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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起,你也不能跟他在一起!”瑞芙再次的拉住了他的手看著安德烈:“都是你在引誘他!你這個小人!”兩個人又開始無意義的爭吵起來,雖然都是瑞芙單方面的痛罵安德烈。萬嘉袂扶額,他真的不清楚為什么瑞芙如此的痛恨安德烈,好像她之前也是沖著嫁給安德烈的目的來選妃的來著,可是為什么短短幾天他們就像是結(jié)了天大的仇一樣。他可不敢不要臉的說兩個人都是為了爭奪自己掐起來的,這也太蘇了。安德烈似乎是察覺到了萬嘉袂松動的心,嘴角揚起一抹勝利的笑容,他已經(jīng)不打算跟失敗了的瑞芙吵下去了。他轉(zhuǎn)頭跟身后的侍衛(wèi)隊長說:“雷森,你們把瑞芙小姐帶回去吧,我要和王妃說話,你們連夜把她送回她自己的國家?!?/br>一臉大胡子的侍衛(wèi)隊長點頭,然后回頭一揮手,幾個年輕力壯的漢子就要來拉人。瑞芙尖叫起來,躲在了萬嘉袂的身后,只探出個頭來叫著自己不要回去,要回去也要帶著達蓮娜回去。場面一下子混亂起來,簡直堪比老鷹捉小雞現(xiàn)場。安德烈青白著一張臉看糾纏在一起的兩個人,咳嗽的更嚴重了,伯格立刻走上前去為他順氣,一邊抬頭嚴肅的命令侍衛(wèi)們快點捉住瑞芙。萬嘉袂被扯得衣服都要散了,他拽著瑞芙的手說:“要不,你還是先跟著他們回去吧,我和安德烈的事情,自己會解決的?!?/br>不過可惜,瑞芙這會兒根本顧不上他,她來不及回答他的話,因為這會兒她正躲避著侍衛(wèi)兵們的捉拿,所以碰到萬嘉袂的手便條件反射性的使勁的甩開了他的手,然后順手一推。萬嘉袂被她突然地舉動推了一個踉蹌,后背抵在了冰涼的城墻邊上,就在這個時候,抓人的幾個侍衛(wèi)撲過來,他被他們抓人的力度猛地沖擊到了不由自主的身子開始向后仰去,然后后背一空——整個人掉了下去。早在他來的第一天的時候他就說過,那城墻修建的足有三十米左右那么高,所以萬嘉袂被從那么高的地方被推下去,結(jié)果可想而知。聽著耳邊呼呼地風聲,和安德烈在城墻邊的呼喊聲,萬嘉袂笑都笑不出來了。從這么高的地方摔下去,明天早上一看肯定已經(jīng)摔成爛泥了吧。呵呵,安德烈瑞芙你們兩個大傻X!老子不會放過你們兩個蠢貨的!伴隨著“嘭”的一聲響聲,萬嘉袂閉上了眼睛。第21章回到現(xiàn)實二十一萬嘉袂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在他面前放大了的一張人臉,他被嚇得心臟差點都要跳出來,條件反射性的就揮出了一拳,正對著來人的鼻梁砸了下去。程澄委屈的蹲在角落里捂著已經(jīng)不再流血的鼻子,哀怨的說:“你們看,我就說了家妹沒事,這才剛睜眼呢就給了我一下?!比f嘉袂摸著后腦勺,看著程澄那張白凈的小臉一臉的郁悶,立刻就道歉起來:“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br>“你剛才真是嚇死我們了,怎么叫你都沒反應(yīng),我們還以為你昏迷過去了呢!”劉方北坐在他的床邊解釋說,“我說家妹你以前也沒見著睡覺這么沉啊,是不是昨天讓你幫著寫劇本累著了?”昨天,劇本?萬嘉袂捧著腦袋想了一會兒,在夢境里過的時間太長了,回到現(xiàn)實世界他很多事情銜接不上,想了好半天才想起似乎自己好像真的在幫劉方北寫白雪公主的劇本來著。他的臉色不算很好看,表情也很困惑,葉書在一邊暗自觀察了很久,很不放心的上前去伸手探了探他的額頭:“你的體溫也不高啊,有哪里不舒服嗎?”葉書的手冰涼一片,即便現(xiàn)在還是夏天,他也忍不住打了個冷戰(zhàn),向后縮了縮:“我沒事,就是做夢睡得太深了,不要瞎擔心?!彼惚艿膭幼髯屓~書的眼睛黯了黯,不過很快的就被掩飾過去了。“既然醒了就不要躺著了,今天有很多事情要忙的?!比~書收回自己的手,漫不經(jīng)心的說道。被他一提醒,419的漢子們這才開始動身洗漱,開始忙碌的一天。萬嘉袂扶著額頭又躺了一會兒,心思百轉(zhuǎn)千回。他還能回憶起自己從那么高的城墻上摔下來的那種感覺,似乎那猛烈地風聲也還回蕩在耳邊,一切的一切都十分的真實。如果白雪公主只是他被劉大北影響日有所思夜有所夢,那么昨天的豌豆公主又是怎么回事?難道這一切都是巧合不成。就算是巧合,那么在夢中長得一模一樣的兩個人,安德烈和安東尼又是怎么回事,沒道理他的夢里會反復(fù)的出現(xiàn)同同一個他在現(xiàn)實生活中根本未曾經(jīng)過的人。而且,看安德烈的反應(yīng)來看,他似乎根本沒有白雪公主時期的記憶,這一切真的只能用巧合來形容嗎?可是,他又想不出別的現(xiàn)象來解釋自己的一個又一個夢境,只好姑且把它們壓在心底。反正船到橋頭自然直,到時候再說吧,也許真的是他想多了,這一切只是他做的一兩個夢而已,根本不是什么靈異事件。不過,他齜了齜牙,摸著后頸處轉(zhuǎn)了轉(zhuǎn)腦袋,也不制動是不是睡得太沉了,總覺得脖子有點落枕,每動一下就覺得疼。當然了,也有可能是在夢里的時候被從那么高的城墻上推下來嚇得。一想到這個,他就有一肚子的怨氣,被修羅場就算了,搞到最后死的最慘的那個人居然還是他,他根本即使劇本拿錯了吧,他其實拿的應(yīng)該是一百零一種死法才對吧!他這么嘀嘀咕咕的一直腦子昏沉到上午下課,一個字都沒聽得進老師的講課。葉書在他的身邊一直在暗中觀察他的情緒,見他反反復(fù)復(fù)的揉著脖子,便暗自的留了心,下課之后去小店里買了瓶稍微有點冰的可樂遞給他:“我看你是不是脖子不太舒服,用這個將就的敷一下吧?!?/br>萬嘉袂趴在桌上半死不活,一抬眼就看到面前有罐冰飲料,特別舒心的接過來仰頭就是猛灌,完全忘記了葉書說給他敷一敷這句話。葉書搖搖頭,對他這種沒記性的腦子無可奈何,只是眼里的寵溺是怎么也遮不掉的。冰涼的液體進入到喉管里,驅(qū)散了白日的悶熱煩躁,萬嘉袂腦子很快地就清醒了下來,他把腦袋往葉書的肩膀一靠,閉著眼睛懶洋洋地說:“小葉子啊,你真是太賢惠了,要是哪天離開了你我可要怎么辦??!”葉書唇角揚起一抹愉悅的笑容,不著痕跡的把自己的腦袋靠在他的頭旁邊輕聲說:“那你就不要離開我好了?!?/br>萬嘉袂噴笑了出來,伸手捅了捅他的胳膊:“喲可以啊,你做我老婆我就不離開你,哈哈哈……”葉書眉尖一挑,在萬嘉袂一頭烏黑的軟毛上揉了揉,然后開口說:“容我提醒一下,我大概有1