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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長思猛然回神,不敢再看那雙如玉雕就的手,低下頭訥訥道:"師,師爺爺說……”師爺爺說什么,卻半天都編不出來。胡玉山以為他要說什么不可泄露的機(jī)密,便沒追問,轉(zhuǎn)身和琮爸說話:“伯父,今天的治療就到這兒,藥浴效果比我想象中還要好一些,這樣算下來,差不多兩個月就能痊愈,你們晚上好好休息,明早繼續(xù)?!?/br>琮爸滿臉笑容:“哎,多謝大師,我一定監(jiān)督他好好休息?!?/br>琮善虛弱地趴在浴桶邊上,有氣無力的張了張嘴,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像被妖精吸光精氣的文弱書生,氣色倒是比之前好些。泡之前清澈見底的藥湯此時渾濁不堪,漂滿了灰黑色的絮狀物,這些絮狀物就是琮善體內(nèi)沉積多年的雜質(zhì),要是不及時處理,以后就會傷及經(jīng)脈,這也是為什么這個世界的異能者異能等級越高,身體卻越不好的原因,他們只知修煉不知清理,而且元素之力暴烈,他們修煉的方式又是爆發(fā)式,不傷身體才怪。這款藥浴是修真界常見的清理體內(nèi)淤積雜質(zhì)用的,因他自己的經(jīng)脈血rou常年有芥子空間的生氣清理,便一直沒想到過這個方法,這次也是突發(fā)奇想,拿琮善試了試,結(jié)果效果還不錯,便琢磨著趕緊找到相似用處的異植,把藥浴推廣出去,又是一筆大生意。“這藥浴效果我看還不錯?!秉S金轉(zhuǎn)著眼珠子,忽然湊到胡玉山身邊,慫恿道:“要不要讓你小徒弟也試試,他雖用的修真界的法子修煉,但這里的靈氣品質(zhì)太雜,體內(nèi)肯定沉積了不少雜質(zhì),適當(dāng)?shù)呐菀慌?,有益無害?!?/br>胡玉山低頭看了眼莫名諂媚的黃金,再側(cè)頭看一眼魂游天外的李長思,挑眉道:“你什么時候這么關(guān)心我徒弟了?”黃金黠然一笑:“我也關(guān)心你啊,你要是想泡,我可以免費(fèi)替你梳理經(jīng)脈哦?!?/br>胡玉山嘴角抽了抽,想象一下那個美麗的畫面,由內(nèi)而外打了個哆嗦,連連擺手:“算了算了,我暫時用不上?!?/br>“什么用不上?”一直神不附體的李長思忽然聽到胡玉山的聲音,下意識就問出了口,問完才發(fā)現(xiàn),自己連他們在談?wù)撌裁炊紱]注意聽。“藥浴。”胡玉山抬手拍了下李長思的胳膊:“晚上你也泡下,對身體好,你跟琮善不一樣,他是要吸收藥力,所以才泡七個小時,你就隨便清清雜質(zhì),泡上兩個小時就夠了。”李長思想起剛才看到的,裸身泡在灰黑色渾濁熱水里奄奄一息的琮善,眉梢?guī)撞豢梢姷囊欢?“我?”“是的。“胡玉山瞇眼一笑,分外jian邪:“晚上八點我來找你?!彼幵∵@么美好的東西,真想每個人都愛上它。李長思手心驀然冒出一層汗,有一點點小激動,又有一丟丟小害怕,但總歸竊喜占了上風(fēng),于是毫不猶豫點頭答應(yīng):“好?!?/br>“對了,你剛才說有重要的事,到底是什么?”胡玉山還記掛著剛才李長思為了進(jìn)門臨時編出來的借口。李長思捏著手指,顧左右而言他:“師爺爺讓你多體息,別累到自己?!?/br>“就這?”李長思反問:“這不重要?”胡玉山抿了抿唇,竟然無言以對。吃過晚飯,胡玉山先回房間洗了澡,換好睡衣才去的李長思房間,然后在走廊上遇到了穿著一身蓬松睡衣背著手溜達(dá)的黃金。胡玉山順口招呼:“要一起么?”黃金靠著自己的房門,瀟灑揮手:“你去吧,我還有事要忙?!?/br>胡玉山心想你有什么事情要忙的,還沒來得及問出口,黃金已經(jīng)拉開房門閃進(jìn)去了。……此刻的李長思雙手?jǐn)[在膝蓋上,正襟危坐,在他面前,擱著一個冒著裊裊熱氣的杉木大浴桶,這是吃飯的時候胡玉山給他的,叫他放好熱水把藥湯泡好等著。越接近八點,李長思越緊張,耳邊像是有無數(shù)個小人在唱歌,唱的他腦仁子嗡鳴不斷,手心里汗起了層又一層,把膝蓋處的睡褲都渥濕了。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緊張,只是一想到自己就要赤身裸體被師父‘撫摸’脊背,就激動的渾身戰(zhàn)栗。他是不是生病了……“咚咚——”房門響了兩聲。李長思的旖旎心思被打斷,嚇的直接蹦了兩下,心虛之下聲音比平時高出八個度:“來了!”然后躡手躡腳去開門,因著太緊張,扭了兩下才扭開,一開門,就看到自家?guī)煾复┲簧頊\藍(lán)色的柔軟睡衣,黑緞似的長發(fā)披散,顯得整個人都溫和柔軟下來。李長思緊張的直接嘴瓢了:“師師師師父?!?/br>平時板著臉裝正經(jīng)的嚴(yán)肅感蕩然無存。胡玉山抬眼看向比自己還高的小徒弟,明明逆著光,他眼里卻藏像滿了小星子,光芒似乎能照亮光線昏暗的走廊。李長思只直視一秒就敗退了,側(cè)身讓開門口的位置。“藥湯泡好了?”胡玉山?jīng)]多想,邁步進(jìn)門,讓開位置的李長思恩了一聲,順手將房門帶上,結(jié)果力道沒控制好,哐的一下,都能把門框上的灰塵震下來,雖然門框上也沒甚灰塵。房內(nèi)比外面要暖和許多,浴桶擺在沙發(fā)前方,正冒著熱騰騰的水汽,胡玉山徑直走到浴桶前看了眼,伸手試了試藥力,已經(jīng)全化開了,便轉(zhuǎn)身到沙發(fā)那邊坐下:“你先泡一個小時適應(yīng),過會兒我再幫你梳理經(jīng)脈?!?/br>李長思的緊張到達(dá)極致,渾身上下像是一張繃緊的弦,稍一用力就會繃斷,他盡力讓自己看起來不那么怪異的脫掉衣服,只剩一條底褲,然后僵著身子抬腳踏進(jìn)浴桶。在胡玉山的視線里,李長思的身體柔韌修長,穿著衣服的時候看著挺瘦,沒想到脫了衣服,該有的肌rou一塊不少,尤其是那有著流暢線條的背肌,撐著桶邊稍稍用力繃緊的時候,有種惑人的美感。胡玉山抬手遮住自己的眼睛,暗道,那是你徒弟,不是大師兄,別想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不能肖想徒弟,那就只好肖想大師兄了,自打胡玉山直視自己的心意后,就不再收斂,他本就愛慕大師兄,不然當(dāng)年也不會明知大師兄對他冷淡也一直當(dāng)人家的跟屁蟲,只是因為太冷淡,所以只能將這份不能訴諸的心意埋藏在心底,從未外露過。如今想來,這種隱忍當(dāng)真愚蠢,就算明知不可能,也該表明心意,被拒絕也好過像現(xiàn)在這樣,抱著一腔遺恨獨活在陌生世界,直到過去八年才敢直視當(dāng)初,不再阻攔自己去想念那個人。和回憶往昔感嘆自己年少不知事的胡玉山不同,李長思一直處于緊繃狀態(tài),他是背對著胡玉山的,所以不知道胡玉山在沒在看他,是以更加緊張,緊張到藥浴的藥力順著毛孔往身體里鉆都沒心思去感覺。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