定背后偷襲之人的咽喉,正是面目扭曲的華音。

“你什么意思?打不過就要偷襲?”克利擺手,冰錐更近幾分,錐尖都戳到了華音頸間的皮膚。

“你才是什么意思,這里風系異能者這么多,你憑什么說是我?”華音不躲不避,任憑冰錐指著他的致命部位:“華理和他的比賽是簽了契約的,一切后果他自己承擔,我自然不會懷恨在心,況且,如果赫倫出了事,恐怕這里大部分人都會覺得是我做的,所以我出手偷襲他有什么好處?”

胡玉山聽到他的話,腳步頓了下,低頭看了眼趴在地上奄奄一息的華理,居然生出一抹同情憐憫之感。就算異能核被廢是華理咎由自取,但華音是他的親哥哥,此時如此理智的說出‘后果由他自己承擔’的話,著實令人心寒。

“別狡辯了,我自小對元素之力敏感,你那把用來偷襲的風劍雖小,我也能感知它行過的軌跡,從而找到它的主人?!笨死麌K了一聲:“做就做了,還不敢承認,懦夫?!?/br>
華音睚眥欲裂,那風劍本來就不是他放的,他也沒那么蠢,教訓赫倫的辦法多得是,何必在這個時刻動手還給人留下把柄?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比A音鐵青著臉:“我說了不是我就不是我,你對我有偏見,不去找真正偷襲的人,反而用這些沒有絲毫可信度的理由來污蔑我,你才是懦夫?!?/br>
克利還從來沒見過說話能這么氣人的人,懶得再廢話,擼了把頭發(fā),歪頭就準備直接動手解決,被旁邊的施耐德拉住了胳膊。

“你攔我干嘛?”克利呲著一口牙:“他偷襲赫倫,我要教訓他一下?!?/br>
施耐德?lián)u搖頭,克利對元素之力敏感,但這又不是可以拿出去當證據(jù)的理由,此時動手打了華音,反而要算克利違反校規(guī),況且在場這么多人,沒一個人站出來說看到是誰背后偷襲,恐怕大家都沒注意到,風劍小,又是順著氣流去的,現(xiàn)場這么亂,調(diào)監(jiān)控恐怕也查不到是誰。

“你沒有‘確切’證據(jù),蒙沙利亞學府不準學生私斗,這時候動手反而是你吃虧。“施耐德摁著克利的手,壓低聲音:“你要教訓他,出了學校之后教訓也不遲?!?/br>
“難道這事就這么算了?”克利瞪眼睛,自動忽略施耐德后半句話,如果施耐德敢點頭他就抽他。

“施耐德說的對?!焙裆揭呀?jīng)走到了場地邊上,從側(cè)邊的樓梯走上了看臺:“況且我也沒事,這次就算了。”

胡玉山都說算了,克利再怎么不忿都不好再動手,哼了一聲,氣呼呼坐回坐椅上,別人都欺負到家門口了,他倆還不追究,這么好心干什么,人家領(lǐng)你的情?

克利坐回去了,冰錐自然不受控制,華音赤著眼睛,單手抓著冰錐,狠狠摔了出去,摔碎了一地的冰晶。

胡玉山看著惱羞成怒的華音,問:“真的不是你偷襲?”

“不是我!說了不是我就不是我!”華音咆哮:“為什么你們都覺得是我?你有什么值得我偷襲的,別太看得起自己行不行?”

胡玉山笑了一聲,意有所指:“你,真冷靜?!弊约寒斨拿鎻U了他孿生弟弟的異能核,居然就這么忍了,如果風劍是他發(fā)的,胡玉山還會高看他一眼,不是他偷襲的,那這個人,簡直冷血的可怕。

“你什么意思?”華音握緊拳,嘲笑我?嘲笑我在眾人面前被你們逼的喊出來,像個潑婦一樣。

胡玉山?jīng)]應(yīng)答他,推著克利他們朝貴賓席的溫加利爾走去,校長不知道什么時候來了,也坐在那邊,面上看不出喜怒,他不知道兩人之間的恩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