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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不見,哪怕只有一絲可能,也要盡力爭取,為大家爭一個活命的機會。就算被懷疑他也認(rèn)了,總不能眼睜睜看著大家去死,這樣跟外面那些只知道殺戮的蟲子有何區(qū)別。他是慣常明哲保身,只要不危及自己絕不會出手去管,但還不至于無情到看人去死的地步。“我有辦法?!?/br>胡玉山拉著李長思往小桌邊走:“我知道一種類似于保護罩的東西,需要玉石承載,元素之力催動,能量石供應(yīng)能量,激活之后,還可以隔絕異能攻擊?!?/br>……海默苦笑一聲;“別開玩笑了,要真有這種東西,我們哪還需要懼怕蟲族?!?/br>“有?!焙裆揭荒樧孕?“是陣法?!?/br>“陣法?”溫加利爾拿開蓋住臉的手,一臉驚詫:”那種里的東西……”怎么可能存在?“說說看?!蓖估春裆降谋砬椴幌耖_玩笑,心里頓時信了幾分,陣法這東西他聽說過,那是來自遠(yuǎn)古時代的神秘力量。就說近幾年市面上突然賣的很火的一些小符箓,傳說是隱世家族的大師之作,也的確精妙,既然符箓都有了,陣法也不是不可能,這小子運氣好的很,說不定真有陣法。“那叫……”胡玉山本想將他知道的一個小門派的護派陣法說出來,那陣法是三品的火云清風(fēng)陣,罩住一個門派毫無問題,可現(xiàn)在要保護的是擁有數(shù)百萬人口的大城市,一個三品陣法根本不夠用。鬼使神差之下忽然想到那棵活了上萬年的樹精,活了這么久,肯定知道不少厲害陣法。“等我一下!”胡玉山突然變卦,一臉焦急的轉(zhuǎn)身:“我先去個廁所?!比缓箜斨渌似谂蔚哪抗怙w似的轉(zhuǎn)身跑進(jìn)了衛(wèi)生間。一進(jìn)衛(wèi)生間便凝神進(jìn)入空間,直接跑到黃金樹底下。“樹精,在嗎?在的話回答我一聲?!?/br>……粗壯的樹枝陡然搖晃起來,落了胡玉山一身的金黃樹葉,一道低沉蒼老的聲音幽幽響起,透著股慵懶的味道:“我不叫樹精,我有名字,叫黃金。”“好的黃金?!焙裆街北贾黝}:“有件事要求你幫忙,現(xiàn)在外界遭蟲族入侵,保護罩即將被破,數(shù)百萬條人命危在旦夕,你手里頭什么厲害的護派陣法沒?”奈何黃金樹是個比胡玉山還要土的土鱉,除了最后一句,前面完全聽不懂:“什么蟲族?什么保護罩?”胡玉山:……只好換個方式解釋,“蟲族類似于妖魔,但是是更強大更變態(tài)的妖魔,保護罩就是護派陣法,現(xiàn)有的護派陣法經(jīng)不住妖魔的全力攻擊,一旦城破,那些人根本沒有活命的機會?!?/br>“妖魔?那些雜碎膽敢入侵修者地界?直接打死就是,怕什么,哪還用的著護派陣法?!秉S金樹語氣滿是不屑:“遙想部落時代,哪用得著這些弱者用的東西,打得過就打,打不過就死,護派陣法是后來修者才搞出來的東西,我都不屑于用的?!?/br>胡玉山扶額,暗罵自己跟一老古董打什么破比方,還不如直說:“現(xiàn)在沒時間跟你介紹星際時代,等以后再慢慢解釋,我只告訴你,如今人類修煉的是異能,不是靈力,而且修者與普通人混居,城內(nèi)大部分都是沒有修為的普通人,那些蟲族個個十米以上,光砸就能砸死不少人……”“你的意思是,如今修者式微,妖魔反倒成了強勢的一方?”黃金忽然打斷胡玉山的話,跟吞了蒼蠅一樣膈應(yīng):“妖魔入侵,修者就聞風(fēng)喪膽的躲在陣法里茍延殘喘?”“……也不能這么說?!焙裆綄嵲诟簧宵S金樹脫韁野馬一樣狂奔的思緒,不得不費時解釋:“現(xiàn)在也有可以跟妖魔抗衡的修者軍團,但畢竟在少數(shù),妖魔一直在北方,這次通過時空裂縫突然襲擊南方,南方的修者幾百年沒經(jīng)歷過戰(zhàn)爭,也沒見過那些實力變態(tài)組織有序悍不畏死的妖魔,一盤散沙當(dāng)然敵不過氣勢洶涌的颶風(fēng),不過我相信,只要給他們時間適應(yīng)、訓(xùn)練,最后的勝利絕對屬于修者。”聽到有修者可以抗衡妖魔,黃金樹的膈應(yīng)總算消散了點,要是現(xiàn)在的修者只一味的懼怕那些雜碎,還不如死了算了。“這些都是我守衛(wèi)青龍墓的時候闖進(jìn)來的修者留下的,你自己找找里面有沒有能用上的?!闭f完從枝葉間嘩啦啦抖出來一堆白玉簡,摞起來足有胡玉山膝蓋高,柔光氤氳,相當(dāng)壯觀。黃金樹沒什么愛好,起先那些跟他一起守墓的同伴還未消逝的時候,他就跟他們切磋下棋打發(fā)時間,后來所有人都死了,只剩他一個,他又因封印限制無法離開,就只能以捉弄闖進(jìn)來尋寶的修者為樂。有時候心情好,就讓他們帶點出去,有時候心情不好,那不好意思了,不僅帶不出去,還得連人帶物全都留下。話說那時候,胡玉山和李長思兩個筑基期跟在一堆凝脈的金丹的后面混進(jìn)秘境,一直避開人群行動,加上修為是黃金樹有史以來見過的最低的,自然就被他盯上了,然后就起了捉弄的心思,指揮秘境里的靈獸去追他們,企圖讓他們暴露在其他修士眼前,誰知他們運道好,越走越偏,居然糊里糊涂的摸進(jìn)了青龍墓主殿。那怎么行!那可是供奉著主人尸骨的地方,不能讓他們驚擾了主人長眠,黃金樹心急之下親自出手,誰知沒把那倆人滅掉,反而莫名其妙撞進(jìn)了胡玉山的身體里,這才有了后面發(fā)生的事。當(dāng)然,這些他是不會跟胡玉山說的。恩,反正他也不虧不是?修真界慣用白玉簡記錄功法和心得,像他所在的符門就有一個專門擺放功法玉簡的藏經(jīng)閣,不過他只能看三品以下的功法,四品的擺放在二樓,需要一定的門派貢獻(xiàn)才能上去,更別說三樓的五品功法了。雖然他見過的功法玉簡品階低,不代表他不識貨,他眼前摞著的這堆,沒有一枚是五品之下的,因為五品之下的功法玉簡它不發(fā)光啊。胡玉山呼吸急促,咕咚咽了口口水,該說果然是活了上萬年的樹精嗎,抖垃圾似的抖出來的東西也足以讓整個修真界為之眼紅癲狂。如果這些都是高階功法……太瘋狂了……胡玉山一屁股坐下來,坐在那堆高品玉簡之間,那感受跟他做夢夢到睡晶髓床沒兩樣,哆嗦著手拿起一枚,探入神識查看。五品隨花入夢陣,一種高階迷陣,用不著。再換一個,六品的青龍絞殺陣,殺陣,不合適。……連著看了十幾枚,全是陣法,甚至還有巫山云雨陣這種不可描述的享樂陣法,就是沒有胡玉山想象中的高階功法。胡玉山越看嘴角抽搐的幅度越大,他說要厲害陣法,黃金樹就抖給他一堆的厲害陣法,沒毛病。看到第三十二枚的時候,胡玉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