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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但是說出來的話卻是各種不滿—— “我是不是很重???” “不是?你腰彎那么低難道不是嫌我重嗎?” “你還說沒有?你剛剛把我往上提不是也在嫌棄我嗎?” 他們倆很快就超越了前面那對情侶,顧子墨看著離那對情侶有點距離以后才問紀言律,“你為什么不問我累不累,要不要背我?” 他的聲線依舊是那么清冽,但是手上的動作卻是如此親密。他點了點她的鼻尖,“因為你的安全對我來說是最重要的?!?/br> 因為山路陡峭,如果我背著你走在這路上的話,萬一有什么差池,你受傷了我會很心疼的。 所以我不會背你。 “累了?”他望著明顯精神翼翼的人,“累了我們在前面歇一歇再走?” 她搖頭。 一個小時后,顧子墨覺得腳有點酸,捶捶腿,紀言律看見她額頭上冒出的汗滴,便提議說到旁邊的大石旁歇一歇再走。 兩人坐在大石上,他從背包里拿出一瓶水扭開遞給她,顧子墨接過喝了一口,頓時覺得身心都舒暢了許多。 就在她感嘆的時候,感覺到小.腿被人捏著,低頭一看是他在幫她按摩。雖然很舒服但是她還是覺得有些不自然,她用手推了推他按在自己的小.腿上的手,“不...” “聽話,嗯?” 她剛剛是彎下.身去推他的手的,所以當他微微仰頭時,兩人之間的距離驟然變短了不少,連他眼睫毛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你自己也歇一歇吧。”她輕聲道。 突然,他湊了上去親了她一口,“嗯,我已經(jīng)補充好能量了?!?/br> “流、氓?!?/br> 被喊流氓的人完全沒有怒意,反而眉開眼笑地在應(yīng)下,“嗯,只對你流氓?!?/br> 兩人來到情人塔時已經(jīng)是一個多小時后的事情了,顧子墨的氣有些喘,不過說話時還是隱瞞不了登山后的喜悅,“終于到了?!?/br> 現(xiàn)在剛好是太陽下山的時候,天空被夕陽染成金黃色,與背光的山巒作出明顯的對比。 顧子墨拿出手機拍下這幅美景,鏡頭一轉(zhuǎn),拍下這個迎著陽光男人的側(cè)臉,棱角分明的輪廓被夕陽打照著。 “好看嗎?” 她毫不吝嗇地夸獎,“好看!” 情人塔外圍的欄桿基本上掛滿了各種各樣的鎖,鎖上面基本上都寫著字,祈禱著他們的愛情之路可以長長久久。 紀言律看見她望著這些鎖,從背包里拿出兩把鎖,一把藍色一把粉色,遞到她面前,“寫嗎?” “你什么時候準備的?”她有些驚訝地望著他。她是知道情人塔有掛鎖這種不成文的習俗,知道是知道,原本她也想買的,但是卻被串串香吸引住了,把買鎖這回事拋諸腦后。 “來的時候。” 他還準備了一支筆,她背對著紀言律寫字。纖細的手拿著筆在狹小的鎖上寫著兩人的名字,連接兩人名字的是一個心。 她滿意地拿起來看了一眼,微微側(cè)身想要看他寫的字,卻聽見他說,“偷看?” “才沒有。” 直到掛上的那一刻她才看到他寫的字,準確來說是德語。 “你...怎么會寫?”她有些驚訝。 “因為我...語言天賦好?”他開玩笑道,“給我吧,我掛上。”他看著她捏著他的鎖翻來翻去地看,好像珍寶一樣,愛不釋手。 最后她還是把鎖還給他,他親手將鎖與她的鎖在一起,虔誠的儀式、真誠的表情以為他們在做什么了不起的事情一樣。 她給它們拍了一張照片,照片里將他寫的字拍得一清二楚。 他寫:一天比一天更愛你,我的天使。 下山有一個快捷的方式,那便是搭纜車了。這就是以防游客上山時間太晚不能安全下山而設(shè)置的。 透過纜車的透明玻璃,游客可以看到黑夜里安天山寂靜時不一樣的景色,隨著下滑速度的加快以及穿越樹林時的沙沙聲,讓纜車里的游客感覺十分刺激。 重新回到地面的時候已經(jīng)晚上八點多了,他們隨便吃點東西便回酒店了。 他敦促她,“快去洗澡吧?!?/br> 她哦了一聲,急急忙忙從衣柜和箱子里拿出需要的東西便快速走進浴室。 水聲在安靜的房間里回蕩著,覆蓋了原本的電視機聲,他覺得有點煩躁,好像房間里暖氣開得有點足。他扯了扯領(lǐng)口,深呼吸。 走著發(fā)現(xiàn)酒店茶幾上有幾個小盒子整齊地擺放著。 他眼神突然一沉,黑著臉將這些盒子扔到垃圾桶里。 剛走到垃圾桶旁邊,就聽見浴室里傳來聲音,“阿律你可以幫我拿一下浴巾嗎?在衣柜里掛著?!?/br> 他手一松,將小盒子精準地扔到垃圾桶以后轉(zhuǎn)身走向衣柜,拿到她說的浴巾。 浴室門打開,伸出一只白.嫩的手,因為洗澡的緣故,她的手是濕漉漉的,沐浴露的香味從狹小的縫中竄出來,混搭著熱蒸汽一起。 惹得他全身上下每一處都在叫囂著。 久久沒有拿到浴巾的人問出聲,“阿律?” “來了?!彼穆曇粲行┑统?、沙啞。 離開浴室以后,他又看到了那個放在角落的垃圾桶。 是不是應(yīng)該把它重新放回去?他想。 雖然只訂了一間房只是他一時之念,后來冷靜以后他想,還是不能這么就要了她。所以他才毫不猶豫地將小盒子們?nèi)拥?,但是剛剛那一幕,當他看到她暴露在空氣中香嫩的手,已?jīng)快要抑制不住自己了。 是他低估了他對她的自制力。 在她面前,他一向都是沒有控制能力的。 不一會兒浴室門打開了,里面的人穿著一套淺藍色的絲質(zhì)長袖睡衣走出來,頭上用浴巾包著,像某些宗教信仰要求的頭巾。 她被他緊緊地盯著,有些不自然,伸手扯下頭上包著的浴巾,濕淋淋的頭發(fā)灑落在她的睡衣上,印出一個深色的印子,還有些發(fā)尾滴著水,掉落在地板上。 “你快點去洗澡吧。”她望了他一眼又移開,目光從沒有停留在他的眼睛一秒。 “我先幫你吹頭?!彼麍远ú灰频卣f。因為他知道等他洗澡回來她還是會這樣,任由頭發(fā)打濕衣服,而她依然無動于衷。 他從衛(wèi)生間拿出吹風機,插在床頭柜的插座里,他拍了拍床褥,“過來”。 顧子墨撅著拖鞋慢吞吞走了過去,然后聽見他說“躺下”時,腦子還沒反應(yīng)過來身體便先反應(yīng)過來,等她反應(yīng)過來以后,她已經(jīng)側(cè)躺在他的大腿上。 她捂著臉,感受他的指尖穿越在自己的發(fā)絲之中,溫熱的風吹著頭發(fā),他用手一縷一縷地撥弄著她的頭發(fā),動作很輕很輕,她想起小時候爸爸幫她吹頭發(fā)也是這樣的。 紀言律摸一摸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干了,關(guān)掉吹風機,低頭一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