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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可以這樣怎么可以這樣怎么可以這樣怎么可以這樣……嚶嚶嚶嚶嚶嚶嚶嚶嚶嚶嚶嚶嚶嚶嚶……” 墨茶無限循環(huán)地碎碎念著,她抓著陌風(fēng)師兄的衣袖,口不擇言地喃喃問著:“他們性別都不一樣,怎么可以在一起?” “噗。”陌風(fēng)忍不住輕笑一聲,然后,不動聲色地握緊小狐貍的爪子。 當(dāng)然,正和姜離“如膠似漆”的云曉霧,全然不曉得自己無意間辜負(fù)了某顆純潔幼小的心靈。 然而,很快,她便發(fā)現(xiàn)事情有點不對勁…… 不,是非常、非常不對勁。 送了月霜之后,她是成功地消除了兩人之間那如影隨形的距離感。 麻煩的是,距離感不僅是沒了,都快變成負(fù)數(shù)了! 如若在往日,他們于劍舞坪練完劍后,多半就分開了,各找各媽,各自玩耍去了。 而今天,姜離約了她一起去吃飯——實際上筑基以后是不宜進(jìn)食的。云曉霧迷茫地?fù)蠐夏?,要吃就吃吧,雖然修真界的伙食不怎么好吃,但總比辟谷丹好。 吃完飯,趁著夕陽西下,黃昏無限好時,兩人又去了靜心林看鳳凰花……鳳凰花依然美得讓云曉霧贊嘆不已。 接著天色暗了下來,一輪明亮的圓盤高掛于星空,云曉霧本以為該回去休息了……結(jié)果姜離繼續(xù)提議去觀星臺賞月賞星星。 呵呵噠。 然后姜離竟然和她聊起了詩詞歌賦…… 呵呵噠。 這一天的最后,姜離亦步亦趨地把她送到了竹屋門口,兩人才“依依不舍”地分開。 云曉霧心驚rou跳地蹲回她的竹屋里,這個發(fā)展太不對了!她有預(yù)感當(dāng)她得知真相的那一刻,絕壁會崩潰的。 她當(dāng)初為姜離解決修煉問題,送了他一本,那時他不必說,理所應(yīng)當(dāng)是十分感激她的,卻也從未有過粘人的傾向。 姜離明明是一個獨立且有些孤僻的人,今日他反常得過頭了。 那月霜究竟是什么鬼? 云曉霧沉思著,卻一點也不后悔把花兒送了出去,因為這一晚上世界危機(jī)度一直在刷刷地下降,零零碎碎加起來,統(tǒng)共降了一千五百五十點,簡直是飛一般的速度。 明天再來一次,她興許就能了回現(xiàn)代了呢。 思及此,云曉霧忽然升起一股惶惶不安之感,心里空蕩蕩得有些許難受。 “嚶嚶嚶……” 云曉霧被一陣抽抽搭搭的啼哭聲引回了注意力,她向聲源望去,一只雪白的小狐貍有氣無力地趴在竹桌上,大尾巴一甩一甩地拍打著她身后的月霜。 她青玉色的眸子蒙上了一層朦朧的水霧,眼圈隱隱泛紅。 小狐貍幽幽地瞪著面露不忍的女生,高聲質(zhì)問:“你怎么可以這樣?!” “額?”云曉霧硬生生地把“誰欺負(fù)你了”咽回喉嚨里,無辜地看向炸毛的白狐貍。 “你……你……”似是被云曉霧的淡定給氣到了,墨茶“你”了好久沒“你”出個所以然。 云曉霧拉開竹椅坐下來,伸手順毛摸了摸墨茶,又為小狐貍倒了碗水,溫聲安慰道:“別急,慢慢說。” 墨茶委屈地?fù)P起狐貍頭,可憐兮兮地問:“你為什么要送姜離月霜?” 又是月霜的問題? 云曉霧提起精神,解釋:“他想要?!?/br> “他想要你就送?!”小狐貍剛被順好的毛又全都炸開了,特別可愛。她憤怒地跳到云曉霧的大腿上,用爪子狠狠地踩了幾腳。 然而,由于它本身體重太小,那幾爪子下去,對于云曉霧而言,無異于撓癢癢。 云曉霧是一個輕微的絨毛控,現(xiàn)在一團(tuán)毛撲進(jìn)了她懷里,她自然毫不客氣地將整只狐貍?cè)υ趹牙锟衩?/br> 小狐貍也被摸爽了,發(fā)出“呼嚕呼嚕”的聲音。 過了許久,她才醒悟過來,連忙停止犯傻,她掙開云曉霧,跳回了桌子上,用自己的大尾巴把月霜圈了起來,然后她回過頭,問云曉霧:“你喜歡……姜離嗎?” “自然是喜歡的………………?”云曉霧理所當(dāng)然地回答了一半,句末的語調(diào)卻揚了起來,摻了點疑問,“你所謂的喜歡是……?” “那你喜歡我嗎?”小狐貍沒等云曉霧說完,繼續(xù)問道。她兩個前爪搭在一起,耳朵一抖一抖的,很有幾分羞澀的意思。 “額……喜歡呀?!痹茣造F答道,心里卻冒出了不祥的預(yù)感。 聽到云曉霧的答案,墨茶先是一羞,繼而暴怒而起,她一躍撲進(jìn)云曉霧的懷里,用爪子狂抓著曉霧的衣服,邊抓著,她還邊擺動著身體,在曉霧懷里滾來滾去。 “你怎么可以這樣怎么可以這樣怎么可以這樣怎么可以這樣怎么可以這樣怎么可以這樣怎么可以這樣怎么可以這樣怎么可以這樣……你這個花心蘿卜花心蘿卜花心蘿卜花心蘿卜花心蘿卜花心蘿卜……” 一串碎碎念涌進(jìn)云曉霧的耳中,她頭痛地揉了揉自己的眉心,沒理會暴動的小動物,轉(zhuǎn)眸看向已經(jīng)被墨茶的尾巴拍打得有些蔫乎的月霜。 云曉霧不由問道:“這花能開多久?” 懷里發(fā)狂的小狐貍猛地停下了動作,她愣愣地瞪著云曉霧:“你不知道月霜的花期是……永恒嗎?” 永恒什么的,云曉霧心中不詳?shù)念A(yù)感更盛。 “那它有什么特別的含義嗎?”云曉霧視死如歸地問道。 小狐貍默默地瞪了她好久,隨即她抖了抖耳朵,又甩了甩尾巴,眼睛一眨一眨地講:“哦,也沒什么特別的?!鼻嘤裆难壑樽愚D(zhuǎn)了一轉(zhuǎn),“人們通常會送給珍重之人?!?/br> 云曉霧:呵呵噠。 “真的?”云曉霧擺明了沒信墨茶的話,她隨意指出了一個漏洞,“那你為何如此憤怒?” “這不是因為……月霜要用靈力灌溉嗎?”墨茶點了點頭,一副‘我是為了你好’的姿態(tài),“你修為不高,養(yǎng)兩盆不好?!?/br> 墨茶也不管云曉霧信不信,她就是死了臉皮地瞎掰著。 云曉霧無可奈何地挑挑眉,只覺自己那不詳?shù)念A(yù)感大約是□□不離十了,最多就是具體表述上的區(qū)別了。 /(ㄒoㄒ)/~~ 云曉霧深沉地注視著嬌小鮮嫩的月霜,內(nèi)心的馬勒戈壁上有一萬匹草泥馬奔騰而過。 這小破花…… 遠(yuǎn)不及玫瑰的嬌艷奪目就算了,好歹也應(yīng)該長得飽滿一點吧? 這小小的、白白的,哪里有半分求愛之花的樣子? 如果有人舉著這小破花向她示愛,她肯定會讓那人有多遠(yuǎn)滾多遠(yuǎn)。 當(dāng)然,男神另論。 所以說現(xiàn)在怎么破?/(ㄒoㄒ)/~~ 她不僅欺騙了純潔小青年的感情,還一次騙了倆,最重要的是……竟然倆都成功了! 臥槽,她在修仙界竟然如此吃得開?那為何在現(xiàn)代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